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紀風就又開始送何雨水她們幾個娃上學,順便帶點櫻桃看望一下關大爺。
因為來的不算太早,關大爺已經起來了,正蹲在門口刷牙呢。
“臭小子,不是說去農村放電影了嘛,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關大爺瞥了一眼紀風,漫不經心地問道。
“快?關大爺,您的消息有點落伍咯,我都出去大半個月了,您才知道啊!
瞧瞧,看看我給您帶啥了!”
紀風把籃子提到關大爺麵前,笑道。
“嗯,這個頭不錯,看來你小子沒白去這麼一遭啊!”
關大爺看了一眼,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往門衛室走去。
紀風也跟著進去了,把籃子往桌上一放,“櫻桃放這了,您抓緊吃,壞了我可不管。”
說完,便離開了。
“臭小子!”關大爺看著紀風遠去的背影,低喃一句。
“關大爺,這紀風同誌對您是真不錯啊!”保衛員羨慕道。
畢竟紀風每次過來都會帶點送東西給關大爺。
“你小子知道個屁,老子好歹教了他兩年功夫,徒弟孝敬一下師父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關大爺用毛巾擦了擦臉,說道。
“關大爺,我可聽說你隻教了他紮馬步!”
保衛員不以為然道。
“你小子懂個屁,你以為紮馬步這麼簡單呢,練武重在基礎,這基礎打好了,練什麼都快,花拳繡腿有什麼用,就你小子,彆人讓你一隻手,你也不是人對手。”
關大爺鄙視道。
保衛員顯然不太信,但也不好說什麼,和一名老大爺較勁,那就有點那個了。
不過這也不怪他,他哪知道關大爺的厲害。
紀風倒是不在乎,就憑自己在學校期間,關大爺天天陪他早起練武,不是,紮馬步,他就已經把關大爺當成自己師父了,再加上送給自己的護心鏡和布甲,這都救了自己好幾回了。
三節兩壽的時候孝敬一下,也無可厚非。
來到軋鋼廠,下鄉的放映員要休息三天,這是定好的規矩。
當然要上班也是可以的,紀風作為放映組的領導,還是要來的。
這不紀風沒坐多久,就有兩個身穿工裝的人過來了。
“請問哪位是紀風紀組長?”
紀風站起來,一看這人自己不認識,就猜到應該是後勤部的人,畢竟昨天郝科長說了會和李懷德聊一下這事的。
“我就是,你們是?”
紀風還是問了一句。
“哦,紀組長您好,那個我叫張五六,是後勤部的,我們李主任說是讓我過來跟您要一批物資,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現在拿走。”
張五六說道。
“哦,這個,那你跟我走吧,東西都在那放著呢。”
紀風說著,便向後麵走去。
張五六見狀,便招呼同伴跟了上去。
紀風也是一邊登記,一邊交割,畢竟這也算給軋鋼廠做貢獻了,雖然不要錢,但記錄還是要記錄的,以便往後給放映組也謀點福利什麼的。
弄完以後,剩下的就交給他們了,紀風沒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