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第二天,王銘神清氣爽。
吃過飯,他趕緊招呼程雅備好馬車,趕往關州城。
酒水的事情必須儘早處理,若等於財和錢公子他們把新酒釀造出來,對他的影響可就大了。
他可不想把日進鬥金的酒水生意拱手讓人。
王銘沒有讓任何人相送,讓他們各忙各的,他則帶著程雅乾淨利落的直接登上馬車。
李三木看到王銘和程雅登上馬車後,坐在車外親自駕車。
他拿鞭子一甩,馬兒嘶鳴一聲,開始緩緩前行。
馬車後麵跟著兩個人騎著馬,這是大師兄安排的兩個身手不錯的護院,負責一路保護他們。
馬蹄聲噠噠作響,一路穿過鄉村,縣城。
路上行人不多,天氣也不錯,他們一路風馳電掣,終於在一個多時辰以後,趕到了關州城。
王銘他們沒有直接進城,直接從城外的分岔路口趕往了內廷衙門。
內廷衙門裡還像以前那樣清靜悠閒。
這裡的官吏基本沒什麼大事,就像重生前的地球養老院一樣。
雖說也是衙門,但大部分地方政務都由當地府衙縣衙處理。
他們隻在每年年底和秋收收稅時忙碌,平常很清閒,也不需要出去跑,就等著彆人上門繳稅納糧。
剩下的就是每月核對一次銀錢賬目,然後找軍隊護送銀錢物資押送入京。
當王銘帶著程雅走進衙門時,隻有很多雜役和少量的各房主管在值班。
由於王銘來的次數多了,下人們都知道他的身份,趕忙向他行禮問好。
王銘點了點頭,應聲而行,沒有過多停步,徑直去找李主管。
如今,李主管不再是吏房行走,而是真正的吏房主管了,級彆和王銘相同。
隨著蘇總管的上位,他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他現在和王銘一樣,都是一方的真正話事人。
王銘心急如焚地來到吏房,此次他深知,必須儘快解決酒水秘方的棘手問題。
尤其是當他得知此事與錢府的錢公子有關時,他更是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吏房裡隻有李主管一人,他本是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聽見外麵通報王銘前來,頓時站起身來。
熱情地出門迎接,見到王銘進來,微笑的招呼道:“賢弟,今日怎的過來了?有何要事?”
王銘麵色凝重,環顧一周,見沒有其他人,方才緩口說道:“李兄,大事不好了!我的釀酒的秘方已經泄露了!”
“什麼?!酒水秘方泄露了!”
“嗯,前幾天,我們的酒水在運往平安縣途中被人劫持了。我就過去救人,然後被他們要挾,如果不給他們秘方,他們就敢殺人。
沒辦法,我作為林園的園長,那些人又是我家人朋友,我隻能先救人,才把秘方給了他們。”
“哎呀,此事若不妥善解決,後果不堪設想啊。”
李主管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繼續問道“你知道是何人所為?”
“那些人我倒是知道,是平安縣的富商於家之人,不過......”
“不過什麼?”
“根據我這幾天的調查,發現於家隻是表麵的打手,背後的勢力是關州城裡的錢府錢公子安排的!”
“什麼?那錢府錢公子竟然還敢暗中動手,這分明是不把蘇總管放在眼裡呀!”
王銘使勁點頭,讓表情更顯焦急彷徨,
“正是如此,我正是因為此事才過來找李兄,還有蘇總管彙報,咱們得趕緊想個法子,把這事情給處理了呀。”
李主管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這錢公子也太膽大妄為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看向王銘,輕聲安慰道:“賢弟啊,你先彆急。此事咱們一同商議。我現在就帶你去找蘇總管,蘇總管今日在無名酒樓那邊,咱們現在就過去。”
“好好好,李兄,咱們現在就走。”
“好,走!”
李主管雷厲風行的,帶著王銘還有程雅準備出發。
王銘帶來的李三木,則駕著馬車留在了內廷衙門外,看到王銘等人出來,馬上上前見禮。
王銘直接一揮手,先請李主管上車,然後才帶著程雅也一起進入。
王銘帶來的那兩個護院好手,則被王銘留在內廷衙門偏房裡等候。
好在這裡是內廷衙門的地盤,眾人也都放心,沒人敢在此處對王銘動手。
而且此次談論的事情過於秘密,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知道。
李三木駕著馬車,帶著李主管一行人,一路疾馳,很快趕到了無名酒樓。
在酒樓樓頂的大包廂內,王銘他們見到了蘇總管。
蘇總管見王銘和李主管一同前來,微微有些詫異,
“你們二人今日一同前來,所為何事?”
李主管搶先說道:“總管大人,出事了。王銘老弟的釀酒秘方被搶了!”
“什麼被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