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欣偷偷拉了拉張山的袖子，小聲說：“我們兩個先走。”張山驚訝地看了謝欣一眼，沒想到他這麼乾脆就要拋棄手下，心裡不由得看不起他。但礙於謝欣的官職，張山不敢違抗。
“我要帶所有人走！”張山衝鄭山吉喊道，“還有，你馬上叫救護車來送傷員！”
鄭山吉反問：“憑什麼？”
“砰！”張山突然朝天上開了一槍，子彈擦著鄭山吉的耳朵飛過。鄭山吉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這把手槍最多裝十五發子彈。”鄭山吉平靜地說，“我這裡有好幾百人。”
張山咬牙道：“子彈是不夠，但沒人願意當那個倒黴蛋！”
鄭山吉身後的黑衣人突然齊刷刷上前一步，用胸膛對準張山的槍口。局麵一下子被扭轉過來。鄭山吉滿意地大笑起來。
“站住！都彆動！”張山和謝欣驚慌地大叫。
鄭山吉怕兄弟們出事，抬手示意黑衣人停下。他盯著張山問：“現在你還要答案嗎？”
張山額頭冒出冷汗，握槍的手開始發抖。
“你連開第二槍的機會都不會有。”鄭山吉冷哼一聲，“你真是我見過最大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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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山的手發抖，聲音發顫地問鄭山吉：“你...你要殺我們？”
鄭山吉搖頭：“我隻想找出打傷林建國和許二和的凶手。是謝欣說在場都是凶手，才造成現在這個局麵。”
謝欣立刻反駁：“胡說！”
“把人交出來，“鄭山吉盯著謝欣，“否則誰也彆想走。”
謝欣轉頭看向張山。張山眼中充滿懇求。
“快點決定。”鄭山吉不耐煩地催促。
謝欣突然指著張山：“是他！是他打的人！”
張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謝書記，你...”
“我親眼看見你動手打人，“謝欣大聲說，“還有其他人可以作證！”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張山怒吼，突然把槍口轉向謝欣。
謝欣嚇得跪在地上：“彆開槍！求求你！”
就在張山要扣動扳機的一瞬間，鄭山吉甩出一把匕首，直接貫穿了張山的手腕。手槍掉在地上。
“是我打的又怎樣？”張山捂著手腕大喊，“都是謝欣指使的！”
謝欣慌忙否認：“你血口噴人！”
“敢做不敢當的懦夫！”張山憤怒地罵道。
鄭山吉一揮手，四個黑衣人立即圍住張山。
“打傷老人還敢狡辯。”鄭山吉冷冷地說。他做了個手勢，黑衣人舉起鋼管，幾下就把張山的四肢打斷了。張山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謝欣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我...我是國家公務人員...你們沒權力這樣對我...我要報警抓你...”
鄭山吉冷漠地看著他：“那你覺得，該怎麼懲罰你這個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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