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用手指向遠處,那個無名小山近在眼前,眾人已來到了山腳下。
此時,前方平坦道路已儘,出現一個木架子,像是一個牌坊般佇立在山腳下。
透過木架子往山上望去,山頂上隱隱約約有柵欄圍成一圈,似是個莊園木寨。
王銘不解地問道:“大師兄,你看,這是土匪窩嗎?”
大師兄搖了搖頭,說:“我看不像。這木寨子好似新建不久,你瞧,這邊的用的木頭都很新,有的還未完全乾透。可見這宅子建造也就個把月,不會更久了。”
“也就是說,有人在這地方臨時新建了一個小寨子,或者說是類似土匪窩的地方。”
“不過若真是土匪,警惕性不應如此之低。咱們這麼多人聲勢浩大地過來,他們怎會毫無動靜?”
“或許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隻是按兵不動罷了。”
“不好說,小師弟,要不咱們上去看看?”
王銘停在原地仔細一想,道:“嗯,必須去。運送酒水的有十多人呢,包括四師兄他們,這些人在他們手裡。
我不可能把人丟下,自己轉頭回去。酒水丟了便丟了,人卻是最重要的。”
大師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道:“衝!”
大師兄一馬當先,騎馬往山上奔去。
然而,越往上走,道路越艱難。
最後,眾人皆下了馬,牽著馬緩緩往上攀爬。
此時已無法騎馬前行,隻能靠兩條腿行路。
行至半山腰時,眾人終於看到一輛被打翻的馬車。
王銘一眼便能認出,這是他們運酒的馬車,上麵還插著林園酒莊的旗號。
可如今,馬車被隨意丟棄在此,上麵的酒水已被搬空,馬車的馬也被牽走,周圍空無一人。
眾人心中無比擔憂,那幾位運送酒水的人員安危,此處空空蕩蕩,僅剩馬車被扔在此處,不知是不是遭遇什麼不測。
大師兄上前查看一番後,快步跑來,附在王銘耳旁輕聲說道:“小師弟,我看咱們如今,應是進入到他們的勢力範圍了。
我擔心他們會讓人藏起來,然後對我們進行包圍,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務必小心。”
王銘微微點頭,輕聲回道:“沒事。大師兄你來安排一下,咱們分成四個方位,四個隊伍,前後都要有人配合。
讓人把武器也全部拿出來,把馬匹集中在中間,找幾個人一起看護著,其他人放開手腳往前慢慢摸索。”
大師兄領命下去安排。
一番折騰後,所有馬匹集中到中間,交給五六個人看管,剩下的四十多人分成四個方位,組成如花瓣般的隊伍,前後左右相距不遠,一起往山上慢慢爬去。
他們必須儘快趕到山上,生怕運送酒水的所有人受到傷害。
隨著眾人緩緩摸索前行,周圍氣氛愈發沉重。
林子裡本應充滿鳥叫蟲鳴之聲,可如今卻寂靜無聲,顯然那些人定是在周圍埋伏著,等待他們露出破綻,一擁而上將他們擒住。
王銘心中惴惴,他細胳膊細腿又不會武術,怕被人暗算。
好在程雅緊跟其後,寸步不離護著王銘,眼睛時刻留意周圍情況,做好隨時保護王銘的準備。
大師兄一如既往地走在最前麵,根據留下的痕跡,慢慢往山上移動。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終於來到那新建的木寨門口。
木寨門口無人值守,大門緊閉,旁邊高高的木頭高台上也空無一人,仿若一座空城。
大師兄上前,二話不說,抬腳一踢,那足足有上千斤重的大門被他一腳踢倒,轟隆隆的聲音響徹整個山頭。
眾人更加緊張,隨時留意著周圍是否有人出現。
可等了許久,如此大的動靜,卻依舊無人出來。
王銘皺起眉頭,心中的擔憂愈發強烈。
這該如何是好?看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眾人在大師兄的引領下,繼續往山寨中走去。
這大寨占地麵積上千平方,然而卻似未及整理,碎石雜草遍布整個院子。
靠近北邊處,有三間大屋,明顯是新建的,有的木材皮兒都未剝乾淨便用作了房梁。
門口的雜草也隻是簡單砍了一番,並未清理乾淨。
這宅子確實新,卻像是匆忙搭建的小院子、小山寨,尚未仔細收拾,毫無煙火氣息,也不像有人居住之所。
但眾人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地派人進去查看,出來的人皆搖搖頭,表示毫無發現。
這可奇了怪了!怎會如此?難道他們玩的是聲東擊西,將眾人引至這座山寨,而其他人卻去了彆處?
這般一想,王銘心中更加迷茫,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這計劃如此周詳,定非臨時起意,顯然是做好了一切謀劃,隻等王銘他們上鉤。
王銘拿出紙扇,忍不住輕輕搖動,在院子裡轉著圈思索,卻依舊毫無頭緒。
這時,有一下人前來稟報:“總管大人,我在山寨的後院那邊發現了一些酒壇,好像是咱們運酒用過的酒壇,隻不過現在已空了。”
王銘等人一聽,連忙走去查看。
來到山寨後麵,果見五六個空酒壇子散落在地,有的已被摔壞。
走上前去,輕輕一嗅,一股女兒紅特有的酒香氣撲麵而來,鑽入鼻孔。
王銘微微點頭,確是運酒的酒壇子,可這才幾壇子,扔在此處作甚?
而且都是空的,顯然已被人喝完。
除此之外,整個山寨空空如也,不見一人。
王銘愁得又掉了不少頭發。
好在大師兄心思細膩,登上寨子高處,向周圍查看。
隨即,他眼睛一眯,在山後的下方,有一處被茂密森林覆蓋的山穀。
整個山穀皆被樹蔭遮蓋,而大師兄卻如天生神眼一般,在山穀最邊上的一棵樹的樹枝上,看到了一條布條。
這布條似是從衣服上撕下,綁在了樹枝上,正迎著小風不斷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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