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塊獨山玉便是閣下的了。”喬婉娩直接放棄競爭,轉身離開了店鋪。
肖紫衿剜了朝輕一眼,轉身向著喬婉娩追去。
虛偽的膽小鬼。
朝輕拎著包裝好的玉石離開店鋪後,直接繞進一條小巷。
“人呢!怎麼不見了。”幾個勁裝打扮的人追進巷子裡發現是個死胡同,目標卻憑空消失不見。
數枚銅錢淩空飛來,精準命中這些人幾處大穴,痛苦自丹田襲來,紛紛在地上滾做一團。
“一刻鐘後若不能解穴,武功儘廢,餘生也將纏綿病榻。”牆頭上出現一人,神情專注,約兩尺長的玉石出現在手中,玉屑還未落地便已隨風化塵而去。
“沒人說?那我可走了——”
“我說,我說!”
到底是有人心存僥幸,也不願自己多年苦修化為飛煙:“是四顧門的肖紫衿!他隻是想讓我們來拿回玉石,絕無加害之意。”
嗬,老遠她就聞到這幾個人身上的腥臭味兒了,那起碼得上百條人命。
“肖紫衿的確無恥,但他可沒這麼快的動作,也指揮不動你們這些惡徒。”
朝輕跳下牆頭,不緊不慢地踩住一人的右手,無聲無響,可這人卻是麵露驚恐。
他的右手!
“骨頭這麼硬,那就不必留了。”
原來這右手中掌骨指骨皆已化為飛灰,隻剩一攤皮肉。
打量的目光在灰衣男人這張扭曲的麵龐上滑來滑去:“還是你的嘴更硬些,是我錯了。”
“是有人在大肆購買家仆!隻要有功夫的,不拘男女!出價奇高!”
在挫骨揚灰的威脅下,灰衣男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朝輕低垂眼眸,聲音如冰淩般鋒利:“地點在哪?”
“扁州……城南……百裡處有一破廟,那裡是交易地點。”
灰衣男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誰能想到他們東陵三幫到這兒後,才乾了一票就栽了!
本以為是任人磋磨的綿羊,誰想到竟然是索命的魔鬼!
“若你所言為真,算是一功,將挫骨揚灰換作斬立決,如何?”
灰衣男人兩眼一翻直接暈厥過去。
至於其餘人,武功本就不如她腳下這個,早就暈過去了。
朝輕轉身拾起了巷口與牆角處的幾塊陣石,從袖袋中拿出一枚玉哨吹響。
明日的見麵禮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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