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的實力坐穩天君之位還是艱難了些,這份賀禮來的恰到好處,就是不知道這份好意是那位冥主示下,還是帝君啊。
唉,也不知帝君是否還會回來。
該說的話都已說完,冥界使者便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至於原本想要借著冥司一事發難的神仙也就此沉沒下來。
新一任天君登基,安撫示威都會有,這彼岸花……
話題扯遠了,再說那天邊異象引得九重天乃至整個四海八荒都為之矚目。
千年前的雷火漫天還曆曆在目,那一戰中所引發的波動也是近年來才平息些,不知此番異象又會帶來什麼?
七七四十九天後異象平息,無數好奇的目光都投降冥界,但敢出去打探的卻沒有幾個,私下議論卻久未停歇,連帶著某位老龍王‘魂歸天地’都未引起多少注意。
畢竟西海一族頹勢已顯,起勢還不知是哪一年嘍。
而西海之上,兩名黑袍人踏浪而行,其中一人拎著手中的魂體晃了晃:“我本以為這老龍王得了多少好處才這般賣子賣命,沒想到也是隻有被算計的份。”
果然這玩心眼的敵人還是得一棍子打死最好。
不過沒白活這幾十萬年,硬是在被吸成龍乾前壽命走到了儘頭。
難得換下那身紫袍的東華穿了一身幾乎成了冥界標誌的黑色勁裝,不再是那遺世獨立的九天神隻,倒是讓朝輕窺得幾分這人當年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風采。
沒錯,這兩位踏浪而行的冥界使者正是將將煉器結束的朝輕和東華兩人。
想試驗一番武器功效的朝輕正好順手領了份勾魂的差事,她有時也是體貼下屬的好上司嘛。
至於某位帝君屈尊降貴地與她來做勾魂使者……
朝輕又看了眼那被勁裝勾勒出的腰線,不舍地移開目光:“疊雍,水神,你來做什麼?”
來人目光平靜,行了一禮後道:“受小殿下所托,請兩位赴約。”
“小殿下?”朝輕立刻想起來自己曾給人畫過的餅:“我待會兒便去梧桐林找他。”
得了回複後,疊雍行了一禮後直接閃身離開,看著方向是回梧桐林去了。
朝輕撇了撇嘴:“不過千年,這家夥怎麼成了個小古板。”連這亦父亦敵之人都撥弄不了疊雍半分情緒,比某人更像石頭成精。
而方才還被她揉圓搓扁的魂體直接被她扔進了十八層地獄中受刑去了。
覺察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東華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人在腹誹他:“他如今是水神,承擔著澤被天下的職責,公正嚴謹是最好的處置方法。”
更何況當七情六欲係於一人時,心如磐石又算的了什麼。
東華側了側身,寬肩窄腰的好身材在朝輕的視野中一覽無餘,成功占據了所有目光,而其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條濕帕,虛握住朝輕方才勾魂的那隻手仔細擦拭起來。
朝輕收了掐訣的手,坦然地讓人伺候,而這一幕險些驚掉海中生靈的雙目。
他們隻是開了個靈智,不想開這種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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