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滿眼不可置信,這一掌不就是轟開缺口和墓門的掌法嗎!還有,什麼東西從葛潘懷裡掉出來了?
好像是……
其餘人都在男孩“乖乖聽話,彆找死”的威脅下不敢擅動,方多病卻站出來,道明這見天塚的陣法隻缺一個乾位便可打開,說完後一掌轟向棺材,棺材後的牆壁也隨之開啟。
趁著眾人向真正的墓室奔去,方多病將葛潘扶起,順便撿起地上刻著“百川俱下,激濁揚清”的木匕:“葛大俠,現在我們都中了毒,還是暫且忍耐片刻,等出去後尋白院主解毒就是了。”
葛潘像是見到盟友一般,握住了方多病的手:“是,少俠說的是,是在下莽撞了。”
說完後,葛潘在方多病的攙扶下向著真正的墓室走去。
朝輕拿出一顆糖豆藏在手心裡,雙手攥拳伸到李蓮花麵前:“花花,你覺得方少爺有沒有發現破綻?是的話,那就選擇沒有糖豆的,覺得不是那就選擇有糖豆的一方。”
李蓮花從自個兒荷包裡拿出一枚糖豆,剝開喂給朝輕:“你我意見相同,還能怎麼賭?”
“好吧好吧。誰讓我和花花你都這麼聰明呢。”朝輕拿出幾枚陣石擺在那一棺材的金銀珠寶附近,作為標記。
二等貨色怎麼了,折算下來都能給百姓們修七八座堤壩了。
另一邊的幾人卻是險些樂極生悲。
方多病將葛潘按倒在地,奪下他袖口的弓弩,葛潘剛拿起百川院要挾眾人時,卻被方多病道破了隻是見習弟子的身份。
說完就一劍柄將人擊昏,順便用他自己的衣衫將人綁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方多病理了理袍角,驕傲道:“百川院刑探,方多病。”
既然這個是刑探,那跟著他一道來的莫非也是……
“彆看我們,我可是最反感百川院的人了。”
朝輕向著墓門前使用內功強行開啟墓門的小孩點了點:“看看人家多專心,你們兩個可太容易倒戈了。”
古風辛和仇陀對視了一眼,竟然雙雙放棄這真正的墓室,向著之前的假墓室奔去。
無論是那小孩還是那個毒女,他們都打不過,不如先拿些金銀財寶,說不定還能撿個漏。
墓門打開,兩抬莊重奢貴的靈柩出現在眾人眼前,地上灑落無數奇珍異寶,連掌管一個黑市的衛莊主都忍不住逗留,可那個小孩卻目標明確地直衝靈柩而去。
“勸你不要亂動這裡的東西,我們百川院定然不會放任不管的。”
一旁的李蓮花和朝輕已經在這個小孩眼中見到了熟悉的目光,是殺人的預兆,也同某個家夥擊潰擋路石的目光一模一樣。
真是正義心爆棚的傻少爺。
沒見幫著設局的衛莊主隻是提出請這位出手幫忙消滅他們就被一擊轟傷了五臟六腑。
你還在這放狠話,是生怕下一掌轟不到你身上不成?!
李蓮花從背後直接一掌劈暈了方多病,把他帶到一處安全範圍;另一邊的朝輕已經跟小孩打上了。
對上隻有六成實力的老對手,朝輕顯得遊刃有餘,順便還奪下了靈柩中的觀音垂淚扔給了李蓮花:“答應我們三個條件,觀音垂淚就是你的了。”
從熟悉的內力和招式中,小孩也認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是你。”
一眨眼的功夫,七八歲的孩童已變成了身高八尺,麵容冷肅的男人。
“現在才認出我?我還以為笛盟主閉關這些年把腦子都關鏽了。”
朝輕指的是昨晚上那次動手,殊不知她在笛大盟主心中是個音攻高手,而昨晚的交手兩人比拚的是力量,並未動用內力。
笛盟主並未理會朝輕,向著李蓮花舉起的刀刃,眼神中滿是戰意:“你,是李相夷。”
“笛盟主,有沒有人說過你真是一個非常不識趣的人。”
李蓮花頂著笛飛聲的眼神,將觀音垂淚裝入袖中,語氣無奈:“我都變成這樣了,就是不想暴露身份;你這樣我還怎麼把觀音垂淚換給你。”
“少於三個條件,免談。”朝輕也回到李蓮花身邊站定:“不然你就要靠著自己六成不到的實力同我們兩個打呢。”
“李相夷,沒想到十年不見,你竟然成了這樣。”笛飛聲追求武道巔峰,自然是要讓對手拿出最強實力與他對戰,不會趁虛而入,更不會以多欺少。
李相夷雙手一攤,甘之如飴:“我聽我家娘子的。”
“笛盟主,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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