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迪,項彩洪,二雷子一看,
這倆人是又杠上了,
“哥呀,你這是乾啥啊?人家天賜和二雷子也是講義氣過來幫我的,我們這段時間處的都不錯,你脾氣彆這麼衝跟人家。”
項彩洪拉著項彩江的胳膊勸說著,
“是啊,江哥,上次你出海了,劉有才就過來要安排我和洪哥,要不是天賜哥,我們就被安排了。”
大迪也說著,
“是我跟他衝嘛?我敢嘛我?整的好像我理虧的了是吧,”
項彩江一看都勸他來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說著,
“行了,洪哥,大迪,就不愛聽他說話,愛乾嘛乾嘛去,劉建,你給我過來,叫你進來是看熱鬨的啊?”
張天賜衝著劉建喊道,
這會兒,劉建已經徹底聽懵了,
這小孩兒到底是誰啊?
過江龍的脾氣他可是知道,
這些年也沒聽說跟誰急赤白臉成這樣啊,
而且怎麼還有自己老爹的事呢?
突然聽到張天賜的喊聲,
“小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看你也是道上人,咋的也得把事問清楚吧。”
劉建看著屋裡這些人,想要跟張天賜盤道,
“哎呀,小劉建,你真是混大了,跟這少爺盤道,你特麼出去都能吹一年,好好立正站好吧,整急眼他敢把你家歌廳扒了,你信嗎?”
此時項彩江像個小孩似的,賭氣的坐在吧台裡諷刺道,
“你嘮,我嘮,”
張天賜白他一眼問道,
“你嘮,你嘮,,快你來吧,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給我拍死在沙灘上啊,沒我啥事了。”
項彩江這個憋屈啊,
“劉建,你不是要談事嘛。行,我就說一遍,你小弟把我洪哥車整壞了,現在得賠聽明白了嗎?”
張天賜看著劉建話語間根本不留商量的餘地說著,
“你乾的?”
劉建生氣的蹬了小飛揚一腳說著,
“啊,,不是啊,建哥,我,”
小飛揚還想狡辯,
“小飛揚,你說話辦事想清楚再說,我啥脾氣你知道,你劉公子在我這幾把麵子都沒有,”張天賜隨意的說著,
劉建牙都要咬碎了,不過還是給了小飛揚兩個大脖溜子,
“說,到底有沒有,”
“有,有,,建哥,我就踹了車門一腳,他們也不至於安排我啊?”
小飛揚委屈的說實話,
“該,讓你腳欠,,兄弟,你看事清楚了,我小弟踹了車一腳,然後你們把他安排了,這事,,”
劉公子還是想要個麵子,
“我說,車壞了,得賠,,你聽不懂我說話嗎?”
張天賜瞪著劉建問道,
劉建咬咬牙,
“行,,賠多少你說個數,兄弟,,”
劉建認栽,
“五百,”
張天賜張嘴就來,
“你這不是訛人嗎?就那破夏利,賣廢鐵都不值五百,,”
小飛揚哭喪著臉說著,
“哦,那一千,,少一個子都不好使。”
張天賜好像沒聽見一樣,
“天賜,就一個車門,,不至於。”
項彩洪也是小聲的在張天賜旁邊說著,
沒等張天賜說話,
“老二,彆說話,現在他辦事,信的著人家,就全都聽人家的。”
項彩江拿毛巾擦著汗,嚴肅的說著,
“兄弟,有點過了吧,我誠心賠,,咱們也彆訛人行嗎?”
劉建也是聽不下去,終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