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場酒局結束的時候,三位船行掌櫃全都醉得東倒西歪,被人攙扶著,像拖貨物似的給拖上馬車,送回各自府上。
陳掌櫃也不例外,被下人早早地送往後院房屋休息去了。
而這會兒,王銘也是醉得暈暈乎乎,在程雅的攙扶下勉強站著。
因為當天酒席時間實在太長,結束時天都不早了。
他們沒法趕回去了,於是就在陳二的安排下,當晚就在陳記車馬行住下了。
第二天醒來,王銘拍了拍那昏沉沉的腦袋,感覺還是有點迷糊。
就在這時,程雅已經在門口扯著嗓子喊他,等著他吃早飯,王銘就是被程雅這一嗓子給叫醒的。
起床洗漱一番之後,總算精神了些許。
隨後,王銘和程雅被陳二領到了廳堂。
隻見廳堂裡,陳掌櫃也是剛起床的樣子,一臉還沒睡醒的迷糊樣,帶著濃濃的醉意。
桌上已經擺好了幾碗小米粥,還有幾碟精致的小菜,旁邊放著熱氣騰騰的饅頭和包子。
看到王銘和程雅進來,陳掌櫃趕忙起身,把他們迎到餐桌旁坐下。
接著很是不好意思的說著:“王兄弟,程小姐,哎呀,昨天著實喝得太多了,我這兒多有失禮之處,招待得實在是不周,還請二位千萬彆怪罪,多多原諒則個。”
“嗨,陳兄,你這就太見外啦。昨日我們也都喝得有點忘乎所以了,那是因為我們高興,怎可談怪罪之語。”
“哎呀,說到底,這不還是托了老弟你的美酒的福嘛?不過,不得不說,這美酒實在是太誘人啦!好得沒法形容。”
“嘿嘿,多謝陳兄誇讚。另外,陳兄,今兒個一早,咱們就不談喝酒了,簡單吃點東西,過不了多久,我估摸著那三位兄長也該過來了。”
“嗯,我猜也是,美酒當前,要是還不抓緊機會,那可就是傻子一個了。”
“嗬嗬,我尋思著,等他們來了,咱們兄弟幾人把文書簽好,簽完文書之後,今天咱們就動身去我那兒拿酒。”
“嗯,可以,這些我都沒問題。”
“分完酒以後,你們幾人具體怎麼分區域,那我就不再過問了。”
“嗯,自是應該如此,剩下的怎可再讓老弟你來操心呢?!哦,對了,先不說了,來,來,咱們趕緊簡單吃點,都彆客氣,這次招待不周,尤其是程小姐,還望你也多多包涵。”
“陳大哥說的哪裡話,我又沒有什麼事,在你這吃的好,睡的好,感謝你還來不及了。”
“哈哈哈,程小姐大氣,來來,多吃一點。”
“好,謝過陳大哥。”
“你看,又客氣了不是,把這當成自己家就好。”
“行了,咱們都彆客氣了,一起吃。”
“嗬嗬,好,一起吃。”
待他們用過了早飯,未過多時,那三位掌櫃,竟如王銘所說那般,不約而同的各自乘著馬車匆匆趕來。
瞧那模樣,想必是心有靈犀,皆想到了一處。
他們在陳記車馬行之中,先是鄭重地簽訂了文書契約。
而後,陳掌櫃趕忙讓陳二去準備百輛車馬。
旋即,眾人便浩浩蕩蕩地帶著車馬,朝著林園進發,王銘與程雅亦是乘車同行。
不多時,眾人便抵達了林園。
林園裡河路正帶著四位新來的雜役,他們乃是接替先前四位老雜役的差事。
就像王銘前世的國企工廠,父親退休後由子女接替崗位一般,此地也存在這般隱性規則。
王銘下車後,便將何路喚了過去,
“你現在帶著他們去將咱們的酒窖打開。”
“好的,哥哥。你們幾個跟我走。”
何路依言而行,帶著四人來到了酒窖,使力打開了酒窖大蓋。
王銘帶著四位掌櫃的,走下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