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瓜,你去醫院給阿坑送飯是嗎?”
二雷子瞪著眼睛問道,
甜瓜有些尷尬的看看張天賜,
“天賜,我,,,”
“甜瓜,你咋就不聽勸呢,阿坑人品有問題,你跟他混能有好嗎?他白天要訛天賜,你晚上還給他送飯?你咋想的啊?”
二雷子是真的生氣了,質問甜瓜,
“二雷子,你話說這麼難聽乾啥,我後來都去問了,坑哥說了,他看我麵子這事就拉倒了,他也沒管天賜要錢,天賜我不是衝你,一碼是一碼,我跟著坑哥就是想跟著他賺錢,”
甜瓜也有些生氣的說著,
二雷子一聽,差點現在就打車去醫院,
問問深坑這個麵子,他是咋給的甜瓜?
那是他不要的嗎?那不是被嚇的沒敢要嗎?
“甜瓜,,”
二雷子要開噴了,
“二雷子,行了,話說多了,就傷感情了,甜瓜我沒怪你,事跟你沒關係,行了,你去忙吧,要是回來的早,就來飯店坐坐,都沒有外人,”
張天賜淡定的說著,
“行,天賜,那我先走了,走了詩怡。”
甜瓜說完,不滿的看了二雷子一眼轉身離開,
二雷子被氣的直喘大氣,
“天賜,他那個坑哥不是好人,,我不能看著甜瓜被他們坑啊。”
二雷子說著,
張天賜看著甜瓜離去的背影,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好人,要不能安排他嗎?”
“那你咋不讓我攔著甜瓜啊?”
二雷子無奈的問道,
“都知道玫瑰好看,你想去摘,可是你身邊的朋友告訴你,玫瑰有刺,但是不被紮一下,你會相信嗎?千言萬語都比不上現實的教訓,讓甜瓜長長記性也好,
我知道你擔心甜瓜吃虧,放心,這是柳條胡同,咱們的地盤,泥鰍還能翻江?折騰吧。”
張天賜隨意的說著,
二雷子聽到張天賜的話,
也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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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台球廳裡,
在吧台裡膩乎的趙拴柱和李曉夢,
這邊李曉龍和張天賜倆人打著台球,
“天賜哥,”
李曉龍叫道,
“說一萬遍了,你就彆叫我哥了,叫我天賜就行,讓我嫂子聽見,不得說我熊你啊?”
張天賜無奈的說著,
沒錯,這些天的接觸,
李曉龍成功加入張天賜小弟的行列,
他不為彆的,原因很簡單,張天賜的音樂造詣,
張天賜表示,老子穿越一回,這點事不是手拿把掐啊,
“嗬嗬,不能,當著我表姐麵,我就正常叫了,詩怡呢?今天咋沒來啊?”
“這幾天去她奶奶家了,我孤家寡人了。”
張天賜打著台球說著,
這時來了兩個人打球,
“拴柱,來人了,擺球。”
張天賜喊道,
沒錯,二雷子剛才來電話說是跟甜瓜吃飯去了,
讓拴柱幫忙看店,
對於這個理由眾人都是非常樂意接受的,
畢竟這兩天,甜瓜和二雷子兩人鬨彆扭,
見麵都不說話,這吃頓飯把兄弟感情緩和了,挺好的。
這邊李曉夢聽見張天賜的聲音,
不耐煩的看著這邊,
“李曉龍,有沒有眼力價我給你姐夫剪指甲呢,去幫你姐夫擺球。”
李曉夢喊道,
李曉龍一臉生無可戀,
沒辦法可怕的血脈壓製,讓他連還嘴都不敢,
張天賜笑著看著李曉龍這個怨種弟弟去擺球了,
“拴柱啊,哈哈,現在剪指甲還得專人服務啦?果然是技校東路趙拴柱啊,有排麵。”
張天賜笑著調侃道,
趙拴柱此時一臉無奈,
實話講看著自己媳婦這彪悍的指甲刀用法,
他內心是害怕的,但是他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