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漫若道“他們該不該死我們說了不算,也不知道他們的上帝會如何審判。
但我們隻是負責幫著把他的敵人送去見上帝。”
盧漫若信步走出大堂,看到三個孩子跟一眾人和獼猴玩耍的非常開心。
盧漫若走到樹下在搖椅上坐下來。
看著伊萬諾夫的三個孩子,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也有些傷感。
想起了家鄉的父母大姐二姐和老四。
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學習好嗎?個子長高了嗎?
父母身體怎麼樣?
父親這輩子不會再駝背吧?
母親美麗黝黑的長發不會再剪掉了吧?
生活上做了安排沒事,家人健健康康這是知道的。
張藝嫻和北辰看到盧漫若坐在那裡看著三個孩子玩耍,自己坐在一邊陷入了沉思一動不動。
莫名地心疼起來,眼淚不由地流了下來。
畢竟他也還是個10歲的孩子,本該如三個孩子一樣可以開心快樂地玩耍。
但是卻要背負養育這麼多人的重擔和責任。
張藝嫻想到了去年在並州的時候初認識盧漫若的鬼魅模樣和詭詐多變。
然後如何一步一步忽悠他們加入其中共謀大業。
聽吳亞楠說他在陰山縣是如何翻天胡鬨,在玉井鎮收煤票還組建了黑金組十三太保。
然後去朔門如何發展煤票,如何到平城如何操作國庫券,如何謀劃火槍隊。
而後在平城礦務局收養了八個顧家子弟,那個時候的盧漫若每天都是開心快樂的樣子。
尤其是在平城大街上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去調戲,親吻人家女孩的臉蛋,快手摸人家的波霸。
偶然看到街上女人給孩子喂奶他也想要吃人家的奶。
種種情形就如昨日重現在腦海中。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胡鬨了?
對,是在去香江之後就沒有怎麼胡鬨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笑容逐漸減少了。
小身板承擔了超出年齡不該承擔的責任和重擔。
北辰想到了盧漫若在武當山怎麼胡鬨,怎麼拜師學藝,怎麼讓他們去東北。
怎麼安排訓練他們,怎麼忽悠木其中加入做飛機貿易,怎麼去閩省認個不認識的人當姐夫。
怎麼去香江,怎麼籌劃陌上基金,怎麼到蘇聯。
一路走來如同神跡。
小小年齡乾出了超越山門的事跡,可想而知其中的艱辛。
期間人們都忽略了他的真實年齡。
本應該是守候在父母師父身邊的心肝寶貝,卻要帶領大家搞事業,謀大業。
自己還收養了八個同齡的孩子,想到這他也隻是個10歲的孩子。
頓覺心酸,淚流滿麵。
她兩人的狀態影響到了眾人的情緒,看著盧漫若的樣子眾人也陷入了沉思和自責。
明明一群身強體壯的成年男女人。
卻將責任和重擔壓在了盧漫若的身上。
這個時候都覺得自己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壓抑的氣氛讓伊萬諾夫的三個孩子感到了不安,跑進大堂喊父母。
盧漫若聽到叫喊聲驚醒過來。
看見眾人的狀態知道是自己剛才樣子讓他們感受到了壓力和自責。
“哈哈,你們乾什麼?
小嫻嫻、北辰怎麼了?
話說,誰欺負你了?”
盧漫若身軀一震,強大的氣場頓時散發出來。
讓人感覺到盧漫若回來了,還是那麼強大睿智。
“你們該乾麼就去乾麼。
你們看嚇到孩子們了,還不讓我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