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氣候終於有了變化,太陽難得露出了笑臉,積雪不再下了。
反正是道路封閉,不通不疏,就等著誰忍不住自己除雪。
盧漫若將教材學習的七七八八,南宮飛鴻將哲學書看了兩遍,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
外麵已經乾疤長出了新肉,果然是山門神藥,每日一換,一日一變化。
臉色也紅潤許多,一看就是最佳狀態,看上去胖了至少一斤。
這幾日南宮飛鴻也沒有給盧漫若臉色,隻是多了幾分深思和發呆。
有時候靜靜地坐在那裡半天一動不動,沒有了往日的邪裡邪氣流裡流氣,讓人我見猶憐。
兩人各懷心思,一天交流不到十句,更無話題。
貌似誰也對誰不感興趣。
譬如你是誰?從哪裡來?
要到哪裡去?有什麼故事?這些話題誰也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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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忙忙來到了95年11月26日,兩人駐留在這裡已經足足一周時間,終於可以動身出發了。
兩人隻是默默地收拾整齊,盧漫若給了老頭子整整三萬元表示感謝。
帶上食物清水烈酒,全副武裝踏上去往和田的城市,那裡有火車站,接下來隻能選擇火車通勤了。
道路積雪沒有一絲融化的跡象,隻能徒步慢行,深一腳淺一腳,走至中午才到了大路上。
路上有了車輛通行,坐上小巴行至於田住了一晚,第二日從於田坐巴士到了和田已是晚上,買了通往阿克蘇的火車臥鋪。
第二天坐上火車咯噔咯噔一路慢行,1000多公裡到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時分。
在阿克蘇住宿,接著第二天坐上到邊界阿克蘇的小城,兩人一路無話,這樣的沉默保持了將近四天。
坐的是臥鋪大巴,因為要通宵達旦一直開車,這樣才能保證車輛的最佳使用效果。
司機輪流換著開車,還有兩個跟車的人,都是年輕小夥子。
原因嘛就是晚上有扒車的毛賊,搶東西,這些人其實是打手,保護車輛安全的。
一到某些地頭,押車的和司機就會將乘客叫醒來,將自己的物品收拾好防止被搶。
搖搖晃晃在第二天中午時分到了邊界阿克蘇,這裡距離伊犁河穀一日行程。
阿克蘇,一座邊境小城,人煙稀少,人跡罕見,十分荒涼。
城外,南宮飛鴻看著走在前麵的盧漫若,忽然開口說道
“弟弟,不如我們再打一場如何?”
盧漫若頓了一下,將提包放在一旁說道“好。”
兩人開始蓄勢,正式真正地來一場巔峰對決,不管誰勝誰負,這一切都將結束。
有緣無分,注定是生命中的過客罷了。
兩人誰也沒有說是誰先動手,大戰一觸即發,全力施為,呯呯呯的肉搏聲音響起,嗬斥聲不斷。
你退我進,我進你退,你來我往,沒有任何留手,這是第二次的對決大戰,生死未卜,各憑本事。
這一場對於南宮飛鴻來說是優勢在我,勢在必勝。
肩膀的傷痛早已大好,正是狀態豐滿之際,力量果然強大渾厚,戰鬥意識和戰鬥經驗果然不同凡響。
盧漫若一直處於下風苦苦堅持,第一次被逼的使出全力而不能,十招之中僅僅自己才能反擊一兩招,不到一會弱勢更加明顯。
這就是修為境界的差距所帶來的壓製,但也激起盧漫若的血性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