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王小冰衝進來看到空蕩蕩的實驗室和背對著她的林野。
心頭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壓抑感。
“外麵那些人...是你打倒的？”
她警惕地問。
林野轉過身。
“是我。”
賴小銘趕緊打圓場。
“那個...我們就是路過...”
“少廢話！”王小冰冷著臉對林野說，“把東西交出來。”
林野挑了挑眉。
“什麼東西？”
“彆裝傻！”王小冰指著空蕩蕩的實驗台。
“這裡的高速電子剝離機！”
“呔！拿出我們的東西！”實驗室門口突然傳來一聲低喝。
王小冰和林野同時轉頭。
隻見賴小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
“林哥？”賴小銘瞪大眼睛，“你怎麼在這兒？”
王小冰突然像見了鬼一樣指著林野結結巴巴地說：“是、是你！”
“那天晚上......”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隱約可見一個人影懸浮在夜空中。
“我拍到你了！”
“那天晚上在天上飛的就是你！”
林野皺了皺眉。
“我飛到那麼高還被你發現了？”
“什麼？”賴小銘看看照片又看看林野。
“原來你那天問我‘林野是不是神仙’是這個意思？”
“先離開這裡。”林野轉身就要走。
“現在外麵肯定全是警察。”賴小銘急得直搓手，“我們怎麼逃？”
王小冰卻一臉輕鬆。
“怕什麼。”
“有他在呢。”
林野突然回頭盯著王小冰。
“今晚看到的事不許說出去。”
“否則......”
“否則就把我丟下？”王小冰撇撇嘴，“知道啦。”她突然壞笑著補充。
“要不你把賴小銘滅口吧。”
“這家夥嘴最不嚴實。”
“喂！”賴小銘氣得跳腳，“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沒良心！”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起嘴來似乎完全忘了現在的處境。
林野沒理會他們走到窗邊往下看。
樓下已經停滿了警車。
全副武裝的陸戰隊員正在往大樓裡衝。
天空中一架阿帕奇直升機盤旋著。
強光探照燈掃過大樓的每一扇窗戶。
“帶兩個人沒法瞬移......”林野低聲自語。
轉頭對王小冰說。
“想體驗飛翔的感覺嗎？”
“真的可以嗎？”王小冰眼睛一亮。
林野一手抓住一個。
“抓緊了。”
他眼中突然迸發出刺目的光芒。
直射向直升機的駕駛艙。
飛行員被強光晃得睜不開眼慌忙拉升高度。
大樓周圍頓時暗了下來。
“走！”
三人如同離弦之箭。
穿過窗戶衝向夜空。
“哇——”
王小冰驚呼一聲。
夜風迎麵撲來腳下的城市燈火如繁星般閃爍。
“太美了！”
“我飛起來了！”
“我真的飛起來了！”
她像個孩子似的興奮地大喊大叫。
“你們看那邊。”
“那是中央公園嗎。”
“天啊。”
“我能看到整個曼哈頓。”
“賴小銘。”
“你快看啊。”
“吵死了。”林野冷聲道，“再廢話我就鬆手讓你體驗自由落體。”
王小冰立刻閉上嘴但眼睛還是亮晶晶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賴小銘則死死抓著林野的手臂臉色發白。
“林哥。”
“咱們能不能飛低點。”
夜空中林野突然“嗯？”了一聲身形猛地向下墜去。
“啊！”
王小冰尖叫著抓緊林野的手臂。
“怎麼回事？”
“餐館出事了。”林野聲音低沉。
賴小銘臉色瞬間煞白：“王叔？？”
三人都沒再說話。
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
此時的餐館外。
上百名黑白混雜的混混圍得水泄不通。
王萍被一個光頭黑人踩在腳下。
半邊臉都是血卻還在破口大罵。
“畜生。”
“有種等小銘回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