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般實誠的貴人可是少有了,連她這行將就木的老人都能得一個餅子;自南方逃荒來的路上多少富戶打著施粥的名義將那些青壯男子或年輕女人留下為奴為婢,其餘老弱得到的粥水清可為鏡。
若非她這傻兒子瘦的跟個竹竿一般,又是讀書讀木了,恐怕……
老婦人喝完了粥,身上也有了力氣,又狠捶了兒子幾下;你彆說,這老婦人年齡雖大,用的可都是巧勁兒,捶的這兒子越發像個兒子了。
因此這一家三口也沒注意到有一人正在向他們靠近。
……
“夫人,那位公公來了,說是來送賞的,讓您去前廳呢。”
霍小姐,不,已梳起婦人發髻的霍棋放下手上的禮單,起身走了幾步後道:“大爺可起了?要是沒起讓人叫醒他,收拾整齊了再過來。”
“是,夫人。”
楊佳氏已去了盛京老家,兩年的時間,外加婚約的存在,足夠讓霍棋將這魏宅管的服服帖帖,自上而下除了她的人就是宮裡安排的人。
至於魏佐祿,一個不怎麼美觀的擺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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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廳後,先是接了賞賜,又安排其餘內侍去偏廳喝茶,待隻剩兩人後,霍棋向進忠行了個半禮:“勞您久等,不知是有何吩咐?”
進忠放下茶盞,從懷裡拿出幾張紙:“這是主子給的吃食方子,你拿去做些買賣;還問你們打算何時啟程前往南方?”
這兩年宮裡的主子娘娘提出的要求不少,什麼打通玉族商路,什麼前往西北了,可給的方子也多,其中幾樣霍棋手下的人已研究出了些門道,隻要成功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霍棋將方子仔細收好:“計劃著十日後啟程,先去盛京,再回南方。”
“主子吩咐了,管好魏佐祿,沾花惹草,爛賭逞凶,都不準他做;什麼妾生私生,通通不能有”
今個兒出宮宣旨,進忠換了身嶄新的蟒袍,眼尾上挑後甜膩冰冷的花香宛如撲麵而來,字字句句都如毒蛇吐信,不知何時就會有致命一擊:“保著他的性命,麵上無錯,隨你怎麼做都好。”
“待再回京城時,記得領著魏家子女去給主子磕頭。”
霍棋穩了穩心神,問道:“這也是主子的吩咐?”
照著這兩年那位令妃娘娘的行事作風,不向是會催促子嗣的人啊。
“不,是小爺給你的忠告。”
進忠起身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斜眸掃了霍棋一眼:“豪商難為,要是你的孩子能去給阿哥公主們做伴讀……還用小爺說明白嗎?”
做官升遷難,爵位更是彆想,何況皇上正當盛年,後頭不知多少位阿哥公主出生;而他身為禦前的人,不方便做明麵的靠山,令主兒更是不能有名聲上的一點兒瑕疵。
宰相門前七品官,世族屋前無犬吠,那寵妃名下阿哥的伴讀呢?
該說的都說了,進忠將那些個袖裡揣了銀票的小太監叫了出來,一行人都出了魏宅一盞茶時間了,這衣衫整齊的魏佐祿才姍姍來到。
可迎接他的隻有一室空蕩,畢竟好吃好喝地養著個廢物,怎麼還能給更多呢?會將廢物慣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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