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皇後心中憋悶,頭部隱隱作痛下隻覺又看到個華妃!
聞此言,端妃神色未改,依舊是那幅溫和的樣子,心中卻是微沉。
看來是她低估了這位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日後當更隱蔽些了。
佩筠四平八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忽視掉滿屋的酸氣,同身邊的敬嬪說起了話。
“稍後姐姐可是要同我一道回去,溫宜公主可是拿著姐姐送去的銀鐲不撒手呢。”
敬嬪一口答應下來,因為那個小人兒,這段時日她隻顧著做繡活,鹹福宮的地磚都少碎了幾塊。
聽了一耳朵的齊妃忍不住酸了一把。
當初她在潛邸時與敬嬪的交情還好,知道她這雙寶貝銀鐲是被高僧開過光的,是難得的寶貝。
三阿哥出生後,齊妃三番兩次暗示,最後甚至親自開口向敬嬪討要。
可惜……
沒想到最後竟然送給了個公主!
但一看到正與敬嬪交談的容嬪時,齊妃決定忍了。
她除了三阿哥和妃位,樣樣都比不過容嬪,皇上還正值盛年,未來都說不準呢。
哎。
回去再給三阿哥做身衣裳吧,前些日子瞧著又長高了些。
聽到佩筠說著溫宜公主喜歡她送去的禮物,敬嬪的心軟的不像話:"公主喜歡便好。"
回到鹹福宮後敬嬪左挑右選,最後隻覺得這雙銀鐲配的上公主。
這是當年抓周時抓到的,是被阿瑪拿去找高僧開過光的,以求她餘生安好。
她喜愛溫宜,便是最後成不了,她也願意送給她。
兩人又交談了兩句後,就聽到主座上的皇後說道:"既大家都到了,那便宣新人入殿。"
佩筠坐直了身體,恰好撞上端妃未儘的目光,毫不吝嗇地送上滿是祝福的笑容。
可,千萬,不要回頭。
胤禛這個人,記仇的程度跟她有的一比。
……
一入宮門深似海,自此爭鬥不曾休。
佩筠瞧見沈眉莊這回站在第二排,唇角的笑容多了兩分玩味。
上輩子沈眉莊為了助甄嬛回宮可是沒少出力,比如說串通溫實初給端宜下藥,比如說往宮外遞消息,比如……
敢問她的九族知道她這麼外向嗎,奈何甄嬛卻是個隻願慷他人之慨的人。
壞可以,卻非要給自己披上層偽善的假皮,這就讓人手癢了。
趁著這群人一一見禮的時候,佩筠悄悄打了個哈欠。
時間可真長,往日這個時候她都該補眠了。
“你們入宮後自當好好侍奉皇上。近日來容嬪便做的不錯,日後你們也當儘心竭力。”
儘心竭力,她可沒有。
指腹搭上翡翠玉鐲,微涼漸漸換為溫熱,佩筠的心情也是越發高漲。
這是暗示今日胤禛一定翻新人的牌子?誰給皇後的勇氣讓她說出這種話的。
祖宗規矩,還是風言風語。
這些對一個擁有堅韌心智與狠厲手段的掌權者來說,隻要有心,脆如薄紙。
佩筠以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道:“皇後娘娘這般誇讚倒是讓臣妾有些受寵若驚,奈何臣妾入宮時日尚短,日後定然不負娘娘厚望。”
眾人:好赤裸的爭寵之心,有點羨慕。
在宮裡呆久了,她們習慣了吐出的每個字眼裡都塞滿彎彎繞繞的心思,如華嬪與容嬪這般作為的,也不過就這兩個。
悄悄瞄了眼神色不耐卻又沉默的華嬪,不,說不準日後隻有一個了。
皇後唇角微僵,哪怕是毀了容嬪的身子,可這人容色盛極,年紀也小,她都能預見日後容嬪有多礙眼了!
佩筠欣賞了一圈的不同臉色,用帕子拭去眼角困出的淚滴:"溫宜公主還在承乾宮裡,這會兒怕已是鬨起來了。公主尚未痊愈,臣妾和敬嬪姐姐就先行告退了。"
皇後作為嫡母,理應照撫所有子嗣,溫宜生病按理說也有她的一份責任。
眼下憋氣又憋氣,皇後才開口道:"去吧。容嬪,敬嬪,好生照料公主;待公主痊愈,本宮自有賞賜。"
佩筠一笑了之。
不就是架子嗎?
皇後擺皇後的,寵妃擺寵妃的。
“可是不巧了,皇上已然賞過我們二人。都說一事不煩二主,娘娘不如將賞賜分給這些新人,也算是我們二人給她們的見麵禮了。"
佩筠:請叫她省錢小能手。
等佩筠和敬嬪離開後,皇後隻覺得自己的頭風又犯了,有些無力地擺了擺手:"賞賜都在側殿,諸位自管去選吧。"
現在的她除了頭痛外,還覺得有些肉痛。
烏拉那拉家沒一個拎的出來的,她有時候還得貼補他們,積少成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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