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幽眉頭一挑。
“那你知道五天後會發生什麼嗎？”
聽到“五天後”這個詞，守墓人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
他既疑惑，又震驚，眼中還有一絲複雜到林幽難以理解的情緒。
在種種情緒的交織下，守墓人深吸了一口氣，艱難開口：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
林幽看著守墓人的這副模樣，他猜測對方這應該是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然而，當守墓人再次開口時，林幽發現自己又猜錯了。
守墓人便問出了一個在林幽預料之外的問題：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你的身份？”
林幽愣了愣。
他沒想到守墓人會問出這個問題。
林幽之前從洛希那獲得過守墓人的資料，資料裡明確表示，這個守墓人是一個“自然人”。
族譜都有跡可循的那種。
因此，按理來說，守墓人是不應該懷疑自己身份的。
但話又說回來，這個守墓人還有另一個被林幽實錘的身份——雅羅斯拉夫的化身。
如果守墓人是意識到自己另一個身份的話，那他這麼問就在情理之中了。
林幽想了想，沒有立馬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是意識到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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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但隨後又點點頭。
“我本以為我就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
說到這，守墓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搖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歉意。
“抱歉，有些事我不能說。”
“不能說的事？”
看著守墓人臉上那如同調色盤般的複雜神色，林幽也沒有追問。
不過，他心中又衍生出了另一個問題。
守墓人看起來是知道些什麼，但問題來了，他隻是一個純粹的普通人，且從沒有和超凡力量接觸過，那他是怎麼知道那些“不能說的事”的呢？
在林幽思索之際，守墓人看著他，再次開口，問出了另一個在林幽預料之外的問題：
“你覺得，我是一個好人嗎？”
“嗯？”
林幽思索片刻，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方這個問題。
他對守墓人的了解並不多，如果按照理事會給的那些信息來看的話，守墓人應該算是一個好人吧？
但事情也不能僅看表麵，守墓人肯定是清楚自己性格的，他這麼問，問的應該是他的另一個身份。
也就是，雅羅斯拉夫是不是好人。
這讓林幽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在理事會的時候，雅羅斯拉夫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但在離開理事會，成為畸變信徒之後，說他是一個宇宙級的大惡人也不為過。
在近百年中，宇宙中的各個角落出現的那些和薩托爾有關的汙染物，幾乎都和雅羅斯拉夫有關。
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一個為了成為偉大存在，瘋狂拿其他種族做實驗的邪教徒。
因此，林幽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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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書友對等級劃分有疑問，在這裡我就說一下，等級劃分一共有兩套。
汙染物、汙染等級：
低語d）、蝕痕c）、腐化b）、坍縮a）、終焉s）
收容物、實體：
惰性、常態、奇點、虛數、終焉。
終焉實體又被稱為“偉大存在”。
奇物沒有等級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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