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搞鬼!”夏江猛的扭頭,卻隻看到一片空氣。
耳邊怨聲仍舊未止。
“夏江,你敗了。”
“夏江,我們都在地下等著你。”
“夏江,你自私自利,不忠不誠,當萬人唾罵,千刀萬剮!”
”夏江,夏江,夏江……”
這些聲音他都認得,都是他親手抓的“犯人”,親口拷問出了“真相”,也親眼見證了他們的死亡。
怎麼會,怎麼會……
即將走出懸鏡司時,朝輕聽到身後隱約傳來吵鬨聲,似乎還有膝蓋骨撞擊石板路的聲音。
唇角微微上挑,真好。
見到來接她的愛人與親人時,朝輕也去迎他們。
隻是……偏頭吐出一口鮮血。
管的真夠嚴的。
夏江如今運勢低微,所以她就動用了一點點靈力就彙聚陰怨。
暈過去前,聽到有人焦急喊著她的名字,朝輕想著:人還沒哄好,估計又得惹毛了。
不過,再來一次,她也不會改。
死亡,太便宜他了。
“晏大夫,如何?”
晏大夫的胡子都快捋包漿了,皺成一團的眉眼裡都是疑惑:“沒有外傷,就是累狠了,所以才會昏睡。”
“她是不是與誰交手了,這丫頭所修功法自成陰陽循環,但如今她經脈中陰陽二氣失衡,吐血應當也是因此而起。”
但這丫頭鬼精靈一個,能屈能伸,誰能打傷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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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長蘇握著朝輕的手,十指相扣,溫涼貼著暖熱,卻抹不掉她昏倒在自己懷中時,那一刻的恐慌空白。
如果她真的出了事,如果她出了事,如果……
晏大夫看著一向是主心骨的人露出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想說幾句安慰的話,隻是這丫頭得的不是病啊。
“等身體休息夠了,這丫頭自然會醒來;至於功法反噬,讓她多曬曬太陽,補補陽氣。”
晏大夫也是沒法子。
普天之下同朝輕修一樣功法的隻有那個叫庭生的孩子,可朝輕的內力已至化臻,體內陰陽二氣失衡,隻能靠她自己緩過來。
梅長蘇同晏大夫道了謝,讓人把躺椅搬到庭院中去,用大氅將昏睡著的人牢牢包裹,抱到了躺椅上。
飛流亦步亦趨地跟著:“蘇哥哥,阿姐會好的。”
阿姐與他們說過,她還能活七八十年的,要護著他和庭生。
梅長蘇把人放在躺椅上,整理好大氅,讓人沐浴在陽光下,但如果下一刻便能醒來,陽光不會刺到雙目。
聽到飛流的話,梅長蘇伸出空著的那隻手給飛流理了理略顯雜亂的頭發:“會的。她一向心軟。”
朝朝自詡情薄,可在他眼中,她分明是這人世間最心軟的。
她不會舍得拋下他們的。
飛流也相信,在心裡默默想到:他不想被阿姐護著,他想要護著阿姐。
讓阿姐像以前一樣,喝酒練功,嬉笑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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