一凡晚上做了三個瘦身和四個美容,九點四十就準備下班。
正準備開車回去,這個時候,甄珍打來了電話。
"珍姐,有什麼吩咐?"一凡問道。
"下班了嗎?我要回中堂。"甄珍說道。
"剛下班,我來接你。"一凡說後就掛斷了電話,發動車就往歐湧開去。
來到德永勝公司門口,甄珍在那等了,一凡摁了一下喇叭,她快走幾步打開門就坐進了副駕駛室位置。
"去吃宵夜,天氣熱,晚飯都沒吃。"車子開出不遠,甄珍說道。
"正有此意,晚飯在厚街吃的,匆匆忙忙,我也沒吃飽。"一凡側頭瞟了甄珍一眼。
"你今天沒陪玨姐?"甄珍的語氣有點奇怪。
"上午陪她去逛了商場。"一凡實話實說。
"昨晚睡得好吧?"甄珍話裡有話。
"嗯,什麼意思?"一凡這才意識到甄珍問這些話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玨姐沒打電話給你?兩人這麼久沒在一起,我費儘心機提供場所給她,她難道不懂我的意思?"甄珍看著一凡,看他是否撒了謊。
一凡才知道昨晚是甄珍故意不回來,給甄玨和他兩人創造秀恩愛的環境,並非是公司有事不回來,這死丫頭還真通人性。
"珍姐,你還真懂玨姐,什麼事都給她安排好了,昨天晚上玨姐的確打了電話給我,而且我也是在那過夜的,你高興了吧!"一凡乾脆把什麼都招了,免得她總在疑神疑鬼。
"嘻嘻,你還真誠實,怎麼樣,烈火遇汽油,越燒越旺吧,腰痛不?″甄珍笑了起來,打趣起一凡來了。
"那是你姐吔,你敢這樣說?"一凡覺得特彆尷尬,哪有妹妹這樣說姐姐的。
甄珍覺得沒什麼,越說就越離譜,輕聲問一凡"我厲害,還是玨姐厲害?你是不是覺得我姐妹倆都愛上你,特彆有征服感?"
"珍姐,你越來越口無遮攔了哈!"一凡覺得甄珍說話太過分,有點不過腦子。
"跟你開玩笑的,累了一天了,放鬆一下。"甄珍打了一個嗬欠,伸了一個懶腰。
一凡沒回她的話,心裡頭有點不是滋味,象是在街上裸奔。
甄珍見一凡不說話,"撲哧"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打電話給玨姐,叫她下樓來吃宵夜。"
"我去等她吧,這麼晚一個人坐電梯,地下停車場又這麼靜,她會害怕的。"一凡說道。
"算你還有良心,我們一起上去。"甄珍用食指點了點一凡的太陽穴。
"保護婦女兒童是男人義不容辭的任務!"一凡正言正色。
地下停車場真的很靜,一凡和甄珍的腳步聲回蕩在四周,讓人感到一堆鋼鐵中的淒冷,甄珍挽留一凡的胳膊,一點都不敢鬆懈,直到來到家門口。
此時的甄玨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外麵有人按密碼的聲音,慌忙坐了起來,這麼晚了,如果不是彆人搞錯門,肯定是一凡,可這是頂層,電梯也隻通向這一戶,她猜測一定是一凡回來了。
不過甄玨隻猜對了一半,不僅一凡來了,妹妹甄珍也來了。
一凡打開門,甄玨見隻有一凡一人,張開手就想去抱一凡,就在這一刻,她又看到了甄珍,張開的手抱了個寂寞。
"玨姐,換衣服,吃夜宵去。"一凡一進門,看到甄玨穿著睡衣,上身還是空心的,隱約可以看見兩隻草莓驕傲的在胸前顫動。
"好,我去換衣服。"甄玨為了避免尷尬,低著頭進了她的房間。
五六分鐘後,甄玨穿著上午一凡給她買的旗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