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真情,化氣運,再得益於孩子的先天之氣,才能有望誕生一絲花種的虛影,現在可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
隨著懷裡人的呼吸漸漸平穩,胤禛悄悄起身,等候多時的太醫院院使立刻迎了上來。
“皇上。”
胤禛小心牽出一隻手腕,將自己的衣袖搭在上麵:“上前把脈。”
林院使隻覺得心裡有些苦。
連隔著帕子把脈都滿足不了這些貴人了嗎,進入太醫院後不說彆的,起碼這把脈的技術是蹭蹭地往上漲。
唉,真是又想起自己九族的一天啊。
好在能給皇帝做內衫的衣料都是輕柔地,林院使把脈很快,剛想開口時卻被皇上止住。
“出去說。”
行,您是皇帝您說了算。
來到外間後,林院使立即回稟道:“容嬪娘娘的脈象並無大礙,隻是太過疲累,再加上心緒不寧,好好休息便是了。”
說實話,他鮮少見到容嬪娘娘這般強健的脈象,生機勃勃。
胤禛敲了敲桌麵:“可有滋補的方子。”
林院使詫異地看了皇上一眼,小心說道:“皇上,以容嬪娘娘的脈象來說無需額外進補啊。”
是藥三分毒,這沒病吃什麼……
“是朕。”
一旁站著的蘇培盛:……他回頭就讓小廈子把那些補品都送去禦膳房。
林院使:……
克製著自己不朝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去看的想法,林院使請皇上伸出了手,把完脈後思考片刻說道:“皇上的脈象強健,若是進補的話,選擇食補便好,微臣稍後與禦廚商議一二再回稟陛下。”
胤禛收回手:“去吧,再將承乾宮小廚房的人一並叫上。”
“是,微臣告退。”
胤禛很清醒,不是每天被人叫幾聲萬歲就相信自己真的能活上萬歲。
在朝朝入宮前,他一日隻睡兩個時辰,不僅睡眠質量差,而且消磨的身體底子也不少;偏他又大了朝朝十幾歲,若不好好保養怕是有礙於壽命。
他想要和朝朝白首到老。
既如此有些事就該變一變了,像是上次那般廢話連篇的奏章,以後他可不會再認真看完後寫個“閱”扔回去。
世上多的是有功名而沒能做官的人,這個滿嘴廢話,那就換人!
打定主意後胤禛隻覺得又找回當初剛開始辦差的激情,滿腔豪情壯誌,當看向內室時眼神柔和了一瞬。
他,言出必行。
說會走到最後就一定會走到最後。
……
佩筠睡醒後,第一眼就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
“你怎麼來了?”
她入宮一月有餘,這人除卻一開始陪她用過一次午膳後再是沒有了,一整個工作狂。
胤禛被噎了下也不生氣,他忙起來時經常午膳就對付幾口就成了,也怪不得朝朝這麼說。
“來陪你用膳。”
佩筠“噢”了一聲,拽了下金鈴讓丫鬟們進來給她穿衣梳妝,而胤禛便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看著學習觀摩。
午膳時胤禛又盯著人用了一碗半的飯後拉著人去院子裡轉圈消食。
“朕打算讓溫宜從承乾宮搬出去了。”
佩筠扯住了身前的人:“搬去哪裡?”
胤禛揉了揉佩筠的發頂:“不回翊坤宮。曹貴人雖是生母,但不適合繼續撫養公主了。”
按照宮中慣例,唯有嬪級之上才能撫養子嗣,但他自己吃夠了養母和生母的苦楚,這才讓曹貴人撫養溫宜,卻未想到……
“朕見曹貴人的次數雖少,但她不是沒有機會向朕表明她們二人在翊坤宮的不易,隻是……”
佩筠輕輕抱住胤禛:“曹貴人並非是不愛溫宜公主,她隻是低估了皇上對於公主的慈父之心。”
胤禛心裡隻覺暖意:“你呀……朕打算讓敬嬪撫養溫宜,溫宜對她也算是親近,若她真能用心撫養,日後再改玉碟。”
“皇上決定就好。這幾日公主在我這日日都盼著見敬嬪姐姐的”佩筠將下巴搭在這人肩膀上:“我都有點吃醋了。”
秋風拂過,秋葉轉著圈兒落下,堆在一塊好為來年的生命積攢肥料。
“那朝朝給我生一個?”
“皇上說的輕鬆,生育、照顧、養大都很耗費精力的,而且……這事又不是嬪妾一個人說了算的。”
胤禛在懷裡人的臉蛋上輕咬了一口,自古以來女子生兒育女都是天經地義的,偏從這人口中說出來他也生不出什麼反駁的心思:“我會一直在。下次再叫錯,朝朝自己應該知道後果。”
佩筠憋氣鼓了鼓臉,最後哼了一聲後轉身就朝著屋裡走:“連姑姑,本宮要為公主收拾東西,將所有冊子都拿來……”
胤禛搖頭失笑:“蘇培盛,去敬妃宮裡傳旨。”
“是,皇上。”
走出承乾宮後,蘇培盛對於齊家那裡遞到他宮外宅子的一萬兩銀票最後的遺憾也放下了。
唉。
這滿後宮的娘娘最了解皇上的竟然是這位剛進宮才不足一月的容嬪娘娘。
當真是……人各有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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