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緋這時候也發現他不對勁。
她看了一眼站在屋外的青釉。
“來,恩公,快給我看看,司遠這是怎麼了。”即便失去了部分記憶,他還是急忙坐下給天賜把脈。
“嗯,不對啊!你之前可是從未曾學過武,這內力是怎麼來了!還有你說是我封住你的內力的,可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他替著他把過脈後,扯出這麼一番話。
神態自若,完全就跟著他無關一般。
“好啊,東呂賢!你這演技也真是太好了!你不去當戲子簡直是浪費了。你看小爺怎麼收拾你!”天賜氣不過,趁著他不注意。
拿著頭撞他肩膀。
東呂賢一個不留意,栽倒在地。
倒地前還磕到了床邊的櫃子。
“東呂賢,大人!”紅緋和青釉見他到底不起,額頭上還冒出那麼多血,圍了上去。
半晌後,淩大人從屋裡出來。
“青釉,杜姑娘你們都不要太擔心了。剛才阿賢之所以會喪失這些天的記憶,是因為這西玉水的藥效還未過。他頭上的傷口並無大礙,你們讓他好好休息一天,我方才給他紮過針了,明天他醒來就變正常了。”
這淩大人可是名醫,醫治過無數疑難雜症。
青釉也是擔心大人,才進宮請他過來。
聽他說大人並無大礙後,懸在半空中的心徹底落地了。
這一晚東呂賢睡得很好,他夢到自己醒來後失憶了,還被那叫天賜的小子一下給撞倒在地,而後流了一地的血……
青釉一直守在門外。
紅緋見東呂賢昨兒流了那麼多血。
早起給他煮了一大碗豬肝米粥,大清早就端來了。
“杜姑娘,大人還未醒來,你就交給我吧!等會兒他醒來後,我叫下人給他熱熱。”
聽著青釉和紅緋的聲音,東呂賢睜開眼,發覺剛才一切都是夢。
這會兒屋外沒了聲音。
他覺得兒有些口渴,頭還有些暈眩。
“來人,青釉你在嗎?青釉——”
“大人,你終於醒來了,真是擔心死我了。”青釉火急火燎地衝進屋。
他沒注意到他是什麼表情,而是示意他趕緊把水壺給他拿來。
一壺水下肚,他總算是覺得好受了不少。
可他不是應該在沈玉河哪兒。
怎麼又回到自個的屋了?
見大人一語不發。
青釉有些擔心地湊過去。
“大人,你怎麼樣了?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的?”
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熟悉。
哦!對了!在夢裡青釉也是這麼說的。
連著關切的眼神也是如此相像。
“大人,你?”
“青釉,你怎麼了,我能有什麼事!哦,對了,我不是在沈玉河那兒?我是怎麼回來的!”青釉見他記得去過沈府,還沒有高興多久,聽著他說了後麵這一句,整個人一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該不會是完全不記得昨兒的事了!
青釉湊上去一問,他一臉地吃驚,“神了!青釉,是不是昨晚我睡覺的時候說夢話了!不然,你怎麼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