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時,眾人圍坐在篝火旁。小無心偷偷拿出藏好的靈果酒,給每人倒了點小酒盅:“就喝一口,慶祝找到所有靈脈!”酒液入喉,帶著靈果的甜和靈氣的暖,李煜傑剛放下酒盅,就見傳訊佩亮起——是摘星宗的信號,上麵畫著個笑臉,旁邊還有行小字:“王奶奶說靈米糕給你們留著,回來就能吃。”
銀毛猴突然對著天空叫了兩聲,眾人抬頭,隻見摘星球的方向閃過道流星,拖著金色的尾痕,正好落在綠洲的方向。“是靈脈在回應。”李詩瑤望著流星落處,“說明聚靈陣能成,分樓的事穩了。”
李煜傑把青鳥羽毛掛在篝火旁的樹枝上,羽毛在風中輕輕搖晃,像在點頭。他知道,等明天太陽升起,他們就要開始建分樓了——用靈脈的石頭做地基,用銀紋藤做梁柱,再把青鳥羽毛掛在最高的房梁上。
到那時,風會帶著靈脈的氣穿過分樓,猴桃樹苗會在窗台下結果,弟子們的笑聲會和摘星宗的鐘聲連在一起。而屬於摘星樓的故事,會像這篝火一樣,在上下兩界的守護裡,一直燃下去。
第二天一早,鐵核帶著弟子們在聚靈陣眼處打下第一根木樁——木樁是用靈脈附近的硬木做的,表麵還裹著層銀紋藤汁,能防蛀蟲。李煜傑站在旁邊,看著木樁穩穩紮進土裡,靈脈泉的水順著木樁的紋路往上爬,在頂端凝成顆小水珠:“這木頭能引靈脈氣,正好當分樓的主柱。”
迷你版盤古扛著小斧頭跑來,斧頭刃上沾著木屑:“我把周圍的石頭劈成方磚了!”他指著不遠處的石堆,方磚上還留著他刻的小花紋,“鴻鈞說這樣砌牆更牢,還好看!”鴻鈞果然跟在後麵,手裡拿著把小尺子,正挨個量磚的大小:“這塊差了半指,得再劈劈。”
李詩瑤指揮弟子們編織藤網——用銀紋藤的老藤做骨架,新藤做緯線,網眼大小正好能透過靈脈氣。“這網鋪在屋頂,既能擋雨,又能讓靈氣滲進樓裡。”她拿起片藤葉,葉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等藤葉長密了,夏天還能遮陽。”
正午時分,分樓的框架已經搭起來了。四方形的屋子,屋頂鋪著半透明的藤網,主柱上掛著串青鳥羽毛,風一吹就發出“沙沙”的響。銀毛猴蹲在主柱頂上,懷裡抱著猴桃樹苗——它非要把樹苗栽在樓門口,誰勸都沒用,李煜傑隻好笑著讓弟子在門旁挖了個坑。
迷你版小無心突然從懷裡摸出塊木牌,上麵用紅漆寫著“摘星樓分樓”五個字,字歪歪扭扭的,卻透著認真:“這是我和金蟬子夫婦刻的!”金蟬子夫人立刻補充:“我們在漆裡加了血靈果汁,能防蟲,還能發光!”果然,木牌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紅光。
李煜傑接過木牌,掛在門楣上。木牌剛掛穩,聚靈陣突然“嗡”地一聲啟動,三處靈脈的氣順著地麵的刻線流過來,在分樓周圍織成個淡金色的罩子。屋頂的藤網立刻舒展,葉尖冒出新綠;門口的猴桃樹苗晃了晃,抽出根新枝;連主柱上的青鳥羽毛都亮了亮,像是在歡呼。
“成了!”弟子們齊聲歡呼,鐵核突然想起什麼,從包裡掏出個小鐵環——是用金色骨刺融的,上麵還嵌著顆雷靈晶,“這個掛在門環上,能防喪屍靠近!”他把鐵環扣在門上,環上的雷氣和聚靈陣的氣撞在一起,發出“叮”的輕響。
傍晚時分,分樓裡已經擺好了石桌石凳,都是用靈脈附近的石頭鑿的。王奶奶從摘星宗傳訊過來,說給他們寄了新的靈麥種子,讓他們在分樓周圍種上。孫悟空也發來消息,說猴桃林的新苗長出來了,等結果就給他們送下界。
李煜傑坐在石凳上,看著弟子們在分樓裡跑來跑去,有的在擦木牌,有的在給樹苗澆水,迷你版的幾個小家夥則圍著石桌分靈米糕。風穿過藤網的聲音,弟子們的笑聲,靈脈泉的咕嘟聲,混在一起,像首溫柔的歌。
他摸了摸門楣上的木牌,紅漆在暮色裡格外顯眼。遠處的機械堡壘亮起點點燈火,和分樓的光遙相呼應,再遠處,摘星球的光點在星空下閃爍——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他們在下界的新家了,有靈脈,有夥伴,有永遠講不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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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故事,才剛剛開始。
分樓的木門剛上了桐油,在晨光裡泛著溫潤的光。李煜傑推開木門時,鐵核已經帶著弟子們在院子裡練劍了——新砌的石台上,雷劍劃出的紫電與聚靈陣的金光纏在一起,劍氣落在銀紋藤上,藤葉竟跟著抖落幾顆露珠,濺在青磚上洇出淡淡的濕痕。
“宗主你看!”有個弟子突然收劍,指著自己的手腕,“我好像摸到築基的門檻了!”他手腕上的聚雷環還在發燙,是昨夜在分樓裡打坐時,靈脈氣順著環鑽進經脈的緣故。李煜傑笑著點頭:“聚靈陣沒白搭,以後早晚都來院子裡練,用不了多久,你們都能突破。”
灶房的煙囪剛冒煙,就傳來小無心的驚呼。李煜傑走過去一看,隻見迷你版金蟬子正踮著腳夠灶台,手裡還舉著個小蒸籠——籠裡是用靈麥和猴桃做的饅頭,形狀捏得歪歪扭扭,卻透著股甜香。“這是給分樓的開張禮!”金蟬子夫人把蒸籠端下來,饅頭的熱氣在她鼻尖凝成小水珠,“王奶奶說,新屋子得有煙火氣才像家。”
正說著,院外傳來銀毛猴的叫聲。小家夥嘴裡叼著根紅繩,繩上係著片青鳥羽毛,羽毛下還掛著顆小小的靈脈晶——是從靈脈泉邊撿的,晶瑩剔透的樣子像塊小太陽。李煜傑把羽毛係在分樓的門把上,剛係好,就見青鳥從遠處飛來,落在門楣上,對著羽毛叫了兩聲,才振翅飛向摘星球的方向。
“它這是在認門呢。”李詩瑤站在院門口,手裡提著個布包,“剛從堡壘過來,鐵核說你們的防護甲材料不夠了,我帶了些摘星宗的靈鐵,能讓甲更輕些。”她打開布包,靈鐵在陽光下泛著銀光,上麵還刻著摘星樓的樓紋,“莫邪特意囑咐的,說要讓下界的甲和宗門的一樣氣派。”
午後,弟子們開始在分樓周圍種靈麥。銀紋藤順著田埂蔓延,在土裡織出淡綠色的網,既能保墒,又能防蟲。李煜傑蹲在田裡插苗,指尖的靈氣剛觸到泥土,就見靈麥苗“噌”地長了半寸。“靈脈氣連土地都養熟了。”他笑著對身邊的弟子說,“等秋收了,就用新麥做饅頭,給摘星宗的人寄些過去。”
迷你版鴻鈞蹲在田埂上記筆記,小本子上畫滿了靈麥的生長曲線,旁邊還標著“需每日澆水三次”。盤古拿著小斧頭幫著鬆土,卻總把土塊劈得太碎,被鴻鈞念叨“彆把麥根刨出來了”,兩人拌嘴的聲音混著風吹麥葉的響,在院子裡蕩出輕快的調子。
傍晚收工時,靈麥田已經冒出片新綠。李煜傑坐在分樓的石凳上,看著夕陽把木牌上的“摘星樓”三個字染成金紅色,突然覺得心裡格外踏實。他知道,明天又會是忙碌的一天——或許會去靈脈泉打水澆麥,或許會教弟子們新的劍法,或許隻是坐在院子裡,看銀毛猴追著青鳥跑過青磚地。
但不管做什麼,身邊都有夥伴,身後都有分樓,遠處都有摘星宗的燈火。這就夠了。
風穿過門把上的青鳥羽毛,發出“沙沙”的輕響,像是在說——日子還長著呢,慢慢過。
夜色剛漫過靈麥田的田埂,分樓裡就亮起了油燈。李煜傑坐在石桌旁翻看鐵核畫的防禦陣圖,油燈的光在圖上投下晃動的影子,正好罩住新添的“藤甲哨位”——是用銀紋藤編的小堡壘,能藏下兩個弟子,還能通過藤須感知遠處的動靜。
“這裡再加個聚雷點。”他用指尖在圖上敲了敲,“讓哨位的弟子能引雷氣,萬一有喪屍靠近,不用出門就能擊退。”鐵核立刻在圖上畫了個小閃電:“我明天就去編藤甲,再把雷靈晶嵌進去——保證比堡壘的電網還靈!”
窗外突然傳來“撲棱”聲,李煜傑抬頭一看,青鳥正落在窗台上,嘴裡叼著片枯葉,葉上沾著點黑色的泥——是喪屍聚集處的腐土。迷你版鴻鈞跟著湊過來,用小鑷子夾起泥土:“這土裡有淡淡的屍氣,比之前的金骨喪屍弱些,像是新變異的幼體。”
“正好試試藤甲哨位。”李煜傑把泥土收進玉瓶,“明天讓兩個弟子去哨位守著,我帶著人去附近看看,要是真有幼體喪屍,就趁它們沒長大先清理了。”他摸了摸青鳥的頭,小家夥立刻蹭了蹭他的手心,又叼起油燈旁的靈米糕屑飛走了。
第二天清晨,第一個藤甲哨位剛立在靈麥田邊緣,就見銀毛猴竄進哨位,抱著裡麵的雷靈晶吱吱叫。李煜傑笑著把它抱出來:“這是給弟子站崗用的,你想去玩,等換崗了再帶你上來。”他給哨位的弟子塞了兩袋憶靈果糖:“守累了就含一顆,看到青鳥飛過就記下來——它說不定還會帶消息來。”
清理喪屍的隊伍剛走出分樓,就見靈脈泉的水麵泛起漣漪,映出李詩瑤的影子——是用傳訊佩借靈脈氣傳的影像。“剛收到消息,摘星宗那邊給你們送了批新箭羽,是用雷鳥的羽毛做的,比青鳥羽毛更能引雷氣。”影像裡的李詩瑤正指著個竹筐,“已經讓星墜通過傳送陣送過去了,你們回來就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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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走到荒原中段時,銀紋藤突然在前方停下,藤尖對著片矮樹叢輕輕晃動。李煜傑示意弟子們散開,自己則握著雷劍慢慢靠近——樹叢裡果然藏著幾隻巴掌大的幼體喪屍,骨刺還是軟的,正啃著塊腐肉。
“彆用雷劍,用藤須。”他指尖的銀紋藤突然彈出,像柔軟的網把幼體喪屍裹住,“它們的晶核還沒成形,用靈氣就能化掉。”藤須收緊的瞬間,幼體喪屍化作黑煙散去,隻留下幾顆米粒大的晶核碎屑,被藤須卷著帶回。
弟子們看得眼睛發亮:“宗主,這招比劈砍省力多了!”李煜傑點頭:“對付幼體就得這樣,既不會打草驚蛇,又能留著晶核碎屑研究——說不定能煉出提前預警的丹藥。”
回程時,夕陽把荒原染成暖紅色。李煜傑看著弟子們把晶核碎屑小心地裝進玉瓶,突然覺得,所謂的守護,未必都是轟轟烈烈的打鬥,有時像這樣悄悄清理隱患,像種靈麥時耐心澆水,像建分樓時仔細砌磚,才是更長久的方式。
分樓的燈光已經在前方亮起,遠遠能看到鐵核站在門口張望,手裡還舉著個新做的藤甲——看來雷靈晶已經嵌好了。青鳥在頭頂盤旋,銀毛猴的身影在靈麥田裡竄動,一切都和出發時一樣,卻又好像多了點什麼——是踏實,是安穩,是知道身後有歸宿的篤定。
而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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