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神冰冷如霜,居高臨下地掃視著地牢內的亂象,揚手製止了準備強攻的眾人。“無心,這跳梁小醜交給你了。”話音落下時,打魔鞭上的鴻蒙符文泛起嗜血的紅光,映得姬昌扭曲的麵容愈發猙獰。
無心咧嘴一笑,純黃金西裝在魔氣中泛起漣漪,手中黃金雪茄突然暴漲成三丈長的火焰巨棒:“家人們,見證手撕魔神時刻!”他縱身躍起,酒神咒化作金色巨網籠罩黑袍人,雪茄棒裹挾著創世神寶的威壓轟然砸下。黑袍人手中鐮刀倉促抵擋,卻在接觸火焰的瞬間發出刺耳的金屬悲鳴,整個人被轟入地牢岩壁。
奶團子軍團早已蓄勢待發,最小的奶團子將糯米捏成的誅仙劍陣拋出,糖霜凝聚的劍氣在空中交織成網。“打壞蛋!”奶聲奶氣的呐喊聲中,無數功德糖炮彈呼嘯而出,所到之處魔氣蒸騰。月姬王的血玉鎖鏈趁機纏住黑袍人腳踝,將其從碎石堆中拖出。
你緩步走向癱倒在地的姬昌,鴻蒙紫氣化作無形鎖鏈穿透他的識海。“既然自詡能算儘天機……”你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打魔鞭突然化作萬千細針,刺入他的靈台,“那就嘗嘗被命運碾碎的滋味。”姬昌發出淒厲的慘叫,眼中的血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空洞與瘋狂。
“把他帶走。”你甩了甩沾染魔氣的衣袖,傳音給黃飛虎,“關入特製地牢,每日喂食……”話音未落,在場眾人腦海中同時響起陰森的畫麵:蒸籠裡冒著熱氣的“西岐人肉叉燒包”、瓷碗中漂浮著詭異符文的“伯邑考牌肉圓子”,還有猩紅如血的“兩腳羊血酒”。黃飛虎握著令旗的手微微顫抖,卻仍是領命而去。
“那個嬰兒。”你轉頭望向角落繈褓中的孩童,其眉心閃爍著微弱的鴻蒙之光,“交給雷震子,讓他融合此界分身。”金翅大鵬鳥立刻化作流光衝來,叼起繈褓便往高空飛去。遠處,西岐方向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似是感應到了姬昌的命運劇變。
無心踩在黑袍人破碎的麵具上,對著黃金攝像機挑眉:“反派已被ko!下一期直播,教大家用魔核煉製照明燈泡!”奶團子軍團歡呼著舉起糖霜彈幕牌,“教主威武!”“瘋魔姬昌太解氣!”的字樣在虛空中閃爍。而你望著逐漸恢複平靜的地牢,掌心的鴻蒙至尊印突然浮現出新的“囚天”符文——這場與命運博弈的棋局,才剛剛開始。
在平行世界朝歌地牢的鬨劇落幕時,洪荒本源世界的西岐城正籠罩在詭異的祥瑞之中。伯邑考撫過瑤琴,琴弦卻突然迸裂,一滴血珠順著斷弦墜入青銅鼎,鼎中烹煮的靈粥泛起詭異的墨色波紋。“兄長,這是……”姬發望著兄長蒼白的臉色,話音被突然炸響的驚雷劈碎。
千裡之外的朝歌鹿台,你指尖輕點鴻蒙珠,鏡麵般的球體映出西岐景象。帝辛咬著功德糖,奶聲奶氣卻透著狠厲:“師尊,那伯邑考號稱賢德無雙,實則暗通截教餘孽。”他揮劍斬落案上玉雕,“不如趁早……”
“不急。”你望著珠中伯邑考逐漸扭曲的麵相,嘴角勾起冷笑。此時的伯邑考正跪在宗祠,麵前的龜甲突然自燃,灰燼中浮現出“至親噬骨”四個血字。他猛然抬頭,卻見月光透過窗欞,在地麵投射出無數張猙獰的人臉——正是那些因西岐擴張而亡的無辜百姓。
摘星樓廣場,奶團子軍團正在排練新節目。糖聖愁眉苦臉地將燒焦的糖人丟進葫蘆:“這‘伯邑考糖像’總也捏不好,不是耳朵化了就是眼睛歪了。”無心突然搶過糖勺,三下五除二塑出個跪地求饒的人像,用巧克力醬在額頭寫下“送頭使者”。
與此同時,西岐的截教門人已悄然布下血河大陣。申公豹藏在雲霧中,手中的分水鞭纏繞著怨氣凝成的黑蛇:“隻要伯邑考帶著貢品踏入朝歌,這大陣便……”他話音未落,天空突然降下鴻蒙紫氣,將陣法核心的魔幡腐蝕成飛灰。
伯邑考終究還是踏上了前往朝歌的路。他的車隊載滿所謂“祥瑞”,實則每箱貢品都暗藏機關。行至汜水關,一陣狂風掀開箱蓋,眾人駭然發現,號稱“夜明珠”的寶物竟是用人目煉製的邪珠。伯邑考望著自己顫抖的雙手,耳邊突然響起姬昌被困前的嘶吼:“莫去朝歌!那是……”
朝歌城門,黃飛虎的玄甲軍將車隊團團圍住。你負手立於城頭,鴻蒙至尊印懸浮頭頂,印麵“誅心”符文與伯邑考對視的刹那,後者突然踉蹌跪地。他看到了平行世界的畫麵:自己被剁成肉醬,做成肉丸喂給瘋癲的父親;西岐百姓在血河中哀嚎,而姬發戴著沾滿兄長鮮血的王冠……
“帶下去。”你揮了揮手,伯邑考的慘叫回蕩在城中。地牢深處,早已備好的銅爐中,“西岐人肉叉燒包”的配方正在竹簡上微微發燙。而在更遙遠的時空裂縫中,鴻鈞道人的蒲團突然炸裂,他望著天道示警的星圖,第一次感到了徹骨的寒意——有超越天道算計的存在,正在改寫所有平行世界的命運。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伯邑考被拖入地牢的瞬間,西岐宗祠供奉的文王卦盤轟然炸裂,無數龜甲碎片如同利刃,將跪地祈禱的姬發額頭劃出鮮血。截教餘孽們藏身的山洞中,通天教主遺留的誅仙劍突然發出悲鳴,劍身上的血跡順著紋路倒流,預示著一場顛覆天地的變局正在醞釀。
“師尊,這伯邑考的識海竟藏有禁製。”月姬王將骨笛抵在伯邑考眉心,九條血玉鎖鏈泛起詭異的紫光,“似是有大能在他魂魄種下暗手,一旦強行搜魂,便會引爆神魂。”無心叼著黃金雪茄湊過來,酒神葫蘆噴出靈酒衝刷伯邑考周身,卻見那些暗紫色紋路如同活物般扭動,將靈酒儘數吞噬。
你指尖凝聚鴻蒙之火,輕輕點在伯邑考眉心:“既然不能搜魂,那就……重塑魂魄。”至尊印化作流光沒入地牢,印麵浮現出“造化”二字。伯邑考的慘叫戛然而止,他的瞳孔中開始不斷閃現平行世界的畫麵——自己被剁成肉醬的慘狀、姬昌瘋癲啃食“肉包”的可怖場景,還有西岐被血色大陣淹沒的末日景象。
與此同時,朝歌城外突然升起七十二座青銅祭壇。比乾的青銅算盤瘋狂運轉,算珠迸發出刺眼的紅光:“尊上!這是截教失傳已久的‘萬魂噬天陣’,需以血親魂魄為引,方能催動!”黃飛虎立刻揮動帥旗,玄甲軍結成玄武大陣,可祭壇上飄出的黑霧卻如同跗骨之疽,將士兵們的兵器腐蝕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蘇妲己九尾驟然炸開,狐火在空中勾勒出星圖:“這些祭壇的方位,與西岐龍脈相連!他們想抽空西岐氣運,用來複活通天教主!”蘇淩香玉手輕揮,無數冰刃射向祭壇,卻在觸及黑霧的瞬間碎裂成冰渣。就在此時,奶團子軍團舉著糖霜炮台衝了上來,最小的奶團子奶聲奶氣地喊道:“用功德糖砸他們!”
無心突然掏出黃金直播設備,對著鏡頭挑眉:“家人們!見證名場麵!”他將酒神葫蘆倒扣,海量靈酒傾瀉而下,與功德糖融合成金色浪潮。浪潮所到之處,黑霧發出刺耳的尖叫,祭壇表麵的符文開始皸裂。但更可怕的異變發生了——伯邑考的身體突然不受控製地懸浮而起,他的魂魄被一股神秘力量強行抽出,朝著最近的祭壇飛去!
“休想!”你腳踏鴻蒙八卦陣,打魔鞭化作萬千鎖鏈纏住伯邑考的魂魄。然而,鎖鏈剛觸及魂魄,便傳來灼燒般的劇痛。遠處的祭壇中,申公豹的身影浮現,他手中的分水鞭纏繞著伯邑考母親太姒的魂魄:“鴻蒙之主,若不想西岐生靈塗炭,就交出伯邑考的魂魄!”
帝辛奶聲奶氣卻殺意凜然,軒轅劍與人皇戰甲共鳴,周身泛起金色龍紋:“師尊,讓我去斬了這奸賊!”而此時的伯邑考,魂魄在兩股力量的拉扯下即將崩潰,他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超越恐懼的瘋狂——他看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未來,一個由自己親手開啟的,讓整個洪荒萬劫不複的結局……
你眼神冷如鴻蒙深淵,抬手製止了欲衝上前的帝辛。打魔鞭驟然暴漲,化作橫跨天地的鎖鏈,一端纏住伯邑考即將消散的魂魄,另一端直取申公豹咽喉。“無妨?”你嘴角勾起森然笑意,鴻蒙至尊印在頭頂顯化出“逆命”二字,“我偏要看看,天道能奈我何。”
申公豹瞳孔驟縮,分水鞭甩出的太姒魂魄突然發出慘叫,竟在鴻蒙之力下化作齏粉。“不可能!她可是西岐氣運之母!”他驚恐後退,卻見祭壇周圍的黑霧被至尊印光芒灼燒,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骸骨——全是這些年被西岐以“天命”之名獻祭的無辜者。
伯邑考的魂魄在鎖鏈上劇烈顫抖,平行世界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識海。他看見自己成為封神榜上的“中天北極紫微大帝”,卻在神位上永遠重複著被剁成肉醬的痛苦;看見姬昌瘋癲歸西岐後,西岐子民為掩蓋真相,竟將“人肉叉燒包”奉為聖餐;更看見三千年後,某個叫“商紂王”的暴君成為戲文裡的昏君,而自己則成了流芳百世的“忠孝典範”。
“原來……一切都是騙局……”伯邑考的魂魄發出沙啞的悲笑,主動迎向鴻蒙之火,“求尊上……讓我解脫。”你微微頷首,至尊印化作熔爐,將他的魂魄連同識海中的禁製一同煉化。刹那間,七十二座祭壇同時崩裂,黑霧中傳出截教餘孽的絕望哀嚎。
朝歌城上空,人道之力凝聚成金色巨手,將殘餘的魔氣捏碎。帝辛揮舞軒轅劍,奶聲奶氣地宣布:“西岐妖言惑眾,即日起發兵征討!”話音未落,天空降下甘霖,洗淨大地的血汙。奶團子軍團舉著糖霜旗幟蹦跳歡呼,無心的黃金攝像機精準捕捉到這一幕,直播間的“666”彈幕瞬間刷爆虛空。
地牢深處,姬昌正在瘋狂啃食著麵前的“伯邑考牌肉圓子”,嘴角沾滿詭異的醬汁。黃飛虎隔著特製的鴻蒙鐵欄,將一碗“兩腳羊血酒”推了進去。姬昌渾濁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清明,卻在觸及酒碗的瞬間,又陷入更深的癲狂——他終於算出了真正的天命:西岐的崛起,不過是另一場更大棋局的棋子,而執棋者,正是眼前這位掌控鴻蒙的教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洪荒本源世界的天道法則開始扭曲,鴻鈞道人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栗在諸天回蕩:“汝等竟敢篡改因果……”話未說完,便被鴻蒙紫氣截斷。你望著手中逐漸成型的“逆命棋子”,嘴角揚起勢在必得的笑意——當所有平行世界的因果線彙聚於朝歌,這場顛覆天道的博弈,才剛剛進入最精彩的篇章。
你的掌心泛起鴻蒙紫氣,在鴻鈞話音未落之際已跨越萬千世界而來。耳光聲響徹天道宮,這位天道代言人的雪白長須被震得四散紛飛,蒲團下的三千大道蓮花竟當場枯萎七朵。
“鴻鈞,你記錯了。”你指尖點在他眉心,至尊印的“篡命”符文如毒蛇般鑽入他識海,“我從來不是什麼鴻蒙之主...不過是朝歌城一個普通修士罷了。”話音落下的瞬間,鴻鈞眼中的驚怒化作迷茫,他望著自己顫抖的雙手,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具承載天道意誌的軀體。
天道宮的青銅鐘突然自爆,濺起的碎片在空中拚出“不可違”三字,卻又被紫氣碾成齏粉。鴻鈞的記憶開始如潮水般倒卷——他看見自己在紫霄宮講道時,台下多了個身著玄色道袍的身影;看見分寶岩上,打魔鞭與至尊印的光芒曾與誅仙劍擦肩而過;更看見無數平行世界的ieine裡,自己的每次算計都在那雙泛著鴻蒙紫氣的瞳孔前碎成齏粉。
“對了。”你甩了甩衣袖,鴻鈞的道袍上突然多出一塊醒目的糖霜汙漬,“下次見我,記得行大禮。”說罷,身影已消失在天道宮扭曲的空間裂縫中。而鴻鈞呆坐在廢墟裡,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糖漬,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這位...似乎是朝歌城那位喜歡用功德糖哄小孩的前輩?”
洪荒本源世界的天道法則出現了詭異的波紋,西岐城的龍脈突然轉向,將姬發的王宮震出三道裂痕。申公豹在逃亡途中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手中的分水鞭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根糖葫蘆——上麵還粘著張紙條:“再敢算計,下一根塞你嘴裡。”
摘星樓頂樓,奶團子軍團正圍著無心討要新口味的功德糖。你笑著接過糖聖遞來的糖人,看著糖人身上“鴻鈞”的造型逐漸融化成滑稽的笑臉,忽然輕咳一聲:“方才去天道宮做客,順手帶了點...小禮物。”話音未落,無數天道法則碎片如流星雨般墜入朝歌城,在百姓手中化作能實現微小願望的“天道糖豆”。
帝辛咬著糖豆,奶聲奶氣地感慨:“師尊這一巴掌,怕是要讓鴻鈞道祖做三萬年的噩夢了。”你望著天際逐漸消散的紫氣,掌心的至尊印泛起溫潤的光澤——有些因果,從來不需要天道來書寫。而鴻鈞在天道宮深處的歎息,終究被鴻蒙紫氣的轟鳴掩蓋,連他自己也再記不起,這聲歎息究竟是為了天道的崩壞,還是為了那個顛覆一切的存在...
鴻鈞道祖的混沌紫府中,破碎的天道法則如雪花般紛揚墜落,而他仍捧著沾著糖霜汙漬的道袍喃喃自語。就在此時,一道詭異的裂縫在紫府深處撕開,無數平行世界的碎片傾瀉而出,其中赫然映出他被扇耳光的畫麵——但畫麵中的你,卻戴著奶團子軍團特製的糖霜麵具,周圍飄滿寫著“打道祖啦”的彈幕。
朝歌城的百姓們發現,自那天起,天上落下的雨水都帶著淡淡的甜味。奶團子軍團舉著糖霜望遠鏡,在摘星樓頂興奮地大喊:“快看!鴻鈞道人的道場在掉彩虹糖!”無心立刻架起黃金攝像機開始直播,他對著鏡頭挑眉:“家人們,想知道怎麼讓道祖給你當背景板嗎?刷億兆火箭,馬上解鎖教程!”
與此同時,西岐城內人心惶惶。姬發望著突然倒戈的龍脈,手中的青銅劍“當啷”落地。他的書房暗格裡,原本記錄著“天命伐紂”的竹簡,此刻竟變成了兒童讀物《糖霜小英雄與壞心眼的西岐狼》。申公豹躲在山洞裡啃著糖葫蘆,突然發現竹簽上刻著字:“再跑就把你做成糖人。”
你負手站在朝歌城頭,看著黃飛虎訓練新軍。士兵們手中的長槍上都綁著糖霜做成的小旗,操練口號變成了“吃糖霜,戰西岐,功德金光閃閃亮!”突然,鴻蒙至尊印劇烈震顫,印麵浮現出新的“亂命”符文——原來,在篡改鴻鈞記憶時,意外觸發了天道更深層的禁製。
“師尊!大事不妙!”帝辛奶聲奶氣地衝過來,手中軒轅劍纏著半截糖霜鎖鏈,“封神榜...它活過來了!”隻見天空中,那本該鎮壓眾神的封神榜化作猙獰的巨獸,榜文上的名字不斷扭曲變形,商容、比乾等忠臣的名字旁,竟出現了“糖霜守護者”的稱號,而姬發、薑子牙等人的名字,則被染成了詭異的黑色。
月姬王的骨笛突然自動奏響,十二巫女憑空出現,她們驚恐地指著天空:“這是...上古魔榜現世!被它盯上的人,魂魄會被煉化成榜文的養料!”你神色一凜,打魔鞭化作流光射向封神榜,卻見榜中伸出無數鎖鏈,將打魔鞭死死纏住。鎖鏈表麵布滿西岐圖騰,隱隱傳來截教咒文的吟誦聲。
無心將黃金酒神葫蘆擲向天空,葫蘆口噴出的不再是靈酒,而是海量功德糖。糖霜與鎖鏈碰撞,竟發出金屬斷裂的脆響。奶團子軍團見狀,立刻架起糖霜炮台,大喊著“守護朝歌糖果世界”,將特製的“因果糖彈”射向魔榜。糖彈擊中榜文的瞬間,那些扭曲的名字開始褪色,露出底下被掩蓋的真相。
而在天道宮廢墟中,鴻鈞道祖突然渾身一震,他望著手中突然出現的“天道修正令”,上麵用血寫著:“若敢再插手朝歌之事,下次打的就是道果!”這位執掌天道的聖人,第一次感到了徹骨的寒意——他終於明白,自己麵對的,從來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對手。
喜歡鴻蒙主宰之荒天帝請大家收藏:()鴻蒙主宰之荒天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