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清早的，你不累嗎？”
“當然不，大清早才有精神不是？”
“可是外麵有人……”杜澤低聲道。
“然後呢？”
李香凝一臉壞笑地看著杜澤，手上動作不停。
“你就不怕被他們知道了影響不好？”
“知道什麼？”
李香凝明知故問，她就是想逗一逗杜澤。
杜澤猶豫了一下，索性也破罐子破摔。
被知道了就知道吧。
自己是老板，誰敢說三道四？
這就是老板的特權！
辦公室外。
何慧時不時地就往杜澤的辦公室看一眼。
李香凝進去已經快半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
她有什麼要緊事要單獨和杜澤談那麼久？
就在此時，前台的歐陽涵也跑了過來，低聲道：“何姐，李香凝是不是進去很久了？”
“怎麼了？”
“你猜他們會不會……”
歐陽涵給她遞了個你懂的眼神。
何慧連忙擺手：“不會的。”
“那可不一定，不是有句話說，有事秘書乾，沒事……”
“歐陽涵！我也是杜總的秘書！”
“何姐，你是助理，不一樣的。”
是嗎？
那沒事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唐熙君走了過來。
“何助理，杜總來了？”
“嗯，來了。”
“那我去找他，有些事情要他確認下。”
唐熙君說著，就朝辦公室走去。
“唐姐，等一下。”
何慧連忙叫住了她。
“怎麼了？”
唐熙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那個……李香凝正在給杜總彙報工作。”
“彙報工作？”
唐熙君心中奇怪。
彙報工作就彙報工作好了，這有什麼不能打擾的。
但轉瞬間，唐熙君就好像猜到了什麼。
“好吧，那一會兒他們好了你告訴我。”
又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唐熙君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久之後。
杜澤的辦公室裡，李香凝一邊拿化妝鏡補著妝，一邊對杜澤道：“杜大哥，那我出去了？”
“去……對了，記得替我約下龔行長，我之後有筆大生意要談。”
“好的。”
見到李香凝終於出來了。
歐陽涵又跑到了何慧身邊。
“何姐，出來了出來了！你說剛才裡麵到底有沒有……”
何慧臉色有些陰沉：“小涵，現在是上班時間，你要是再這麼八卦，我就告訴杜總。”
“啊？哦，對不起何姐……”
歐陽涵低著頭回到了前台。
至於何慧，則冷冷地看著李香凝背影。
雖然方才李香凝有所注意。
出門前還化了妝。
但百密一疏，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絲襪開裂了。
而偏偏這一點，讓何慧發現了。
她很肯定李香凝的絲襪之前是好的。
可在裡麵待了幾十分鐘，絲襪卻壞了。
之前她還隻是懷疑杜澤和李香凝這位私人秘書關係不正常，現在算是坐實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