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銘帶著程雅還有何路,還在林園裡麵不停的忙著,給苗木修剪整形時。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在龍王節詩文比賽的表現,已經落入了一些人的眼中。
因為當時比賽的對聯題目,是大華文豪蘇子親自出的,題目很難。
蘇子本人也沒想到,會有人能夠把對對聯對的這麼工整絕妙。
以至於當他在京城府上和老友閒聊時,看到從平安縣傳過來的消息,無比震驚的差點摔倒在地。
要不是身邊的老友眼疾手快,恐怕還真的會讓他進醫館。
不過,稍後,等蘇子的老友也看到從平安縣寄過來的信紙後,他也是激動的差點暈了過去。
尤其是那首《明月幾時有》更是千古第一詞,在整個大華皇朝曆史上,都沒有哪首詞,能趕上它一二的。
甚至整個都係大陸,也不敢說有哪首詞能超過它的。
當蘇子和他好友,在仔細將此詞反複研讀了半日後。
隨後蘇子趕緊讓管家備車,他要馬上去平安縣一趟,見見寫出這首詞的天才。
而他那個老友也是一個妙人,自己連家都沒有回,就讓人給自家府上傳了句話後,就死皮賴臉的跟著蘇子一起去平安縣。
他們一路從京城出發,花了七日時光,終於穿過安州到了關州城。
然後在城裡休整了一天後,就馬上又往平安縣趕去。
隻是,在從關州城出發時,他們馬車的數量從一輛變為了八輛。
從關州城去平安縣的官道上,這八輛馬車排著隊伍前進著,馬車兩旁還有不少雜役和官兵跟隨。
原因就出自蘇子和他的好友,蘇子的好友姓餘,乃是當朝的吏部侍郎。
而蘇子,雖然不願在朝廷為官,但是他的一身學識才華,品德性情皆令天下人敬服。
更何況他頭上,還頂著太子太師的頭銜,他可是當今聖上親自禦賜的太子之師。
所以當他們來到關州城之後,上到關州巡撫大人,下到城門小兵,沒有人不膽戰心驚,戰戰兢兢的保護著。
生怕一個不好,而讓兩位大人出現什麼意外。
後來,在得知兩位大人要去平安縣,巡撫大人更是親自帶人陪同,當然了,他下麵的幾位同僚,也是很有默契的緊緊跟隨。
最後,要不是蘇子發話,讓其他官員在城中各司其職,不宜跟隨他們,怕大張旗鼓的擾民,估計這次來的就不是八輛馬車了,八十輛都止不住。
這一日,朝廷吏部侍郎餘大人,與大文豪蘇子,連同關州的巡撫大人李大人。
以及通判,巡按,學政等一眾州府大人物,因著王銘之事,踏上了前往平安縣的道路。
這一路上,蘇子和好友餘侍郎,坐在前麵的馬車之中。
餘大人手撫下巴,率先開口道:“此次前往平安縣,那王銘若真如傳聞中,那般才華橫溢,倒是我朝之幸事。”
蘇子輕搖手中折扇,微微一笑道:“餘兄所言極是。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需細細考教一番才好。”
餘大人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此次之事,若能為朝廷發掘人才,你我也算是大功一件。隻是不知這王銘脾性如何,是否好拿捏。”
蘇子輕斥道:“餘兄,我等為國家選材,當以公正為本,切不可存此等心思。”
餘大人麵色一怔,隨即尷尬地笑了笑:“蘇兄莫怪,是我一時糊塗,被功名利祿迷了眼。那依蘇兄之見,對於這王銘,我們該當如何?”
蘇子沉思片刻,答道:“我們應拋開雜念,依據其才學、品性和能力來評判。在他麵試考核之時,需仔細觀察於他,再做定論。”
餘大人點了點頭:“蘇兄所言極是。不過此次還需低調從事,現在朝廷中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較勁,那些達官顯貴,也都想把自己的親信子弟,通過舉薦入朝為官。”
“是啊,真是魚龍混雜,弄得朝廷烏煙瘴氣的......”
“蘇兄,慎言...”
“唉......”
兩人一路交談,不多時便來到了平安縣。
平安縣楊縣令誠惶誠恐地將眾人迎進縣衙。
待眾人坐定,縣令趕忙吩咐下人準備酒菜。
不多時,一桌豐盛的酒菜便端了上來。
餘大人輕抿一口酒,道:“此番叨擾縣令大人了。”
縣令忙躬身道:“大人言重,諸位大人能蒞臨本縣,實乃本縣之榮耀。”
“好說,好說。”
“各位大人請,下官敬各位大人一杯。”
眾人紛紛端酒飲入口中,一個時辰之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離座。
等眾人來到縣衙大堂,分左右而坐,縣衙雜役很快端來茶水,餘侍郎等邊喝茶邊提及王銘之事。
餘大人道:“楊縣令,請派人速將那王銘叫來。”
楊縣令不敢怠慢,趕忙差人去喚王銘,叮囑記得駕馬車過去。
就在眾人坐在縣衙大堂,喝茶等候王銘的到來之時。
關州城裡有一個人,更是對王銘‘思念’不已,這人就在關州學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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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曾將王銘從學府開除,委派他到關州皇家林園當一小吏的學府大人,名叫張成。
當他聽聞朝廷一眾大人物,因王銘的才名,奔赴平安縣這一消息後,嚇得肝膽俱裂、魂飛魄散。
他癱坐在椅子上,麵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
想到自己當初那見不得人的勾當,他深知此事若是被挖出。
自己夥同其他幾位官僚,暗中操作將王銘驅逐出學府的事情,一旦敗露,那頭上的烏紗帽定然不保,甚至還可能麵臨牢獄之災。
慌亂之下,張成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屋內來回踱步,絞儘腦汁地思索對策。
須臾,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明亮,趕忙喚來自己的親信。
壓低聲音道:“你速速去林園尋王銘,就說是我之意,以學子身份將他召回學府,再許他一個教喻之職作為補償。記住,此事一定要辦得妥當,萬不可走漏了風聲!”
那親信連連點頭,領命而去。
.........
且說這幾日,王銘三人在那林園之中,忙碌不迭,用了五六日時光,終將那些需要修整的景觀樹,都修理整形了一番。
此後,王銘便沒有了要緊活計,每日裡不過曬曬暖陽,或是閒庭信步溜達一番,時而爬爬山,時而釣釣魚。
靜待一段時間後,便打算去往林州城,聯絡那些大戶人家,看是否有需求苗木花卉者,高價售之。
這一日,程雅備好早餐,待幾人用過之後。
程雅便對著王銘說道:“我的大少爺,你看,你來此已經一月有餘,也該回家瞧瞧才是。大夫人對你牽念許久,你若是再不回去,隻怕大夫人要乘著馬車,風風火火地殺將過來了。”
王銘聽了,細細思量一番,的確也該回家探望了。
自從他穿越重生到此,悠悠轉轉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是該回去見見這個世界的父母了。
畢竟,既然占了人家身體,便當承擔人家義務才是。
原王銘的雙親,如今也應該是他的雙親。
想到這裡,王銘應了一聲。
“行,明日我就回去,今天先把手裡的活做完,然後一會我安排好何路,讓他照看好林園,到時你跟我一起回去吧,你也好久沒有回家了,也應該回去看望一二。”
“行,我聽你的。”
“嗯,何路,走,你跟我來,我有注意事項要跟你講。”
“好的,哥哥,來了。”
王銘帶著何路,走在林間小路上,對著何路安排林園事項,並讓他注意各種花卉苗木的養護。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溫暖又涼爽。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來到院門口,官差翻身下馬,高聲道:“王銘在嗎?隨我回平安縣衙一趟。”
堂屋裡麵的程雅聽到後,心頭一震,不知發生了何事。
但還是整了整衣衫,趕緊出來接待了官差,詢問緣由。
官差告訴程雅,是縣衙裡麵來了幾位大人,點名道姓要見王銘,具體事項他也不知道。
隻不過在來的時候,縣令大人是叫他帶著馬車來的,應該不是什麼壞事,馬車因為走的慢,所以還沒到。
程雅聽後,稍微放下心來,趕忙跑去林園裡,去尋找王銘知曉。
當王銘聽後,也是驚訝一番,他也不知道縣令大人為何叫他回去,難不成要給他推舉其他職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