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水甩出青雀鞭,厲聲斥道“你這是何意!”
“等等。”
雲彼丘走近仔細觀察,:“東陵三幫,三幫主,林三。一年前東陵三幫為禍一方,門主率我等前去討伐,最後隻有林三潛逃在外。”
四顧門中,佛彼白石四人各有責任,雲彼丘管轄的就是搜尋情報的察音閣,他說的話記漢佛等人自是信任。
“諸位應當知曉扁州乃昭王封地,昭王喜好遊曆天下,近日聽聞扁州熱鬨,喬裝打扮,想要前來一觀。”
一支玄鐵箭被指揮使握在手中擦拭,箭頭鋒銳無比:“誰料剛入城便被這群惡賊盯上,欲加以施害,被監察司擒獲後嚴加拷問。”
“他們幾人正是聽說了扁州的熱鬨,覺得此處江湖人眾多,衙門無暇管轄,所以想趁亂撈上一筆。”
幾乎無人看見那支玄鐵箭如何脫手,又是如何取了林三的性命。
可死人的血液卻是實實在在地流淌到每個人腳下。
“李門主,這消失一年的賊人入城卻無人得知,自有此城官員監管有失之責,昭王殿下有便宜行事之權,他們已受到應有的懲罰。那,四顧門呢?”
因這場盟約盛事,早幾月前四顧門已與此地衙門達成協議,共同負責城中的守衛之事。
李相夷麵沉如淵,整個人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寶劍:“我……”
“此事發生在盟約簽訂之前,又涉及本朝親王,所以這幾名賊人便由監察司帶走處置。”問話的人卻又毫不猶豫地打斷了答案,或許她本就不想要一個答案
“……朝廷會如何處置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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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使抬了抬下巴,語氣輕狂霸道:“自是,挫骨揚灰。”
即便沒有行刺親王之責,這幾人身上的命案死上十次都不夠,挫骨揚灰都是便宜他們了。
話說到這一步,單孤刀與佛彼白石四人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但卻比李相夷的好上一點兒。
擦拭箭羽的錦帕落入血泊之中。
雪白、腥紅,截然相反的兩物,卻因這位指揮使的存在,形成了閉環。
“李門主,你維護武林公義之心可歌可歎;但四顧門隻有你一人衝鋒在前,焉能長久。”
扔下這句話的同時,那穿著赤色飛魚袍的人已翩然離去。
留下的監察衛也像他們的上司一樣,沉默且直接地拎起地上幾個進氣多出氣少的賊人離開。
“師弟,我們……”
李相夷似是在垂首沉思,聞言抬手製止:“師兄,這位指揮使並無追責之意,否則昨日城中守兵已衝入四顧門了。”
“師兄,你們先去宴會廳吧,我稍後便過去。”
片刻寂靜後,單孤刀率先離開,隨後是雲彼丘,白江鶉,紀漢佛。
石水最後離開時,原本的火氣也都化為羞愧。
她掌管刑堂,卻沒能將林三及時抓捕入牢獄,此事大半都是她的責任。
關閉廳門時,裡麵的人也抬起頭來。
她看錯了吧?
門主怎麼會流淚呢!
從她結識門主起,從未見他紅過眼眶。
定然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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