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他喊了一句,而後伸出手,示意青釉扶他下桌子。
待著一落地,他輕輕轉了一下腰。
發覺不痛了。
“雲兄,真是多謝了,想不到雲兄這麼厲害。這才一下就把我的腰杆傷給治好了。”東呂賢說完,衝著他一拜,表示感謝。
“東呂太醫,在下隻是會寫皮毛而已,東呂太醫不必客氣。”他說完也對著東呂賢一拜。
瞧見大夫有些尷尬,青釉這才說話,請他離開了。
“東呂太醫,是我讓杜姑娘請你來的,我想見言王爺,需要你的幫忙。”雲長生直接說話到,而後看了東呂賢一眼。
“隻要能見到言王爺,我就有辦法救出天賜。”他淡淡一開口。
東呂賢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麼。
急忙起身,“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臨國第一訟師雲長生對不對!”
不等雲長生反應過來,東呂賢已經快步走道他麵前。
“雲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得已一見,幸會!幸會!”紅緋才進屋,便瞧見東呂賢拉著雲長生的手,不知道在說什麼。
雲長生不太喜歡這般跟人親密接觸。
此刻他身子僵住,呼吸停住了。
“好了,東呂賢,你快些鬆開手吧!”被紅緋這麼一提醒,東呂賢自知他有些過了,急忙把手抽回來,臉上掛著一陣笑,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雲先生,你方才說隻要能見到言王爺就有辦法幫天賜,你直接說吧!隻要是在下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一定義不容辭。”東呂賢很客氣地說道。
這雲長生可是名聲在外,聽說隻要是他當訟師的案子,沒有不成功的。
小時候就聽到過不少他的事,對他很是崇拜。
“東呂太醫,客氣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言王爺最近過得不如意,他跟著杜紅緋有些交情,天賜這案子,人證物證俱全,他身為王爺,自然是要秉公辦理。
聽著管家說,杜紅緋遞了好幾次拜帖。
看來她也是個重情義之人。
不過天賜這樣窮凶極惡之人,真不值得她傾其所有來幫他。
“王爺,東呂太醫求見。”
言王爺在喝茶,聽著下人來了這麼一句。
想道東呂賢跟著杜紅緋私交甚篤,這次來怕是來當說客的。
便直接擺手,“你去跟東呂太醫說,本王最近偶感不適,太醫局的淩大人說了,本王也安心休養,暫時不見客。”
那人一聽,直接出去通報。
東呂賢一聽,故意緊鎖住眉頭,而後正要走時,忽然捂住新口處,疼得直在地上打滾。
“東呂太醫,你這是怎麼了!”兩個侍衛見到這一幕,一個人連忙去傾大夫,另外一個人急忙來通知言王爺。
“什麼!這麼嚴重,還不快把人給抬進來。”就這樣雲長生跟著青釉,進了言王爺府上。
半晌後,大夫來替著他把脈,隻說他是最近太歸於勞累,這才突然暈倒,現在已無大礙。
言王爺見這病來得急走得也急,起了疑惑。
可輪起輩分,他還是東呂賢的親叔公,也不好現在就趕走他。
隻能吩咐管家看著他們,等著東呂賢一醒來就送他們走。
見這言王爺要走。
雲長生直接追了上去,而後跪在他麵前。
“王爺,小民雲長生有冤情要伸!”
周圍人一聽到“雲長生”這個名字後,都紛紛瞪大了眼。
這傳說中的嘴巴最厲害的人物怎麼來王府了。
聽到他自爆家門,言王爺微微眯起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