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緊張，就當是朋友聊天。”議長和藹地笑著，目光卻始終沒離開林野的臉。
“承鈞去泡茶和咖啡來。”陸承鈞愣住了，“我去泡？”
“怎麼，使喚不動你？”議長打趣道。
“林總喜歡喝什麼？”
“咖啡，兩塊糖。”林野故意提高聲音眼睛盯著陸承鈞。
陸承鈞氣得跺了下腳轉身往外走。
林野衝他背影喊：“彆放瀉藥啊！”
議長和院長同時大笑起來。
陸承鈞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
“放砒霜！”
等門關上議長搖搖頭。
“這小子泡的茶可是難得喝到。”
林野搓了搓手。
“那我待會兒出去他不得找我算賬？”
“怕什麼。”議長拍拍他肩膀，“留在我身邊。”
“他不敢動你。”
“我這人野慣了。”林野笑著搖頭，“坐辦公室會憋出病來。”
他說這話時注意到議長和院長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眼神裡的東西讓他後背一涼。
幾分鐘後陸承鈞端著托盤進來，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怒氣。
他把茶杯重重放在議長和院長麵前。
咖啡杯則往林野麵前一推濺出幾滴。
“輕點這可是景德鎮的茶具。”
院長小心翼翼地捧起茶杯。
“就像事業需要好的平台托著。”
林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燙得直咧嘴。
“我還是更喜歡咖啡。”
“苦中帶甜。”
“夠勁。”他咂咂嘴，“陸秘書這手藝絕了。”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
議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紅木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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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議長突然開口，“以後彆叫議長了。”
“叫爺爺就行。”
林野手裡的咖啡杯差點打翻。
“這不合適...”
陸承鈞悄悄踢了下他的腳：“讓你叫就叫。”
林野深吸一口氣：“...爺爺。”
“好！”議長和院長同時笑起來。
“有你這孫子是我們的福分啊。”
“我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林野搓著手，“還得靠兩位爺爺指點。”
議長眯起眼睛。
“指點之前總得先了解下你的情況吧？”
“您儘管問。”林野坐直身子。
“既然要跟國家緊密合作。”議長語氣突然嚴肅，“有些事就得攤開說。”
“免得互相猜忌。”
“明白。”林野點頭。
院長突然開口。
“說說你在國內的產業吧。”
“幾個小公司而已。”林野掰著手指數，“永盛祥集團、萬象娛樂、聚龍集團、新元實業、田野信達旅遊集團。”
“還有個田野信達公司...”
議長猛地拍了下大腿。
“好家夥！這些可都是行業龍頭！”
“整合起來能跟米國五百強掰手腕了！”
“您過獎了。”林野撓頭，“就是運氣好...”
“漏了一個吧？”院長意味深長地說，“那個挖走中科院三分之一專家的農科所？”
林野一拍腦門。
“瞧我這記性！農科所淨往裡砸錢。都忘了說了。”
“那才是最值錢的。”院長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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