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譴責完莊林東,轉頭宣傳我們的節目,這是原則問題。
換做任何人,都不該抱有這樣的心理,這是畸形的。你不能看網絡人家怎麼做,我們就得盲目跟風。“
蘇鬱繁一點也想蹭這波流量,她做不出這樣的事。
哪怕公演沒人來,他們就當成一次彩排,重新挑日子重開一場。
“我不是這個意思,也許是我習慣了互聯網的風格,他們大網紅都這麼乾,什麼熱話題都能跟上,這樣才有機會曝光和流量。
也許,是我太陰暗,總想一炮而紅。”
蘇鬱繁掃了一眼人群,楓晴還沒來?
“我理解你想成名的野心,不是陰暗,是你有點著急。放心,有些事,已經在暗地裡標好了價值,或許我們公演的時候會有意外收獲,做人還得對得起良心。”
她匆匆說幾句,示意大家開始練習,今天不能劃水。
楓晴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編舞老師給她安排了一個新角色,讓她扮演一棵時間樹,不定時揮舞一下,看上去又呆又楞,奇奇怪怪。
能看出來編舞老師儘力了,楓晴意識到這個角色十分無聊,下午就跟鐘韋浩告狀,要求和滄麗換角色。
這讓編舞老師很頭疼,蘇鬱繁也不同意。
“楓晴,還有一周就要開演了,你覺得你能勝任滄麗的角色嗎?我們練習了將近兩個月,你有什麼優勢能表演得更好?
我記得你不是科班出身,現在中途插班,能記牢你的新角色就行了。”
蘇鬱繁一點不慣著她,本來看見她就火大,要不是鐘韋浩非要安排過來,沒人會要一個不專業的人。
楓晴有些吃癟,她沒信心,也沒天賦,卻不甘心當背景板。
她自認為在這個舞台上,她是鐘韋浩的未婚妻,與蘇鬱繁算平起平坐,她想要的角色,就能得到。
“沒內容的背景,我可不當。我是鐘總的未婚妻,曾經也有演出經驗,我認為我能勝任那個浣衣女的角色。
蘇鬱繁,彆忘了,我家韋浩在你困難的時候一直投資你,現在你連這個要求都不答應嗎?”
“楓晴,我和你在一個劇團共事過,知道你的短板和能耐,浣衣女你演不了。
鐘韋浩的所有投資都和利益掛鉤。這是公司之間的商業行為,你有什麼立場在這裡指手畫腳?
如果你能說服他撤資,我也不介意單乾,還省得見你就煩。”
忍不了一點,蘇鬱繁已經避免與她正麵衝突,可聽她說話就很火大,沒辦法。
“你狂什麼?不過這麼個小節目,我還不稀罕來呢!要不是鐘韋浩求我,讓我過來,我才不會答應。
我看見你也很煩,明明你跳得一般,健康狀態還糟糕,就因為你是策劃人,就要霸占主角?
我看她們都比你跳得好,你就是占儘天機,還自我良好!
這麼多年,你在國際上拿過獎嗎?彆以為自己多牛,還不是個半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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