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傑咬著餅看星田——大豆的豆莢在暮色裡鼓著,南瓜的金邊在葉間閃,稻苗的葉片在晚風裡搖。星藤的光點順著田壟流,水道裡的藻葉隨波晃,所有人的笑聲落進泥土,都變成了讓作物生長的養分。他知道,明天一早,豆莢會更鼓,南瓜會更黃,新栽的番茄苗會抽出新枝——這片被星光和期待填滿的土地,永遠在把日子往更熱鬨的方向推,就像所有人心裡的希望,從來不會停下生長的腳步。
天剛亮,莫邪就發現大豆莢鼓得快把豆殼撐裂了,透過薄皮能看見裡麵圓滾滾的豆粒,像裹著星光的綠珍珠。她剛把記錄牌上的“待成熟”劃掉,改寫成“明日可收”,那隻蜜蜂就飛過來,在豆莢上停了停——像是在確認豐收的日子。陳陽舉著畫板蹲下來,鉛筆在紙上飛快移動:“得把這飽滿的樣子畫下來,等會兒給王奶奶看看,讓她提前準備裝豆子的筐。”
趙叔扛著鐮刀往稻田走,稻穗已經沉甸甸地彎了腰,穗粒上的星光在晨露裡閃,像撒了把碎鑽。“今天能割第一茬了。”他剛把鐮刀放在田埂上,星藤的須子就卷來塊磨刀石,輕輕蹭了蹭刀刃。帶鰓的人在旁邊笑:“連星藤都知道幫你磨鐮刀,這稻子收得肯定順。”
張嬸給南瓜藤鬆綁時,最大的那隻南瓜已經黃透了,表皮的星光在晨光裡亮得晃眼。“能摘了。”她剛把瓜蒂邊的須子撥開,星藤就主動鬆開托著瓜底的須子,像是在說“可以帶走了”。孟曉舉著尺子跑過來,量完最後一次直徑,在記錄本上畫了個笑臉:“比上次又大了兩寸,王奶奶的南瓜餅有新料了!”
星墜的番茄新苗抽出了細藤,還冒出了小小的花苞。他往花苞邊放了片星藤的光葉,螢火蟲立刻飛過來,翅膀的光和光葉的光融在一起,花苞竟微微張開了些。“看來你們很投緣。”他笑著給新苗澆了水,水珠落在葉上,把星光滾成了小水鑽。
莫邪跟著陳陽往稻田走,手裡的記錄牌被風吹得晃。路過水道時,看見帶鰓的人正把清潔魚銜來的老藻葉撈上岸,曬在石碾子旁——“這藻曬乾了能當肥料,比稻草還管用。”帶鰓的人指著藻葉上的星光,“你看這光,都是養分。”莫邪蹲下來摸了摸藻葉,指尖沾的光蹭在記錄牌上,把“大豆”兩個字映得發亮。
王奶奶提著竹籃來摘南瓜,剛把最大的那隻放進籃裡,星藤的須子就卷來片大葉子,墊在南瓜底下——怕顛簸時磕壞了。“越來越貼心了。”她摸了摸星藤的須子,往竹籃裡又放了兩個小南瓜,“這個給莫邪當玩具,等她的大豆收了,咱用大南瓜做慶祝餅。”
中午收稻子的時候,大家的笑聲比聲螺的調子還響。趙叔的鐮刀割得快,星藤的須子跟著把割好的稻穗歸成捆;帶鰓的人幫忙遞繩子,清潔魚在水道裡跳,像在給大家加油。莫邪舉著記錄牌在稻捆間跑,把稻穗上的星光掃到褲腳上,像沾了把會發光的碎金。
李煜傑幫著把稻穗搬到石碾子旁,星藤的須子已經把碾盤擦得乾乾淨淨。“這是等不及要碾新米了?”他剛把稻穗放上去,趙叔就推著碾子轉起來,星藤的須子跟著轉,把稻殼掃得更勻。帶鰓的人在旁邊燒火,灶上的鍋裡已經煮上了新摘的南瓜,香味混著稻花香,飄滿了整個星田。
傍晚時分,第一鍋新米南瓜粥出鍋了,米粒上沾著星光,南瓜塊軟得入口即化。莫邪舀了勺粥,蹲在大豆苗前:“你看,稻子和南瓜都變成美食啦,你們也快點成熟好不好?”大豆的豆莢輕輕晃了晃,像是在用力點頭。
李煜傑喝著粥看向田埂,陳陽在畫豐收的稻捆,莫邪在給大豆莢唱童謠,張嬸在收拾裝南瓜的竹籃。星藤的光點在暮色裡輕輕飄,水道裡的淨化藻還在晃,遠處鐵械組在檢修鐮刀,聲音混在一起,像首溫暖的豐收曲。他知道,明天收完大豆,後天就能種新的種子;等番茄新苗結果,稻子又能割第二茬——在這片永遠生長的星田上,豐收從來不是終點,而是下一次期待的開始。
天剛蒙蒙亮,莫邪就攥著竹籃蹲在大豆藤前,豆莢已經黃透了,輕輕一碰就“啪”地裂開,滾出圓滾滾的豆粒,沾著的星光在掌心閃。她剛撿滿半籃,陳陽就舉著畫板跑過來:“慢點開!我還沒畫完‘大英雄’的登場呢!”說話間,那隻蜜蜂飛過來,落在裂開的豆莢上,後腿沾著的豆粉像撒了層金,陳陽趕緊提筆:“得把這功臣也畫進去——它可是看著豆子長大的。”
趙叔推著石碾子碾新收的稻子,米粒從碾盤縫裡漏出來,白生生的沾著星光。“這米熬粥肯定香。”他剛把米粒掃進布袋,星藤的須子就卷來根紅繩,幫著把袋口係成個漂亮的結。帶鰓的人在旁邊翻曬大豆稈,笑著揚手:“莫邪!快來看——你的大豆稈能當柴燒,比稻草耐燒多了!”
張嬸把黃透的南瓜搬到灶台邊,最大的那隻足有臉盆大,表皮的星光在晨光裡亮得像鍍了層金。“王奶奶,夠做兩鍋南瓜餅了!”她剛把南瓜放在案板上,星藤的須子就卷來把菜刀——刀刃上還沾著點南瓜汁,像是在催著開工。聲螺的調子跟著變得歡快,像是知道今天有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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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曉在記錄本上畫了個大大的豐收符號,旁邊貼著南瓜、大豆、稻子的標本,都是沾著星光的。“這下完整了。”她剛把本子合上,星藤的須子就卷著陳陽的畫過來——上麵畫著成熟的大豆和莫邪的笑臉,孟曉笑著夾進本子:“這才是最好的紀念。”
星墜的番茄新苗開花了,淡粉色的花瓣上沾著螢火蟲的光,像撒了層糖霜。他往花盆裡埋了把碾碎的大豆殼:“王奶奶說這個當肥料,結的番茄更甜。”螢火蟲飛過來,在花苞周圍轉了圈,花瓣竟又張開了些,像是在道謝。
莫邪抱著裝滿大豆的竹籃跑向灶台,豆粒在籃裡滾動,發出嘩啦啦的響。王奶奶正給南瓜去皮,見她進來,笑著指竹筐:“新做的布袋子都縫好了,裝你的大豆正好。”莫邪剛把豆子倒進去,就見星藤的須子卷來顆深海糖晶,放在豆子旁邊——像是在建議加點糖炒。
中午的灶台飄著五種香味:炒大豆的脆香、南瓜餅的甜香、新米粥的米香、番茄醬的酸甜香,還有星藤光點帶來的清冽香。大家圍坐在田埂上,手裡的餅還冒著熱氣,星狐叼著莫邪給的炒大豆,蹲在星藤的花瓣旁,尾巴搖得像朵會動的花。
李煜傑咬著南瓜餅,看趙叔和帶鰓的人規劃新的菜地,張嬸在給番茄苗搭新竹架,莫邪舉著陳陽畫的大豆圖給所有人看。星藤的光點在田壟間流,水道裡的淨化藻隨波晃,鐵械組的人在修新的播種器,叮當聲混著笑聲,像首熱鬨的歌謠。
傍晚收工時,王奶奶把剩下的南瓜餅分給大家當宵夜,莫邪的布袋子裡裝滿了炒大豆,陳陽的畫板上添了豐收的新畫。那隻螢火蟲從番茄花間飛出來,停在星田的木牌上,星藤的光點順著須子爬上來,在“星田”兩個字周圍晃成圈光。
李煜傑摸著木牌上的光,突然覺得這片土地早已有了生命——它記得每顆種子的萌發,每朵花的開放,每個人的期待。遠處新翻的土地上,星藤的須子正悄悄畫著新的光痕,像是在規劃下一季的生長。他知道,明天一早就會有人往光痕裡撒新的種子,就像過去的每一天那樣,帶著期待播種,等著收獲更多的希望。而這片星田,會永遠在這裡,用生長回應所有等待。
剛到星田邊,就見青霞蹲在新翻的土地旁,手裡捏著把青菜籽,指尖沾著的星光正往土裡滲。“我跟紫霞分了片地,她種蘿卜,我種青菜。”她剛把籽撒下去,星藤的須子就卷來層薄土,輕輕蓋在籽上——比她預想的還均勻。紫霞提著竹籃從水道邊走來,籃裡裝著剛洗好的蘿卜種,褲腳沾著點泥:“帶鰓的人說水道邊的土最潤,正好種蘿卜。”
丫丫舉著個竹編的小鏟子,正跟著張嬸學鬆土。她剛把土塊敲碎,星藤的須子就纏上她的鏟子柄,幫著把碎土推得更勻。“張嬸你看!星藤在幫我!”丫丫的辮子上沾著片星光葉,說話時辮子一晃,葉片上的光就跟著跳。張嬸笑著給她擦鼻尖的泥:“等你鬆好土,雲筱筱帶的新花籽就能種了——她說要給星田種圈花當籬笆。”
雲筱筱果然抱著個裝滿花籽的木盒走來,盒蓋上畫著各色花朵,都沾著點星光。“這是我用番茄花蜜拌的籽,王奶奶說這樣發芽快。”她剛蹲在田埂邊,丫丫就舉著小鏟子跑過來:“我幫你挖坑!”星藤的須子比她們動作還快,先在地上紮出一個個小坑,間距勻得像用尺子量過。
青霞種的青菜籽剛蓋好土,就見帶鰓的人往水道裡撒了把新藻種,清潔魚遊過來,把濺到岸邊的藻籽銜回水裡。“你看它們多懂事。”青霞笑著指魚群,紫霞已經把蘿卜種種進了土裡,星藤的須子正往種坑邊送水,水珠落在土上,立刻滲成個小水圈。
孟曉舉著尺子經過,見雲筱筱在種花籽,笑著把記錄本遞過去:“我幫你記生長時間——就像莫邪的大豆那樣。”雲筱筱剛在盒蓋上記下日期,丫丫就喊:“青霞姐!你的青菜籽冒白尖啦!”青霞跑過去一看,果然有嫩芽頂破泥土,沾著的星光在陽光下閃,像撒了把碎鑽。
王奶奶端著剛熬的米湯過來,給每個人都倒了碗:“喝點墊墊肚子——你們種的花長成了,咱就用花編個花環,給星田的大功臣戴。”莫邪舉著大豆記錄牌跑過來,指著花籽盒:“要種能結果的花!像大豆一樣!”雲筱筱笑著拍她的頭:“有能結種子的花,到時候給你串成手鏈。”
李煜傑看著新翻的土地上,四處都是忙碌的身影:青霞在給青菜芽澆水,紫霞在給蘿卜坑蓋草,丫丫用小鏟子幫星藤填坑,雲筱筱在插花籽標簽。星藤的光點在她們腳邊流,把每個人的影子都染成了淡金色。遠處陳陽的畫板上,已經添了四個新身影,旁邊標著“星田新夥伴”。
他知道,過不了幾天,這裡就會冒出青菜的綠、蘿卜的葉、花朵的彩,就像新夥伴們帶來的熱鬨,正一點點填滿星田的角落。而那些撒下的花籽,會和大豆、南瓜、稻子一起,在星光和期待裡生長——就像所有人的緣分,在這片土地上慢慢紮根,長出越來越茂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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