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聯盟那邊出事了!”冷霜雪焦急的喊道,腳上的步伐更是迅捷。
“什麼事?慢慢說。”北辰寂端起茶杯默默喝了一口,一臉愜意。
冷霜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聯盟的成員們正在與虛數神骸·虛無主義激戰。”
北辰寂的眉頭微微一皺,手中的茶杯頓了頓,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哦?虛數神骸?聯盟的境內怎麼會有那東西?”
北辰寂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遠方的天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虛數神骸·虛無主義,這種東西不應該出現在聯盟境內。它究竟是怎麼出現的?”北辰寂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冷霜雪站在一旁,焦急地說道:“我們收到消息的時候,戰鬥已經很激烈了。莫洛克和冷鋒他們在前線苦苦支撐,但虛數神骸的力量太過強大,聯盟的成員們已經陷入了絕境。”
“正常來說,虛數神骸那東西隻會出現在虛數空間裡,有能力把它放出來的人嘛……倒是有幾個。”北辰寂仍然在思考。
“對了,聯盟在交戰時還有一個來曆不明的黑袍劍士,要不是戰鬥時泄露了氣息,不然還真發現不了。”冷霜雪繼續說道。
北辰寂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緩緩轉身,目光如刀般銳利,直視冷霜雪:“那個黑袍劍士,我大概猜的到是誰。”
冷霜雪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雖然他一直隱藏著氣息,但他的劍法和戰鬥風格,和白長夜極為相似。”
北辰寂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他果然還是卷了進來,不過還是讓我想想是誰把這玩意弄出來的。”
北辰寂嘴中念叨著幾個名字:“西琳,北辰白夜,塵時雨,白洛辰,蘇,還有……”
北辰寂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仿佛穿透了時空,看到了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似乎在思考著每一個可能的細節。
“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最大?”冷霜雪焦急的問道。
“北辰白夜吧,其他人都沒有理由去做這些,隻有他,由於喜歡看聯盟的醜事而這麼做,你也感覺的到,不是嗎?”北辰寂淡淡道。
北辰寂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的笑意中帶著一絲玩味:“北辰白夜,真是個有趣的人。他總是喜歡在背後玩弄一些小把戲,這次也不例外。”
冷霜雪微微皺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聯盟那邊的情況很危急,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北辰寂緩緩走到書架前,伸手抽出一本古老的書籍,輕輕翻開,目光在書頁間快速掃過。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靜:“虛數神骸·虛無主義的力量極為強大,普通的手段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實質性傷害。我們需要找到它的弱點,否則即使我們出手,也隻會是徒勞。”
“它還有弱點?”冷霜雪疑惑的問。
“萬事萬物皆有,它又不是例外,但凡事皆有例外。”北辰寂這般自相矛盾的話讓冷霜雪有些不明所以。
北辰寂的目光從書頁上移開,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光芒,仿佛已經找到了某種關鍵的線索。
“虛數神骸·虛無主義的力量源自於時間與虛無的融合,這種力量看似無懈可擊,但實際上,它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北辰寂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講述一個古老的秘密。
冷霜雪的目光緊緊盯著北辰寂,急切地問道:“是什麼弱點?我們怎麼利用它?”
北辰寂微微一笑,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書頁,仿佛在強調某種重要的信息:“虛數神骸·虛無主義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它需要不斷地從虛數空間中汲取能量來維持自身的存在。一旦這種能量的供應被切斷,它的力量就會逐漸減弱,最終崩潰。”
冷霜雪的眉頭微微一皺,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那我們怎麼才能切斷它的能量供應?”
“不急,有現場的視頻嗎?先給我看看具體情況。”北辰寂緩緩說道,目光中透出一絲冷靜的專注。
冷霜雪點了點頭,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型存儲設備,遞給北辰寂:“這是前線傳回來的畫麵,雖然有些模糊,但應該能看清大致情況。”
北辰寂接過存儲設備,插入一旁的投影儀中。隨著一陣輕微的嗡嗡聲,一幅戰鬥的畫麵出現在兩人麵前。
畫麵中,聯盟的成員們正與虛數神骸·虛無主義展開殊死搏鬥。
莫洛克和冷鋒已經筋疲力儘,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每一次抵擋都顯得無比艱難。
塵時雨被擊飛後,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眼神中卻依然帶著不甘。
北辰寂的目光緊緊盯著畫麵中的虛數神骸·虛無主義,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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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這次恐怕麻煩了,它的力量並不源於虛數空間,而是來自……北辰白夜。”
北辰寂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在冷霜雪的耳邊炸響。
“來自北辰白夜?”冷霜雪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北辰寂的目光如刀般銳利,仿佛能穿透畫麵中的虛數神骸·虛無主義,直視其背後的真相。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北辰白夜,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喜歡掌控一切,喜歡在背後操縱局勢,看到彆人為他布下的棋局掙紮,對他來說是一種樂趣。”
“你這位弟弟還真是性情頑劣。”冷霜雪無端的評價道。
北辰寂的目光深邃如淵,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