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他商人的身份不得考取功名,估計他也能隨便考個舉人出來,哪怕進士也是有可能的。
於財身後的那些家丁護院以及雜役們都神色激動,大聲呼喊:“於公子文采出眾!於公子厲害啊!”
“於公子,文曲星降世!”
“公子,你可太厲害了!那詩一念出來,嘿,老霸氣了!彆人誰也比不上。”
“公子,你可真棒!那詩一出來,把大家都震住了。你就是咱的主心骨,乾啥啥行。”
“公子.........”
各種誇讚之聲不一而足,把於財誇得仿佛天下第一,人間少有的文學大才。
於財樂得臉色激動,麵皮潮紅,很是得意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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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銘心中冷哼:“呦嗬,就這?這也叫詩?雖然你可以在一炷香之內能夠寫出這樣的詩,非常不錯了。
不過那是因為你沒遇見我,不知道什麼叫七步成詩!那我今天就給你好好瞧瞧。”
王銘先是收起折扇,一步、兩步、三步……慢悠悠地連走了七步。
待第七步站定,他頭一仰,手中紙扇“歘”的一聲打開,輕輕搖動一番後,
口中吐出:“關州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此詩一出,全場寂靜無聲。
眾人中雖有很多不懂詩詞之人,但一看王銘的表現,明顯比於財要好。
最起碼來說,他隻走了七步而已,而於財想出來的詩,卻需要一炷香的時間,這差距一目了然。
稍微懂得詩詞的人,更是對王銘的文采敬佩不已。
論學識,論詩的內容,王銘確實比於財更上一個檔次。
“嗬”!
於財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被寒霜侵襲過一般。
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震驚、嫉妒、不甘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怎麼也沒想到,王銘這個一向被他視為蠢才的人,竟然在文采上勝他一個等級。
他剛剛還在為自己一炷香之內想出的詩詞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定能在這場比試中輕鬆獲勝。
可如今,王銘僅僅用了七步的時間,就吟出了如此精妙的詩句。
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他的臉色無光,心裡像堵了一塊大石頭,難受得緊。
氣哼哼的模樣儘顯他的惱怒,但理智又告訴他不得不承認,人家的文采確實比自己要好。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懣。
他在心中不停地咒罵著王銘,覺得王銘一定是走了狗屎運。
可無論他怎麼想,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麵對自己的失敗。
於是他趕忙開口說:“這局讓你一次,咱們接著來第二局,三局兩勝嘛。我不信你下麵還很厲害。”
“可以,來唄,繼續。”
“好,那第二局,那就寫文章,就寫這個潭水,寫這個瀑布,寫周圍的環境。”
“好,那誰先來?”
“哼!這次你先來,我還不信呢,你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寫出一篇好文章。”
“好,那咱們以一炷香為例,一炷香寫不出來,那就算我輸。”
“好,這可是你說的。”
“對,我說的。”
“行,來吧。”
王銘二話不說轉頭看向眾人,問道:“誰有紙墨?”
眾人都搖搖頭,心下乾著急,誰出來打架帶那玩意?!
“哈哈哈哈......”
於財得意地笑了笑,嘲諷的說道:“你還身為文人,居然紙墨都不帶。要知道,真正的文人,紙筆墨硯是從不離身的。”
於是他看向後麵,向後麵擺了擺手說:“拿紙筆硯墨出來。”
很快,後麵立馬走出來一個家丁,很快就將紙筆墨硯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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