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五張嶄新嶄新的銀票後,方大少爺險些流下激動的淚水。
他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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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錢了。
衛莊,是樸鋤山中一處倒賣古玩的黑市,這裡魚龍混雜,真假參半,偏因為這衛莊的實力,來這兒的人大多不敢在莊裡鬨事,多是出了莊自行解決糾紛,然後埋伏在周圍的黃雀們便伺機而動。
衛莊中有一處內院,隻接待衛莊主請來的貴客,等閒不輕易迎客。
偏今日巧了,臨水的廳堂中有幾位或站或立,無論容貌武功如何,都給人一種相似之感。
這些人,是同一種人。
“呦。這三位瞧著都有些麵生,也是來吃席的?”一名渾身酒氣的男子站起,雖走的搖搖晃晃,但仔細看去,每一步的步距幾近相同。
方多病在戴著半張赤狐麵具的朝輕慫恿)鼓勵眼神的暗示下,剛想站出來就被李蓮花按了回去。
“是啊。聽聞衛莊主設宴,故而我們三人來湊個熱鬨。”
見這三人中做主的既不是這一身富貴的年輕公子,也不是那戴著麵具的神秘女子,而是這個最是尋常的白衣男子,丁元子喝了口酒,問道:“那敢問閣下是幾更動身,走的又是哪條便道啊?”
“二十更動身,獨戶道。”李蓮花順勢介紹了下身邊的兩人:“這兩位同在下走的是一條道,不過是入行晚了些,所以我帶他們來見識一番。”
此話一出,一旁坐著的幾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敢帶兩個末流小輩來吃衛莊主的席,這人的身份應當不簡單。
“那敢問尊駕身上扛的是什麼幡,幡上有沒有字啊?”
李蓮花抬起眼皮,溫潤的眉眼中難得露出幾分鋒利,平添傲氣:“不過是麵金幡。十三年前,京南皇陵前曾留有四字,還需要我說嗎?”
提問的男人收起了醉態,行止間帶了些尊敬:“晚輩丁元子,拜見素手書生前輩。”
而一旁坐著的幾位土夫子也紛紛起身拜見,並報上各自名號派係。
李蓮花全盤接納,言明自己隻是來吃席而非攀交情的,帶著朝輕和方多病去了另一處水榭之中。
“李蓮花,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冒充素手書生;而且你剛才說的是什麼?土夫子的行話嗎?”
走到這兒,朝輕才覺得一束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消失,摸了摸懷裡的玉笛,她決定還是用劍吧。
挽了那雙令人作嘔的眼睛,斷了那雙作惡犯罪的雙手,取了那條早該償命的性命。
“方少爺,翻看朝廷秘卷可是得監察司或者皇城司用印的,方尚書是給你走的誰的捷徑啊?”朝輕撥弄了下耳邊的小發辮,看著方多病在那兒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這秘卷中是寫明素手書生齊知遠已死,但江湖上呢?你聽到過素手書生的死訊嗎?”
當初素手書生重傷潛逃,最後是李蓮花和朝輕給他收的屍,之所以沒有將這死訊泄露出去,就是為了做魚餌的。
方多病仔細回想了一番,的確沒聽到過素手書生再作案的消息,但也沒有此人的明確音訊……
學到了!
“朝女俠,但我覺得剛才那獅虎雙煞中張慶獅看你的眼神不對,你一定得當心些。”方多病本來還覺得朝輕遮掩真容的舉動有些沒必要,沒想到真的有這種惡心的人。
“等等……該不會你們連這個都料到了吧。”
李蓮花簡直想為方多病豎起大拇指,他是不讚同朝輕用這種以己為餌的行為,她那一手斂息之術有時候連他都看不穿,何況一個張慶獅呢。
可惜他家娘子誓要讓張慶獅倒在他自己的好色之心下,好為了過往那些慘遭其毒手的無辜女子討回公道。
“方少爺,恭喜你。”朝輕拿出一枚糖豆放進方多病手裡:“你現在已經有點兒刑探的樣子了。”
“哎,不是,本少爺就是刑探!”
可是朝輕已經走遠,李蓮花也跟了上去,方多病隻好自己吃掉糖豆。
哎……味道…好像還不錯。
回頭問問在哪兒買的,等他去百川院拿刑牌的時候給師父也帶些。
他現在可是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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