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是有點小開心,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釣到的最大的兩條魚。
“釣魚嘛,不就是比運氣嘛,魚情好就多釣點,魚情差就少釣點。我也經常空軍的。”
紀風打趣道。
“啥?空……軍?”閻埠貴顯然沒聽懂“空軍”的意思。
“啊…那個,那個,就是沒釣到魚的意思。”紀風尷尬地解釋了一句。
“哦,這樣啊,空軍還有這意思,挺奇特的。”
閻埠貴一想,好像還挺符合沒釣到魚的意境。
“那個,我先帶孩子進院子了,我找柱子他們玩玩。”
“好的,好的。”
……
紀風幾人很快就來到了中院,此時院子裡大家也剛好吃完了飯,幾個婦女正在水槽邊上收拾呢。
不過賈家那邊傳來了不小的聲音。
“媽,你彆再弄這些藥了,我是不會再喝了,把我累夠嗆,害得我今天上班的時候老是出錯,我都被我們車間主任罵了。”
賈東旭的聲音傳了出來。
“東旭啊,藥可不能停啊,那個老道士跟我說了,這藥得喝上七天,七天後保證能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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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的聲音緊隨其後,
“媽,您彆鬨了,這玩意就是那種…那種春藥,我喝完,身子很…很不舒服,這要是睡覺的時候,非得累死不可,您就饒了您兒子吧,我求求您了,不然我非和爸一樣,死在工廠裡不可。”
賈東旭看到賈張氏手裡的藥,雙腿都開始打哆嗦了。
這春藥的藥力著實有點猛啊,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畜生忽悠賈張氏花錢買的,真的是缺了大德了,這玩意能這麼喝嘛!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你個沒良心的,那能怪媽嘛,你要給媽再生個孩子,媽用得著操心嘛,你看看彆人家裡,哪家不是拚了命地生孩子,前院的閻老摳,他媳婦這麼大歲數了,都一連生了倆,偏偏你媳婦肚子不爭氣,這都三年過去了,一個仔都沒懷上,媽能不著急嘛!”
“媽~反正我不喝,淮茹,你的藥也不許喝了,再這麼喝下去,咱們倆非死在床上不可。”
“你…你…,你個不孝子,你媽花了幾萬塊買的藥,你說不喝就不喝了,這還咋要孩子啊,你個沒良心的。”
反正賈張氏和賈東旭就這樣僵持著,一個讓喝,一個死活不肯喝。
秦淮茹夾在中間,有一點點為難,她倒是無所謂,畢竟她可是尤物,屬於耕不壞的田。
……
賈家的虎狼之詞傳遍了整個中院,水槽邊的幾位婦女在那偷偷地八卦著,取笑秦淮茹生不出孩子,結果賈張氏變著法地折騰賈東旭夫妻倆。
紀風搖搖頭,帶著幾個孩子進了傻柱家。
“方姨。”
“哎。”
方雅芝應了一聲,看到紀風身邊的小九,“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受了傷的妹妹吧,嗯,長的挺水靈的,來,過來,到姨這裡來。”
說著,便招招手,示意小九過去。
小九看了看紀風,得到肯定答複後,便走向了方雅芝。
方雅芝帶著她進臥室了。
趙素春則帶著趙素不問了一聲好後,便去旁邊屋裡找何雨水了。
“小風啊,你這是打算收養這孩子了?”何大清問道。
“還不一定,看她自己吧,我先帶在身邊,過一段時間再說,她爸媽現在都不在了,她那個大伯家裡孩子實在太多,有點照顧不過來。”
紀風說道,便開始逗弄何大清懷裡的何雨辰,幾個月大的嬰兒正是可愛的時候,
“這樣的話,那你可得注意著點,可不能一味地滿足她,可不能什麼好東西都喂給她,要不然你給她養富了,到時候再讓她回鄉下過苦日子,那就有的受了。”
何大清提醒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紀風點點頭,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就像前世湖南台的一個真人秀欄目,《變形記》,農村小孩和城裡的富二代互換身份,有一個叫吳宗洪的孩子因為體驗到了城市裡的富足生活,等他重新回到農村,就很難適應艱苦的生活了,甚至開始厭惡農村生活;還有一個叫王紅林的小女孩,參加《變形記》後,還得了公主病,在她眼裡,農村的一切事物都讓她不滿意,直到最後導致她直接輟學,外出打工去了。
所以啊,這些真人秀真的隻是在作秀,苦和甜的體驗是不同的,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窮人嘗到甜的滋味後,便想一直甜下去;富人呢,偶爾嘗一嘗苦的滋味,還覺得挺光彩的,畢竟誰都知道這是假的,過完這段時間,他們還是衣食無憂的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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