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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脈通洋·專利定市·萬邦來商(1 / 1)

紫宸殿內,銅鶴香爐中緩緩升起第九炷澳洲檀香的青煙,那繚繞的煙霧與從臥龍崗鋼鐵廠隨風飄來的鐵屑氣息交織在一起,彌漫在整個殿堂之中。胡泉的指尖輕輕撫過案上三卷燙金文書,錦緞封麵上精致的龍紋在晨光映照下熠熠生輝——那是萬茜的縫紉機、工地蒸汽升降機和劉亦菲的螺旋槳輪船的專利證書。邊角鑲嵌的鎳鋼銘牌泛著冷冽光澤,“炎華專利局”五個篆字,是用約翰國沉艦的炮銅熔鑄而成的,每一個筆畫都仿佛凝結著曆史的重量。

“這三針一線,竟比炮艦還要厲害。”胡泉忽然笑出聲來,指節輕輕敲擊縫紉機專利文書上的附圖。圖中凸輪與連杆精密咬合的紋路,像極了伏波艦主炮的傳動齒輪,隻是將鋼鐵的咆哮,轉換成了棉線平穩穿過帆布的輕柔聲響。殿外適時傳來齒輪轉動的哢嗒聲——那是萬茜派人送來的最新款縫紉機,機身上鐫刻的袋鼠圖騰前爪握著一枚鋼針,針尾懸著的紅綢帶,還依稀沾著爪哇紡織廠的細軟棉絮。

萬茜的軍靴踏過殿內金磚,靴底的鋼釘在地麵敲擊出密集而清脆的聲響。她剛從悉尼紡織廠匆匆趕來,袖口還沾染著些許機油,手中緊攥著一本《專利實施冊》,上麵用紅筆醒目地標注著“已在十七國注冊”:“大統領,龍國廣州十三行的訂單已經排到了下個月,他們說這縫紉機‘一個能頂十個繡娘’;高盧國的裁縫鋪更是瘋狂,有人把咱們的鋼針拆下來試圖仿造,結果針斷在了綢緞裡——他們的鐵質太軟,根本淬煉不出我們的‘龍血鋼’。”

劉亦菲緊隨其後步入殿內,海藍色官袍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掃過門檻,帶起的微風輕輕掀動了桌上螺旋槳輪船的圖紙。圖紙上導流罩的優雅弧線是按照龍首山溪流的自然走勢繪製的,槳葉的傾角比約翰國的明輪船精巧地減小了三度,卻能節省足足三成的煤炭消耗:“獅城的僑商剛發來電報,說我們的‘同澤號’載貨量比約翰國的‘東方信使號’多出兩成,航速還能快上半天。荷蘭東印度公司的船主們在碼頭急得打轉,表示願意用兩艘上等柚木船來換一艘螺旋槳船的專利授權。”

胡泉尚未開口回應,殿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金甌院使司劉德華捧著厚厚一疊賬冊幾乎是闖了進來,算珠激烈碰撞的聲音甚至蓋過了他急促的喘息:“大統領!您看看!僅僅三個月!就這三個月!這三樣東西讓咱們在南洋的貿易順差暴漲了七成!龍國的茶葉商主動提出用兩整船碧螺春來換縫紉機,說‘有了這機器,姑娘們再也不用熬夜傷眼睛了’;高盧國在北非的商棧更絕,提出用突尼斯優質的鐵礦砂來抵賬,說‘這鐵礦砂能煉出上好的炮鋼,換專利絕對值當’!”

賬冊被嘩啦一聲攤開,朱筆批注的“專利費收入”一欄數字亮得晃眼——末尾那一長串零,像是一串串緊密相連的銅錢,幾乎要把桑皮紙頁壓得彎曲顫抖。最末頁還細心貼著一張剪報,是約翰國《泰晤士報》一篇充滿酸楚罵意的文章,鉛字被劉德華用紅筆重重圈起:“‘炎華竊取文明成果’——他們的紡織廠老板們急得跳腳,據說曼徹斯特的布價因為咱們的縫紉機已經跌了三成。”

與此同時,遠在倫敦唐寧街,壁爐裡的火焰正吞噬著《泰晤士報》那篇罵文,發出劈啪的輕響。德比伯爵將雪茄狠狠摁在炎華專利證書的複印件上,燙出的焦痕恰好覆蓋住“螺旋槳”三個關鍵的字眼。海軍大臣遞上的報表顯示,獅城橡膠的庫存量標著刺眼的紅色——炎華的縫紉機需要大量橡膠製作傳動帶,這本是約翰國壟斷的商機,但如今,炎華寧願從蘭芳共和國采購,也絲毫不碰約翰國的貨物。

“立刻派駐炎華特使去談判。”德比的指節在“獅城橡膠市場”幾個字上用力按壓得發白,“我們可以開放港口,允許炎華商船進入新加坡、檳城,關稅減半。但必須有一條鐵律——他們的鐵甲艦圖紙,絕不能流入伊萬國之手;米涅步槍可以賣給他們,但交貨前必須把槍機的射速調慢兩成。”

當約翰國特使帶著橡膠樣本抵達悉尼港時,恰巧目睹了炎華的“同澤三號”螺旋槳船正在卸貨。碼頭工人操作著蒸汽升降機吊裝裝滿縫紉機的木箱,吊臂鋼纜上纏繞的龍紋布條格外醒目,滑輪轉動的聲響比約翰國的蒸汽機更加流暢順耳。“我們的橡膠純度極高。”特使試圖將樣本遞過去,卻一眼看到木箱上的商標——龍紋與橡膠葉相互纏繞,下方用清晰的華語寫著“蘭芳共耕社專供”。

陳懷遠接過約翰國的通商章程,指尖在“鐵甲艦禁售”條款上意味深長地停頓了片刻:“可以。但你們必須答應,將檳城的鴉片倉庫改建為縫紉機裝配廠,使用我們的零件,雇傭華人工匠。”他忽然抬手指向遠方火光衝天的鋼鐵廠,高爐的烈焰映紅了半邊天空,“你們的船隻若要安裝炎華的螺旋槳,就必須使用我們的鎳鋼——專利費,可以用橡膠抵扣。”

特使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目光所及的倉庫角落裡,堆放著約翰國的明輪船模型,船底被工人用粉筆潦草地寫著“淘汰”二字,旁邊還畫著一個歪歪扭扭卻充滿嘲諷意味的螺旋槳。

在土倫港的鐵匠鋪內,高盧工匠們正對著一枚炎華縫紉機的鋼針發呆。那針尖打磨得比蜂刺還要纖細銳利,卻能輕易穿透三層厚帆布而絲毫不卷刃——他們已經仿造了七次,每次鋼料都在淬火的關鍵時刻碎裂成片。廠長緊攥著高盧皇帝發來的密令,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我們必須加快從炎華進口這種特殊鋼材。北非的棉花、鐵礦,隨他們運取。”

高盧特使登上“拿破侖號”時,甲板上的水兵們正對著炎華螺旋槳船的素描圖紙罵罵咧咧。那艘船曾在馬賽港外疾馳而過,其尾流竟掀得“拿破侖號”搖晃了三次,槳葉高效劃水的聲音仿佛在嘲笑明輪船的低效。“我國的煉鋼法能將鋼材延展性提高兩成。”特使努力保持風度,卻看見炎華駐法商棧經理正隨手用一個小小的螺旋槳模型舀咖啡,“交換你們縫紉機針的淬火工藝,這很公平。”

林誌玲接過圖紙,指尖在“轉爐傾角”的關鍵標注上輕輕劃了一道線:“可以。但北非的阿爾及爾港必須允許我們設立商棧,銷售螺旋槳船和升降機。你們的紡織廠若要進口我們的縫紉機,就必須遵守‘炎華標準’——零件損壞,隻能使用我們的專用配件。”她隨即示意夥計抬來一台蒸汽升降機,吊臂頂端熠熠生輝的龍紋在陽光下閃耀,“這台機器能吊起三噸重的鋼錠,卻比你們的起重機節省一半煤炭——專利費,就用突尼斯的錳礦支付。”

高盧特使死死盯著升降機那精密咬合的齒輪,猛然想起巴黎的建築工地上,工人們仍在用簡陋的麻繩吊裝石塊,事故傷亡人數甚至超過了建成的房屋。他掏出鋼筆時,手指在“商棧”二字上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三下。

在托普卡帕宮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蘇丹的珍珠算盤被打得劈啪作響。算珠是珍貴的波斯灣天然珍珠,此刻卻仿佛壓不住賬冊上觸目驚心的赤字——伊萬國的鐵甲艦牢牢堵在黑海,約翰國的炮艇在紅海肆意遊弋,而突厥國自產的水雷還是三十年前的舊款式,根本炸不沉任何一艘現代鐵甲艦。

“把那箱鴿血紅寶石抬來。”蘇丹對首席大臣下令。這些寶石是去年從一位印度王公那裡搶奪來的,如今卻要用來換取炎華的先進水雷,“告訴炎華,波斯灣的錳礦開采權可以給他們,亞曆山大港的關稅減免三成。但他們必須公開表態——聖墓教堂的鑰匙理應歸還***掌管。”

突厥使者帶著珍貴的寶石箱抵達巴達維亞時,正好撞見炎華工人給水雷安裝引信的現場。那引信采用高靈敏度雷汞製造,能感應三尺內船底的金屬,外殼的防腐蝕龍紋更是能抵禦海水侵蝕——性能遠超突厥國使用的老舊火藥引信十倍。“我們的珍珠足以鑲嵌在帝王的冠冕上。”使者試圖獻上寶石盒,卻一眼瞥見水雷上貼著一張醒目的紙條:“已在突厥國注冊專利,仿造必究。”

陳滄瀾接過錳礦開采權文書,指尖在“聖地主權”的敏感條款上輕輕敲擊了幾下:“可以。但君士坦丁堡的商棧必須懸掛我們的龍紋旗,我們的牧師應能自由前往聖墓教堂祈禱。貴國士兵若想學習使用升降機運輸炮彈,我們可以派遣教官——學費,就用珍珠抵扣。”他忽然指向港口停泊的螺旋槳船,“這艘船能從亞曆山大港直航悉尼,比你們的帆船快整整十五天——運輸錳礦正合適。”

使者凝視著水雷那精巧的引信,猛然想起達達尼爾海峽的礁石區,突厥國的舊式水雷仍在海水中鏽蝕,甚至連約翰國的老舊巡邏艇都炸不沉。他打開寶石盒時,鴿血紅寶石璀璨的光芒映照在“專利”二字上,宛如滴落在紙麵上的鮮血。

在冬宮,青銅燭台的光芒映照著伊萬國沙皇陰沉的臉龐,他指尖撚著一支炎華造的米涅步槍,槍管內壁的來複線比本國製造的密集整整三成,射程因此遠超百米。桌案上攤開著西伯利亞廣闊的鐵礦分布圖,礦脈猶如一條銀色的巨蛇,從烏拉爾山脈一直蜿蜒延伸到黑海沿岸——這本是煉製炮鋼的絕佳原料,如今卻不得不用作交換炎華先進武器的籌碼。

“命令哥薩克騎兵將最好的毛皮運往悉尼。”沙皇的貂皮大氅掃過桌上克虜伯炮彈的圖紙,彈殼鎳鋼上冰冷的紋路閃爍著微光,“告訴胡泉,敖德薩港向炎華商船全麵開放,多瑙河流域的糧食他們可以隨意運輸。但他們必須給我們最新式的步槍,提供的炮彈要能確保擊穿約翰國的鐵甲——戰後,從黑海通往歐洲的商路主導權歸他們所有。”

伊萬國使者帶著鐵礦樣本抵達堪培拉時,正目睹炎華工人在試射新型重炮。305毫米巨炮炸起的衝天水柱中,約翰國舊式鐵甲艦的碎片像枯葉般飄散,彈殼上嶄新的龍紋還沾染著出爐未久的鋼渣。“我國的鐵礦能煉出百噸優質鋼。”使者試圖遞上樣本,卻看見炮架上貼著一張醒目標簽:“伊萬國定製款,專利所有”。

李雲龍接過商路開放文書,指尖在“黑海航線”的關鍵標注上劃了一個圈:“可以。但步槍的射速不能調整得更快,炮彈的引信必須保留‘炎華印記’——你們的工廠若要製造螺旋槳,必須使用我們提供的圖紙。”他忽然指向遠處正在裝貨的火車,車廂裡滿載著即將運往伊萬國的步槍,槍托上的龍紋旁清晰刻著一行小字:“專利費,用鐵礦抵扣”。

使者撫摸著步槍冰涼的槍管,猛然想起克裡米亞慘烈的戰場上,伊萬國的士兵們還在使用落後的滑膛槍,射程甚至連約翰國軍隊的一半都達不到。他在文書上簽字時,筆尖在“印記”二字上猶豫地頓了頓,仿佛是為這場交易蓋下一個無可奈何的印章。

暮色漸漸籠罩紫宸殿,胡泉將四國的文書按地理方位在案上排開,宛如在海圖之上布下四顆至關重要的棋子。萬茜的縫紉機專利證書旁,堆放著龍國饋贈的清香茶葉樣本;劉亦菲的螺旋槳設計圖紙邊緣,壓著高盧國提供的煉鋼秘法摘要;水雷的專利文書上,不經意間沾上了突厥國珍珠研磨的粉末;步槍的巨額訂單上,還殘留著伊萬國鐵礦砂的細微痕跡。

“這些專利,不是冰冷的鐵枷鎖。”胡泉忽然對圍攏過來的閣員們說道,指尖緩緩劃過文書上威嚴的龍紋,“它們是犁鏵——既能劃開殖民主義僵硬的舊土,也能耕出互通有無的新田。”他命令內侍取來三枚新鑄的龍元,幣緣精致的齒輪紋路中,巧妙嵌入了約翰國的橡膠微粒、高盧國的鐵礦碎屑、突厥國的珍珠粉末,“昭告各國,想要換取我們的專利,就必須拿出真正的誠意來——土地、資源、商路,都可以談,唯獨不能是槍炮。”

殿外的巨大銅鐘就在這時轟然撞響,連續九聲悠揚鳴響——那是昭告“專利正式生效”的特定信號。渾厚的鐘聲裡,人們仿佛能聽見悉尼紡織廠裡縫紉機輕快的噠噠聲,獅城碼頭邊螺旋槳推動船隻破浪的嘩嘩聲,黑海水域正在安裝引信的水雷的細微機械聲,以及克裡米亞戰場上新型步槍試射的清脆槍聲。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無數根堅韌的絲線,正將炎華的鋼鐵、各國的寶貴資源、千萬民眾的生計,緊密編織成一幅名為“同澤”的壯麗錦緞。

胡泉凝望著窗外,臥龍崗鋼鐵廠的高爐依然噴射著耀眼火焰,像一顆鑲嵌在赤色大地上的明星。他深知,專利文書上的墨跡終會乾涸,但用鋼鐵鑄就的規矩與秩序不會消亡——就像這龍元上精準咬合的齒輪,每轉動一圈,就將炎華的鋼鐵、南洋的橡膠、龍國的茶葉,更緊密地融合成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遠方的海平麵上,“同澤號”螺旋槳船正在解纜起航,船首威嚴的龍紋撞角利落地劈開白色浪頭,毫不費力地將約翰國的明輪船遠遠甩在身後。甲板上,劉德華帶來的賬房先生正熟練地撥弄算盤核算專利收益,算珠間若隱若現的龍紋映照著金色夕陽,宛如一條剛剛蘇醒的東方巨龍,正將其巨爪輕輕而堅定地按在世界貿易的脈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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