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傑指尖轉著混沌之刃，龍角在極光下泛著冷光，聲音像淬了冰的刀：“俄羅斯那邊，隻留活著的女人，其他的——”他突然笑了，冰霧在掌心凝成冰錐，“不管是活人還是喪屍，隨意殺，隨便吃，就像在日本那樣。”
卵蛋從他肩頭跳下來，叼著塊晶核在甲板上轉圈，像是已經聞到了血腥味。“日本現在連隻活物都找不到了，”紫霞的尖爪在船舷上劃出火星，“俄羅斯就當第二個屠宰場。孫行者，你帶風鱗組跟鐵翅比一比，誰殺的多，晚上王奶奶加的晶核燉肉就多給誰盛。”
孫行者的收縮棍“哢嗒”展開：“比就比，上次在東京你們組才比我們多殺三隻，這次肯定超過你們。”鐵翅立刻振了振翅膀：“等著瞧，我讓腐骨巢的喪屍跟我組隊，殺夠一百隻給你看。”
李煜傑突然抬手，冰錐“嗖”地釘在遠處的浮冰上，冰麵下藏著的冰係喪屍瞬間被凍住。“誰要是能先找到俄羅斯的異能者基地，”他晃了晃手裡的龍頭骨，“晚上的腦核酒管夠——陸明新釀的那種，摻了章魚領主的晶核，夠勁。”
陸明背著采樣箱走過來，聞言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腦核酒喝多了容易亢奮，彆到時候殺瘋了，把該留的女人也砍了。”他從箱子裡掏出個金屬瓶，裡麵的紫色液體晃了晃，“這是標記用的藥劑，遇到女人就往她們身上噴點，黑霧能感應到，彆誤殺。”
張嬸已經開始給眾人分武器，把從日本搜刮的武士刀遞給陳陽：“你用這個輕便，殺起人來快。”又把周野改裝的電磁匕首塞給孟曉，“這個能電暈人，遇到反抗的女人就用這個。”
破冰船撞碎最後一塊浮冰，俄羅斯的海岸線已經近在眼前。岸邊的雪地裡隱約有黑影在動，像是在迎接這場屠殺。李煜傑拍了拍霜穹的脖子，冰獸低吼著躍上岸，冰霧瞬間凍住半片雪地。
“開始吧。”他的聲音在雪地裡傳開，帶著龍氣的威壓，“記住，比賽誰殺的多——晚上的大餐和腦核酒，可不會等遲到的人。”
卵蛋第一個竄出去，小爪子撲向雪地裡的喪屍，很快就啃出顆晶核。孫行者和鐵翅的隊伍像兩道流光衝進廢墟，嘶吼聲和慘叫聲立刻響起。李煜傑靠在霜穹背上，把玩著龍頭骨，龍角在極光下閃著光——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場帶著血腥味的遊戲，而俄羅斯的雪地，很快就會像日本的廢墟那樣，被染成紅色。
雪地裡的血腥味很快蓋過了寒氣。孫行者的收縮棍舞成殘影，每揮一下就有隻喪屍被砸爛頭顱，晶核順著棍尖滾進他腰間的布袋：“鐵翅！你都被我甩三個街區了！”鐵翅的腐骨巢在身後鋪開，腐蝕粉末落處，喪屍瞬間化為膿水，他叼著顆晶核回頭：“急什麼？我這是在清外圍，等下衝進異能者基地，殺的比你多！”
李煜傑踩著霜穹的冰爪走在後麵，龍角上的金紋隨步伐亮起。有個俄羅斯男人舉著獵槍衝過來，子彈剛出膛就被他指尖的冰霧凍在半空。“沒規矩。”他笑著抬手，冰錐穿透對方的喉嚨，“不知道要留活口，也該知道彆惹帶龍角的人。”
卵蛋叼著顆還在發燙的晶核跑回來，小爪子上沾著血。李煜傑捏開它的嘴看了看：“沒亂吃吧？陸明說這邊的喪屍血有冰毒，彆中了招。”小家夥立刻吐出顆乾淨的晶核，像是在證明自己懂事。
紫霞的岩漿在雪地裡燒出條焦黑的路，她拖著個掙紮的女人走過來：“李哥，這女的有異能，能凍住東西，留著不？”那女人眼睛瞪得通紅，卻被紫霞的岩漿鏈捆得動彈不得。李煜傑瞥了眼：“留著，陸明說不定能從她異能裡搞點抗凍基因。”
陸明正蹲在一具冰係喪屍旁采樣，聞言抬頭喊：“把她帶過來！我正好試試新配的抑製劑，能暫時封住她的異能。”他手裡的針管閃著銀光，“等下讓張嬸給她弄點吃的，彆餓死了——活樣本比死的值錢。”
張嬸已經在臨時據點支起鍋，鍋裡燉著晶核肉湯，香氣飄出老遠。“孫行者殺了四十六隻！”她對著賬本喊，“鐵翅殺了四十二隻！再加把勁！”孫行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馬上就到五十隻！”緊接著是鐵翅的怒吼：“你耍賴！那隻是我先盯上的！”
李煜傑靠在雪堆上，看著遠處此起彼伏的火光和冰霧，突然對卵蛋說：“等他們殺夠一百隻，就開腦核酒。”他摸出陸明釀的酒，瓶身上還沾著晶核粉末，“聽說這酒摻了龍腦碎末，喝了能讓龍角長得更快——等長齊了，就去端八國聯軍的老巢。”
卵蛋蹭了蹭他的手背，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雪地裡的廝殺聲還在繼續，血腥味混著肉湯香飄向夜空，極光在頭頂流動，把這片即將變成屠宰場的土地照得忽明忽暗。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又一場儘興的狩獵，而俄羅斯的雪，才剛剛開始被來說。
李煜傑指尖捏著塊剛從冰原屍王頭上摳下的瑩白晶核，龍角在極光下泛著冷光，突然對遠處正敲打著冰塊練手的莫邪喊：“莫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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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抱著錘子跑過來，鼻尖凍得通紅：“李哥啥事？”他手裡還攥著塊從俄羅斯搜刮的玄鐵，是打算給新武器淬火用的。
“給我打造件龍袍。”李煜傑用混沌之刃在雪地上劃出龍紋，冰霧順著紋路凝成立體的龍形，“星墜，該你出手了。”
星墜立刻舉起星軌鐲，星光落在雪地上的龍紋上，那冰龍竟微微擺了擺尾巴。“我許願——”她閉上眼睛，鐲子裡的星光突然變得像銀河般璀璨，“讓莫邪打造的龍袍變成星辰色，龍紋要像活的一樣會動，還得沾著龍氣，讓看到的人都腿軟！”
星光鑽進莫邪手裡的玄鐵，原本暗沉的金屬突然泛起星辰般的光澤，上麵還隱隱浮現出龍鱗的紋路。莫邪驚得瞪大了眼，舉著玄鐵翻來覆去地看：“這玄鐵……自己在變形狀！”
“那就趕緊打。”李煜傑摸了摸額角的龍角，邪魅的笑意裡帶著期待，“等龍袍做好了，我就穿著它去踹八國聯軍的大門。讓他們看看，他們跪拜的所謂‘權貴’，在我這穿龍袍的屍帝麵前，連提鞋都不配。”
莫邪趕緊找了塊平整的冰塊當砧子，掄起錘子就開始敲打。玄鐵在他手下像棉花般聽話，星辰色的布料漸漸成型，上麵的龍紋隨著錘子的起落慢慢遊動，真像有活龍盤在上麵。
卵蛋蹲在旁邊，小爪子扒著塊碎玄鐵，突然學著莫邪的樣子用爪子拍了拍——那碎鐵竟自己粘到龍袍的衣角上，變成了顆亮晶晶的星辰扣。
“有點意思。”李煜傑看著龍袍上越來越鮮活的龍紋，突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塊龍腦碎末丟給莫邪，“把這個融進去，讓龍紋帶點龍腦的氣，省得那些蠢貨以為是畫上去的。”
莫邪接住龍腦，剛往玄鐵上一放，那龍紋突然抬起頭，對著李煜傑的方向輕輕擺了擺尾，龍眼裡竟閃過絲金光。星墜看得眼睛發亮：“許願成了！這龍袍真的有靈性了！”
李煜傑站起身，等莫邪把最後一顆星辰扣敲好，直接伸手接過龍袍往身上披。星辰色的布料剛碰到他的龍角，上麵的龍紋突然活了過來，順著衣擺往上爬，最後盤在他肩頭，像在守護著主人。
“不錯。”他對著冰麵照了照，龍袍上的星光和他龍角的瑩光交相輝映，連冰原上的寒風都繞著他走，“等殺完俄羅斯的雜碎，就穿著這件龍袍去下一個地方——讓所有人都知道，末世裡的王，是穿龍袍、長龍角的我。”
莫邪擦了擦汗，看著自己親手打造的龍袍，突然有點得意：“以後我就是給屍帝做龍袍的人了！”卵蛋趕緊蹭了蹭他的腿，像是在邀功——畢竟那星辰扣是它“幫忙”粘的。
遠處的廝殺聲還在繼續，孫行者和鐵翅的喊聲此起彼伏。李煜傑拽了拽龍袍的衣角，上麵的龍紋又動了動，他笑著往據點走：“先去喝口腦核酒暖暖身子，等他們比完賽，就該輪到我親自出手了——總不能讓龍袍白做，得讓它沾點夠分量的血才行。”
剛走到據點，張嬸就舉著個晶核酒杯迎上來，酒液裡飄著細小的金色光點——是用龍腦碎末泡的新酒。“李哥這龍袍一穿，氣場都不一樣了！”她把酒杯遞過來，眼睛直瞅著龍袍上的龍紋，“這龍真像活的，剛才我看見它眨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