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甜原甜液湖裡的帶火糖晶芽,在烈甜的滋養下節節拔高,芽尖的火苗舔舐著空氣,竟在頂端凝成朵半開的糖晶花。花瓣是透明的糖,裹著流動的金紅焰心,最外層的花瓣上隱約有海浪的紋路,像被火焰吻過的潮汐。玄魁剛湊近想細看,糖晶花突然“噗”地綻放,噴出的甜霧裡裹著些銀藍的水珠,水珠落在火路上,非但沒被火苗熄滅,反而在路麵上滾出條銀藍的水痕,水痕裡長出些帶水紋的光蝶草,草葉上的甜露遇火不化,泛著清涼的光。
“是‘潮火島’的信號!”星甜用星光在光蝶書上圈出銀藍水珠,紫星的紫光與水珠相觸,書頁上立刻浮現出座被火焰與海水環抱的島嶼——島上的火山噴吐著帶鹹味的糖岩漿,海岸邊的浪濤裹著火星,水火相觸的地方升起甜霧,霧裡飄著光蝶形狀的蒸汽,“甜之母說,當熾甜的烈與海水的涼在光網相遇,就會誕生能調和水火的甜地。”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甜”字小盾牌往銀藍水痕跑,盾牌的光與水痕的涼相撞,水痕突然拓寬成河,河裡遊著些半火半水的光蝶魚,魚身是銀藍的水紋,魚尾拖著金紅的火苗,往潮火島的方向遊去,像支引路的水軍。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圖在此時浮起,圖上的潮火島區域自動顯出地形:火山與海洋各占一半,中間的沙灘是糖晶與海鹽混合而成的,沙灘上的光蝶卵正被水火交替滋養,卵殼上的紋路一半是浪濤,一半是火焰。
光蝶船早已在銀藍河口等候,船身是用潮火島的水火木做的,木心是抗火的火山岩,木表裹著防水的海泥,船帆上繡著水火交織的光蝶紋,風一吹,帆上的火焰紋會冒火星,水紋會滴水珠,兩種元素在帆中央彙成個旋轉的甜渦。甜之母停在船舷上,用翅膀往帆上扇了扇,帆上的甜渦突然擴大,把周圍的水火氣息都吸了進去,船身立刻籠罩層保護膜,既能抗火又能防水,像個移動的小潮火島。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跳上船,棒尖的金光往銀藍河麵一點,河麵立刻分開,露出條通往潮火島的水路,水路兩側的水底冒出些水火珊瑚,珊瑚枝是燃燒的糖,枝椏間的水泡泡著光蝶卵,卵殼裂開時,飛出的小光蝶既能在火裡穿行,又能在水中呼吸,翅尖的水火紋隨著飛行交替閃爍,像在表演魔術。
玄魁抱著光蝶書踏上船時,光蝶書突然自動翻到新的空白頁,半火半水的光蝶魚從書頁裡遊出來,在船上留下串水火相間的尾痕,尾痕裡長出些迷你的潮火島模型,模型上的火山噴著甜岩漿,海洋裡漂著糖做的船,像把潮火島的精髓縮成了玩具。船順著銀藍水路往潮火島駛去,路過水火珊瑚叢時,珊瑚枝上的光蝶卵紛紛往船上跳,落在甲板上,立刻孵化出會噴水火的小光蝶,它們往船帆上噴水,帆上的火焰紋更旺;往船底噴火,船底的水紋更亮,像在給船注入新的能量。
離潮火島越近,空氣裡的甜就越奇妙——吸一口氣是海水的鹹鮮,呼一口氣是火焰的烈香,兩種味道在喉嚨裡打轉,最終釀成種醇厚的回甘,像被陽光曬過的海水。島岸邊的浪濤拍打著火山岩,浪尖的水珠與岩縫的火星相撞,在空中炸開成光蝶形狀的甜霧,霧裡的光蝶蒸汽往下飄,落在沙灘上,長出片水火光蝶花,花瓣一半是濕潤的藍,一半是乾燥的紅,花心的蜜既能解渴又能暖身。
潮火島的中心有座水火泉,泉眼一半噴著熱甜的岩漿,一半湧著涼甜的海水,兩種液體在泉池裡交融,竟不互斥,反而凝成層彩色的甜膜,膜上的光蝶紋隨著液體流動旋轉,像在跳一支水火圓舞。泉邊坐著位守護者,它的左半身是海藍色的水蝶,右半身是火紅色的火蝶,翅膀振動時,左邊落甜雨,右邊降甜火,雨火相觸的地方長出會結果的光蝶樹,果實裡的甜漿能調和任何極端的味道。
“等你們很久了。”守護者的聲音一半像海浪拍岸,一半像火山噴發,它往玄魁手裡遞了顆水火珠,珠子裡的水與火永遠在旋轉,卻始終保持平衡,“這是潮火島的‘調和珠’,能讓光網長出水火不侵的枝,讓所有極端的甜都能和睦相處。”玄魁剛接過水火珠,珠子就化作道彩光,鑽進光蝶書裡,書頁上的水火紋突然活了過來,在紙上織出張平衡的網,把熾甜原的烈與冰極原的涼、日光沙漠的暖與霧隱林的潤都圈在了一起。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小盾牌往水火泉裡跳,盾牌的光與甜膜相撞,甜膜突然往上鼓起,化作個巨大的光蝶形狀的泡泡,泡泡裡的水火開始分離又聚合,分離時顯出各甜地的極端麵:熾甜原的火太烈會灼甜,冰極原的冰太涼會凍甜,日光沙漠的暖太強會化甜,霧隱林的潤太多會淹甜;聚合時,這些極端麵又互相中和,生出恰到好處的甜,像場甜的平衡術表演。
李煜傑的古地圖在泉邊展開,地圖上的潮火島光脈像條陰陽魚,火脈與水脈相互纏繞,在島中心形成個平衡的太極圖,圖上的光帶往所有甜地延伸,路過熾甜原時,火脈往光網裡注入清涼;路過冰極原時,水脈往光網裡注入溫暖;路過萬語甜地時,平衡的甜讓文字更易被理解,像在說平衡才是甜的最終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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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蝶船往回駛時,潮火島的水火泉開始往外溢,甜液順著光帶往所有甜地流去,流過熾甜原的火路時,火路長出會噴水的光蝶草;流過冰極原的冰路時,冰路開出會冒火的光蝶花;流過光蝶樹時,樹頂的九色果變得更圓潤,不再有過濃或過淡的味道。玄魁抱著光蝶書坐在船頭,看著水火光蝶在光網裡飛,翅膀上的平衡紋讓所有極端的光帶都變得柔和,心裡突然明白,所謂的甜,不僅有單一的純粹,更有多元的平衡——就像光網,不僅要連接不同的甜,更要讓它們在差異中找到和諧。
光蝶書的最後一頁,新的字跡正在水火光蝶的映照下浮現,是水蝶與火蝶一起寫的:“甜的極致不是極端,是水火共舞的圓。”玄魁把書往光網的方向一伸,書頁上的平衡網突然飛了出來,與光網上的光帶融在一起,往更遠的水火交界地延伸,像在說:“下一站,還有需要平衡的甜在等。”
而此刻,潮火島的水火泉裡,又冒出個半水半火的芽,芽尖的水火正在輕輕旋轉,像個新的潮火島,正等著被光網擁抱。玄魁笑著翻開光蝶書,筆尖沾了點混合了水火平衡的甜漿,準備寫下新的句子。他知道,新的平衡之甜,已經在光網的儘頭開始旋轉了。
潮火島水火泉裡的半水半火芽,在平衡的甜漿中慢慢舒展,芽尖的水火旋紋裡裹著絲剔透的光,像把所有甜地的光都磨成了玻璃的質感。玄魁蹲在泉邊,看著芽身的紋路層層展開——水火旋紋外裹著星糖海的銀亮、紫浪嶼的紫暈、霧隱林的綠意、日光沙漠的金輝、冰極原的冰藍、沃土原的土黃、暗甜地的墨色、萬語甜地的字紋、熾甜原的金紅……所有甜地的印記像年輪般套在芽上,最終在芽頂凝成個透明的光蝶形狀,光蝶的翅尖分彆指向八方,翅心的光純粹得像從未被觸碰過的甜。
“是‘淨甜境’的信號!”星甜用星光在光蝶書上圈出透明光蝶,紫星的紫光剛觸到光蝶,書頁突然變得通透,像塊水晶,裡麵浮現出片無塵的山穀——穀裡的空氣是甜的,吸一口能洗去所有雜味;流水是光蝶形狀的玻璃,能照出甜最本真的模樣;山岩是透明的糖晶,裡麵封存著各甜地最純的甜樣本;穀中心的光脈是根透明的柱,柱裡流淌著所有甜地的光,卻不交融,各自保持著本真的色彩,“甜之母說,當所有甜地的印記在光網達到平衡,就會出現淨化甜的境地,把混雜的甜濾成最初的模樣。”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甜”字小盾牌往透明芽上靠,盾牌的光與芽頂的透明光蝶相撞,光蝶突然振翅飛離,在穀中拉出道透明的光帶,光帶經過的地方,所有的甜都開始分層:熾甜原的烈甜浮在最上層,像層金紅的油;潮火島的平衡甜在中間,像層彩色的膜;沃土原的醇甜沉在底層,像塊土黃的玉……分層的甜在光帶裡慢慢過濾,最終化作滴無色的液珠,落在地上,長出棵透明的光蝶樹,樹葉是糖做的玻璃,能看見裡麵流動的純甜。
玄魁的光蝶書突然變得像塊透明的糖,書頁裡的文字都化作流動的光,在紙間穿梭,最終彙成書脊處的透明光脈,與淨甜境的光脈遙相呼應。他剛用指尖順著光脈劃了圈,光蝶書突然滲出些無色液珠,液珠落在地上,化作群透明的光蝶,往穀中心的透明柱飛去,光蝶飛過的地方,空氣裡的雜味被吸走,隻剩下純粹的甜,像回到了所有甜誕生之前的時刻。
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圖在此時變得像塊無色的水晶,圖上的淨甜境區域沒有任何色彩,隻有無數細密的光網紋,紋與紋之間的空白處,滲出些無色的甜液,滴在圖上,顯出各甜地的名字,名字都是透明的,像用空氣寫的。她往圖上放了顆從各甜地收集的混合甜珠,甜珠立刻在圖上融化,順著光網紋往淨甜境的方向流,流過的地方,光網紋開始發光,把混雜的甜一點點篩成純甜,最終在圖中心凝成顆無色的糖晶,像塊凝固的甜之魂。
光蝶船早已在透明光帶儘頭等候,船身是用淨甜境的糖晶玻璃做的,能看見裡麵流動的純甜,船帆是透明的光紗,上麵的光蝶紋隻有在陽光下才會顯現,像用影子繡的。甜之母停在船桅頂端,用翅膀往帆上扇了扇,帆上的光蝶紋突然亮起,在船周圍織出個透明的繭,繭裡的空氣被過濾成最純的甜,船員們吸一口,仿佛所有的疲憊都被洗去,隻剩下輕盈的喜悅。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跳上船,棒尖的金光往透明光帶裡探了探,光帶立刻往兩旁分開,露出條通往透明柱的路,路邊的透明石頭上長著光蝶形狀的苔蘚,苔蘚上的露珠是過濾後的純甜,嘗起來沒有任何味道,卻能在舌尖激起所有甜的記憶,像場無聲的甜之回憶。
玄魁抱著光蝶書踏上船時,透明光蝶突然停在書頁上,用翅膀在透明的書頁上寫字,字跡是無色的,卻能被心靈讀懂:“淨甜境的甜不是沒有味道,而是包含所有味道,卻不顯露任何一種,就像光包含所有色彩,卻看起來無色。”船順著透明光帶往中心柱駛去,路過的透明光蝶紛紛往船上落,在甲板上拚出個巨大的“淨”字,字的筆畫裡流淌著無色的純甜,滴在船舷上,船身的糖晶玻璃變得更通透,能看見遠處各甜地的光脈像彩色的線,都在往中心柱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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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透明柱越近,空氣裡的甜就越純粹,純粹得像嬰兒的笑,不含任何雜質。中心柱周圍的地麵上,放著八個透明的容器,分彆裝著各甜地過濾後的純甜:紫浪嶼的純甜是淡紫的霧,星糖海的是銀亮的光,霧隱林的是綠色的氣,日光沙漠的是金色的沙,冰極原的是冰藍的晶,沃土原的是土黃的塵,暗甜地的是墨色的影,熾甜原的是金紅的焰……這些純甜在容器裡安靜地存在,互不乾擾,卻又在空氣裡形成種奇妙的和諧,像八個聲部在唱同一首無聲的歌。
淨甜境的守護者從透明柱裡走出來,是位通體透明的光蝶人,身上的光蝶紋包含所有甜地的印記,卻又都化作最簡潔的線條。它沒有開口,玄魁卻在心裡讀懂了它的話:“所有的甜最終都會回到純粹,就像所有的光最終都會回到無色,淨化不是消失,是回歸本源,以便生出新的甜。”守護者往玄魁手裡遞了個透明的瓶,瓶裡裝著無色的純甜,“把它帶回光蝶樹,能讓所有新的甜都保持本真,又能和諧共生。”
玄魁把透明瓶往光蝶書裡一收,書頁立刻射出道無色的光,與透明柱的光脈連在一起,所有甜地的純甜突然從容器裡飛出,順著光脈往光蝶樹的方向流去,流過淨甜境時,無色的光染上各甜地的色彩;流過潮火島時,色彩開始分層又融合;流過萬語甜地時,色彩化作文字,訴說著純甜的故事;流過所有甜地後,最終在光蝶樹的樹冠上凝成個彩色的光輪,輪心是無色的純甜,像顆包容所有的甜之心。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小盾牌往透明柱上靠,盾牌的光與柱身的光相撞,柱身突然滲出些無色的液珠,液珠落在地上,長出群透明的小光蝶,它們往各甜地的方向飛,飛到哪裡,哪裡的甜就變得更純粹:熾甜原的烈甜少了焦味,多了醇厚;冰極原的涼甜少了澀味,多了清潤;沃土原的醇甜少了膩味,多了清爽……像給所有的甜洗了個澡。
光蝶船往回駛時,淨甜境的透明光帶開始往光網的每個角落延伸,像給所有甜地裝了個過濾器,讓甜既能保持個性,又能和諧相處。玄魁抱著光蝶書坐在船頭,看著透明光蝶在光網裡飛,翅膀上的無色光與各甜地的色彩交融,心裡突然明白,所謂的甜,最高的境界不是濃烈或平衡,而是純粹中的包容——就像這透明的光,能容納所有色彩,卻依然保持本真。
光蝶書的最後一頁,新的字跡在透明光的映照下浮現,是無色的,卻能被心靈讀懂:“甜的純粹不是空,是滿到極致後的透明,是所有故事的起點,也是所有故事的歸宿。”玄魁把書往光網的方向一伸,書頁上的透明光突然飛了出來,與光網上的所有光帶融在一起,往更遠的未知延伸,像在說:“下一站,所有的甜都會以更純粹的模樣,重新開始。”
而此刻,淨甜境的透明柱旁,又冒出個無色的芽,芽尖的透明光蝶正在輕輕振翅,像個新的淨甜境,正等著為新的甜做淨化。玄魁笑著翻開光蝶書,筆尖沾了點無色的純甜,準備寫下新的句子。他知道,新的甜,早已在純粹的透明裡,悄悄醞釀,等待著以最本真的模樣,與世界相見。
遠方的光網儘頭,新的甜地已經在透明的光裡顯形,輪廓純淨得像個剛誕生的夢,正等著被光蝶的翅膀,輕輕喚醒。
淨甜境透明柱旁的無色芽,在純粹的甜光裡緩緩舒展,芽尖的透明光蝶翅羽上,漸漸浮現出細微的星塵,像把宇宙的碎屑撒在了甜的本源上。玄魁湊近細看,星塵在光蝶翅上慢慢聚成星係的模樣——有漩渦狀的糖雲,有光蝶形狀的恒星,有流淌著甜液的星河,最中心的那顆恒星,竟與光蝶樹的輪廓完全重合。他剛用指尖碰了碰恒星,芽突然“嗡”地一聲震顫,星塵從翅羽上抖落,在地上拚出片迷你的星圖,圖上的每個星係旁都標著個小小的“甜”字,像在說宇宙的每個角落都藏著甜。
“是‘星甜宇’的信號!”星甜用星光在光蝶書上圈出星圖,紫星的紫光剛落下,書頁突然變得像星空,裡麵的文字化作閃爍的星點,星點間的連線勾勒出星甜宇的全貌——是片由無數甜地星係組成的宇宙,每個星係的中心都有顆光蝶形狀的恒星,行星是各甜地的微縮版,衛星是光蝶船的樣子,“甜之母說,當淨甜境的純粹甜與星糖海的星光完全交融,就會打開通往甜之宇宙的門。”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甜”字小盾牌往星圖上跑,盾牌的光與星塵的光相撞,星圖突然放大,在地上展開條通往星空的光帶,光帶兩側的星石上長著會發光的甜草,草葉間的露珠裡裹著迷你星係,晃動時能聽見星星碰撞的脆響,像串會響的糖。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圖在此時化作塊星盤,盤上的星甜宇區域標著無數星軌,每條星軌都通往不同的甜星係,最近的那條星軌儘頭,有顆散發著紫浪嶼氣息的行星,行星周圍的光環是光蝶形狀的糖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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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蝶船早已在光帶儘頭等候,船身是用星甜宇的星木做的,木紋裡嵌著會閃爍的星砂,船帆上繡著光蝶與星係交織的紋,風一吹,帆上的星點就會移動,像片流動的星空。甜之母停在船舵上,用翅膀往帆上扇了扇,帆上的星係紋突然活了過來,在船周圍織出個星環,星環裡的星砂往下掉,落在光帶上,光帶立刻長出串光蝶形狀的星燈,燈芯裡的甜光照亮了通往星甜宇的路。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跳上船,棒尖的金光往星帶儘頭一掃,儘頭的星空突然裂開道縫,露出星甜宇的入口——是個光蝶形狀的星雲,星雲裡的氣體是甜的,吸一口能嘗到所有星係的甜:有帶著薄荷味的冰星係,有裹著焦糖香的火星係,有混著草木氣的綠星係……玄魁抱著光蝶書踏上船時,星木船身突然與星帶共鳴,船板上的星砂開始跳動,拚出各甜地星係的坐標,最顯眼的那個坐標旁,畫著顆正在發芽的光蝶樹。
船順著星帶往星雲深處駛去,路過的星星紛紛往兩旁退讓,露出星星光蝶的巢穴——是用星糖和光蝶蜜築成的,巢裡的小星蝶正用翅膀拍打星砂,拍出的節奏竟與光蝶書的翻頁聲完全一致。星甜突然指著前方歡呼,隻見遠處的星河裡漂著無數光蝶船的殘骸,殘骸上的星木裡嵌著光蝶書的碎片,碎片上的文字在星河裡慢慢重組,顯出“甜之傳承”四個字,字的筆畫裡遊著些光蝶形狀的星魚,鱗片上的甜光像會流動的墨。
離星甜宇的中心越近,空氣裡的甜就越遼闊,像站在所有甜地的頂端,能同時望見紫浪嶼的紫浪、星糖海的星潮、霧隱林的霧浪、日光沙漠的金沙、冰極原的冰濤……這些景象在星空中交織,化作條彩色的星河,河麵上漂浮著光蝶形狀的星島,島上的光蝶樹正在結果,果實裡裹著新的甜地種子。
星甜宇的中心立著顆巨大的光蝶恒星,恒星表麵的火焰是甜的,流淌的岩漿是光蝶蜜,周圍的行星圍繞它旋轉,每個行星的自轉周期都與對應的甜地晝夜一致。恒星旁的星台上,坐著位守護者,它的身體是由星塵和光蝶翅組成的,翅膀展開時能遮住半個星空,翅羽上的星圖包含所有甜地的位置,轉動時,星圖上的甜地會跟著閃爍,像在點名。
“等你們很久了。”守護者的聲音像星空的回響,它往玄魁手裡遞了顆星核,星核裡裹著顆迷你光蝶樹,“這是星甜宇的‘根種’,把它種進光蝶樹,光蝶樹就會順著星帶往所有星係延伸,讓甜在宇宙裡永遠生長。”玄魁剛接過星核,星核就化作道星光,鑽進光蝶書裡,書頁上的星圖突然活了過來,光蝶樹的根須順著星軌往各星係蔓延,所到之處,星星光蝶紛紛飛來,用翅膀為根須護航。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小盾牌往恒星表麵跳,盾牌的光與恒星的甜火相撞,恒星突然噴出股甜霧,霧裡裹著無數光蝶形狀的星種,星種往各星係飛去,落在行星上,立刻長出光蝶樹的幼苗,幼苗的葉子是該星係的甜色:冰星係的葉是藍的,火星係的葉是紅的,綠星係的葉是綠的……最終都在頂端開出朵銀色的光蝶花,像在向光蝶恒星致敬。
李煜傑的古地圖在星台上展開,地圖上的星甜宇區域浮現出立體的星網,星網的節點是各甜地星係,節點間的星帶寫滿了日期,最早的那個日期與光蝶書第一頁的記錄完全相同,最晚的那個日期旁,畫著個小小的問號,像在說甜的未來永遠未知。
光蝶船往回駛時,星甜宇的星帶開始往光網的每個角落延伸,像給所有甜地係上了通往星空的線。玄魁抱著光蝶書坐在船頭,看著星星光蝶在星帶裡飛,翅膀上的星紋與光網的光融在一起,心裡突然明白,所謂的甜,不僅存在於大地與海洋,更存在於無垠的星空——就像這光蝶書,不僅記錄腳下的路,更書寫宇宙的甜。
光蝶書的最後一頁,新的字跡在星光的映照下浮現,是所有星係的光蝶一起寫的:“甜是宇宙的心跳,光網是連接心跳的線,隻要星星還在閃爍,甜就會永遠生長。”玄魁把書往星帶的方向一伸,書頁上的星圖突然飛了出來,與星甜宇的星網融在一起,往更遠的宇宙延伸,像在說:“下一站,宇宙的每個角落,都會長出光蝶樹。”
而此刻,光蝶恒星的火焰裡,又冒出個小小的星芽,芽尖的星塵正在聚成新的星係,像個新的星甜宇,正等著被光網擁抱。玄魁笑著翻開光蝶書,筆尖沾了點星核的甜光,準備寫下新的句子。他知道,新的甜,早已在宇宙的儘頭,悄悄發芽,等待著被星光喚醒,被光蝶的翅膀,帶到更遙遠的地方。
遠方的星網儘頭,新的甜地星係正在星雲中慢慢成形,星係中心的光蝶恒星剛睜開眼睛,像個剛誕生的夢,正等著被光蝶船的歌聲,輕輕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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