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晉率先站了出來,拎起一旁的馬鞭直接朝這滿眼淫邪的男人臉上一鞭:“再敢出言不遜,那雙招子你也彆要了。掌櫃呢!你就是這麼經營酒樓的!”
掌櫃越過對峙在一塊的侍衛們,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福晉息怒。小的這就把人趕出去。”
“我可是隆科多大人的小舅子!我看你們誰敢趕我!”
此話一出眾位福晉的臉色都有些古怪,隆科多的福晉乃是赫舍裡家的獨女,這哪裡出來的小舅子啊,莫非是……
“我姐姐可是隆科多大人的心尖尖,識相的就把她留下來送給爺,不然你們……哎呦!”
三福晉拿了自己的馬鞭給這大言不慚的人打了個對稱:“一個低賤的通房,本王妃都嫌臟了嘴。回去告訴隆科多,本王妃在誠王府等著他來!”
而剛剛指向朝輕的那根手指也被朝輕借九福晉的馬鞭抽了回去:“李四兒,好本事。”
隨行保護諸位福晉的侍衛們也將這男人帶來的幫閒打倒,一波人護送著福晉們下樓,另一波人直接將這些人扭送去了順天府。
待一輛輛刻著王府標誌的馬車駛離酒樓,酒樓裡發生的事也飛速傳遍了京城的各個角落。
先不說李四兒是怎麼鬨著讓隆科多把她那寶貝弟弟撈出來,單是眾位皇子回府後麵對自家福晉的控訴也是火冒三丈。
甭管他們喜不喜愛自家福晉,但福晉們在外行走時代表的也是他們的臉麵。是以,第二日上朝時隆科多在前朝被諸位皇子圍攻,後宮裡佟貴妃也是被諸位娘娘們聯手擠兌了個臉色鐵青。
下朝後。
“四哥,這件事你得讓隆科多給我個說法。”九阿哥下巴上帶著道新鮮出爐的血痕,昨晚上被九福晉撓的。
誰讓他開的酒樓在裝潢和安全上都讓她在一眾福晉麵前臉都丟完了。
四阿哥臉黑中。
“老四,這個李四兒必須得讓隆科多處置了。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玩意兒也敢拿手指你大嫂。”
四阿哥沒臉中。
他小時候是被孝懿仁皇後撫養長大的,平日裡也敬稱隆科多一聲舅舅,沒想到居然會讓她受了委屈。
胤礽這次沒跟其餘兄弟待在一處,因為他已經讓圖海帶著隆科多正妻赫舍裡氏的父親打上門去了。
區區一個佟家,祖上漢姓改滿姓的東西,若非出了位孝康章皇後,京城中哪裡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胤礽看著窗外一叢開的正好的芍藥,想到那日沾了紅色花汁的柔荑,她的佩飾似乎太少了些:“何柱,去告訴太子妃,讓她給各位受驚的福晉備上份壓驚的禮物;給直郡王府的單獨拿到我這來。”
何柱立刻領命去辦:“是,殿下。”
哎呦喂,他的太子爺,您剛剛都在殿上仗義執言到把隆科多大人的臉撕下來踩了幾腳,夠友愛團結了。
這又是……唉,他是個聽話的小聾瞎。
何柱聽話的向著後院跑去,此時太子妃早就備下了,等何柱一來六個禮盒擺的整整齊齊的。
何柱心中嘖嘖稱奇,這太子妃跟太子爺都是好強的人,這在一塊跟照鏡子似的倆人怎麼能過到一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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