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故事,從來不是隻有甜,是能讓每個嘗過苦的人,都相信甜總會來;最好的糖,也從來不是隻有甜,是藏著所有滋味,卻讓人想起時,嘴角會忍不住上揚。
至於明天的戲?
李煜傑邪魅一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就拍群孩子,怎麼用酸梅,做出比糖還甜的夢。
孩子們學做糖的樣子,比胡小妖寫的任何劇本都熱鬨。有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把酸梅汁濺到了紫霞的岩漿圍裙上,紫霞非但沒生氣,反而用指尖沾了點汁嘗嘗:“酸得夠勁!加點靈蜜,能做‘火山糖’——外麵甜,咬開流酸汁,像岩漿爆發!”小姑娘眼睛一亮,舉著沾了汁的手指往嘴裡塞,酸得直眯眼,卻笑得比糖還甜。
孫悟天從酸梅穀回來了,黑熊怪果然跟他一起,龐大的身軀擠在影城門口,成了新的“鎮店神獸”。修士們排隊跟它合影,它就乖乖坐著,誰給顆糖就用爪子比個“耶”,惹得胡小妖趕緊加拍“黑熊怪的甜蜜日常”特輯,預售票秒光。
“傑哥,南域的‘萬蠱窟’派人來了,”黃毛的數據披風上彈出條消息,附帶張圖片——個穿黑袍的女子,手裡托著隻金蠶蠱,“她們說想合作做‘蠱糖’,用蠱蟲的靈液調味,說是吃了能強身健體,還能防蚊蟲。”
李煜傑正看著孩子們學揉糖坯,聞言皺眉:“讓她們先把蠱蟲的‘性格測試’做了,凶的、毒的一概不用。我們的糖是讓人開心的,不是讓人提心吊膽的。”他指了指旁邊的黑熊怪,“就按它的標準——會賣萌,見了糖會心軟。”
萬蠱窟的女子還真帶來了“溫順蠱蟲”:有會吐蜜的蜂蠱,有能發光的螢蠱,還有隻長得像糯米團子的“糖蠱”,以靈蜜為食,摸起來軟乎乎的。糕點師傅遊魂試著用蜂蠱蜜做了塊糖,甜得帶著點花香,連最怕蟲子的林溪都忍不住嘗了半塊。
“加個新係列!”胡小妖忍著手指抽筋拍板,“‘萌蠱糖’!包裝上印著蠱蟲的可愛畫像,保證沒人會怕!”她讓莫邪給糖蠱做了個小銀碗當“窩”,糖蠱趴在碗裡,成了影城新的打卡點,比三丫的白虎虛影還受歡迎。
影城的新片區“糖坊小鎮”竣工了,裡麵有王奶奶的“靈米糕工坊”、莫邪的“兵器糖鋪”把武器做成糖的樣子)、孫悟天的“機關糖屋”糖塊能拚成小機械獸),連焚天閣的弟子都在這裡開了家“悔過糖鋪”,賣的糖上刻著“對不起”三個字,據說成了修士們道歉的最佳禮物。
酸梅穀主帶著弟子來幫忙,他們摘梅子的手法又快又好,還發明了“酸梅酒糖”——把梅子酒凍進糖芯,吃起來帶著點微醺的甜。穀主看著孩子們圍著他學摘梅子,突然笑道:“以前總覺得修行要苦行,現在才明白,能讓彆人笑的修行,才最有滋味。”
拍《忘憂糖坊的三十種甜》大結局那天,所有角色都來了:焚天閣弟子穿著義工服給觀眾發糖,酸梅穀主帶著孩子們摘梅子,黑熊怪舉著“我愛吃糖”的牌子站在布景前,連萬蠱窟的金蠶蠱都爬到胡小妖的荷葉劇本上,留下串亮晶晶的蜜珠。
最後一個鏡頭,是奶團子們圍著團圓樹,把三十種糖倒進個巨大的糖罐裡,罐子突然炸開,飛出漫天的糖紙,每張糖紙上都寫著個修士的名字——是所有在影城留下過故事的人。
“卡!殺青!”胡小妖舉著荷葉喊,這次她沒數靈石,反而從兜裡掏出顆自己做的糖,塞進嘴裡,“原來最甜的不是賺多少錢,是這麼多人一起,把日子過成了糖。”
李煜傑靠在團圓樹上,看著漫天飛舞的糖紙,看著奶團子們追著糖紙跑,看著每個笑著的人臉上都沾著點糖霜——像被月光撒了層甜。他摸了摸懷裡的半塊老擺渡人糖,糖已經快化了,卻在掌心留下淡淡的甜,像段永遠不會結束的故事。
遠處的傳送陣又亮了,這次來的不是人,是輛裝滿糖料的飛舟,舟上插著麵旗子,寫著“西域冰晶糖,特供摘星宗”。胡小妖笑著喊:“又有新糖可以拍了!下一部戲就叫《摘星糖遊記》,我們帶著糖罐,去修真界每個角落,把甜撒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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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團子們歡呼著響應,聲音漫過靈麥田,漫過糖坊小鎮,漫過每個等待甜的角落。李煜傑的邪魅一笑裡,藏著比糖更暖的期待——
這趟甜滋滋的旅程,才剛剛開始呢。
《摘星糖遊記》的第一站定在北漠。據說那裡的沙礫能結晶成糖,卻被風沙怪守著,沒人敢靠近。孫悟天扛著機關槍,槍膛裡塞滿了“爆力糖”,拍著胸脯說:“保證讓那風沙怪嘗嘗我們的厲害——不對,是嘗嘗我們的甜!”
鐵核給飛舟裝了新引擎,燒的不是靈石,是莫邪特製的“糖塊燃料”,飛起來帶著股焦糖香。奶團子們趴在舷窗邊,看著下方的黃沙變成金浪,星墜突然指著遠處喊:“你們看!沙子在發光!”果然見沙漠深處泛著銀光,像鋪了層碎糖。
飛舟剛落地,就刮起陣黑風,風沙裡裹著無數尖刺,直撲過來。“是風沙怪!”鴻蒙犼舉著玩具槍喊,卻被九寶拉住。九寶從糖罐裡摸出顆“黏黏糖”,對著風沙拋過去——糖在空中炸開,化作團黏糊糊的甜霧,把風沙粘成了坨,掉在地上像塊黑糖糕。
“這招管用!”孫悟天趕緊扔出把“爆力糖”,甜霧瞬間彌漫開來。風沙怪的咆哮漸漸低了下去,霧裡竟傳出陣嗚咽,像個被搶了糖的孩子。林溪閉著眼讀心,突然笑了:“它不是壞的,是餓了,守著沙礫糖卻不知道怎麼吃,隻能用風沙嚇唬人。”
糕點師傅遊魂從飛舟裡端出盆“沙礫糖糊”,是用北漠沙礫和靈蜜熬的:“嘗嘗這個?比生啃沙子甜多了。”黑風猶豫著卷走糖糊,很快,風沙怪的身形漸漸凝實,露出隻毛茸茸的大兔子模樣,耳朵上還沾著沙礫,委屈地蹭了蹭九寶的腿。
“原來你是隻糖兔啊!”小小丫把奶嘴往兜裡塞,掏出塊“冰火糖”遞過去,“這個更甜,給你當見麵禮。”糖兔叼過糖,突然用爪子刨開沙子,露出個地窖,裡麵堆滿了晶瑩的沙礫糖,像滿地的星星。
胡小妖舉著荷葉劇本,在旁邊飛快地記:“加段‘風沙怪其實是糖兔’的劇情!再拍段孫悟天給糖兔梳毛的戲,保證萌化觀眾!”孫悟天剛想說“我才不梳兔子”,就見糖兔用爪子捧了顆最大的沙礫糖給他,頓時紅了臉,乖乖蹲下來給它順毛。
在北漠待了三天,他們收了糖兔當“向導”,還學會了用沙礫糖做“水晶糖”。離開時,糖兔追著飛舟跑了很遠,嘴裡叼著串沙礫糖項鏈,非要掛在飛舟的桅杆上,說是“祝你們一路甜到底”。
下一站是東海。敖烈聽說要回家,早就把飛舟的航線調好了,嘴上卻說:“要不是看在糖的份上,我才不回那冷冰冰的龍宮。”結果剛靠近東海,就見蝦兵蟹將舉著“歡迎摘星宗送糖”的牌子在海麵列隊,為首的老龍王笑得滿臉褶子,手裡還捧著顆“東海珍珠糖”。
“烈兒,你可算帶糖回來了!”老龍王拉著敖烈的手不放,“上次你帶的‘靈米糕’,讓龍宮上下惦記了半年,這次的糖……”李煜傑笑著遞過盒“萌蠱糖”:“嘗嘗這個?用萬蠱窟的蜂蠱蜜做的,帶著花香。”
龍宮的戲拍得格外熱鬨。他們在珊瑚叢裡搭了“海底糖坊”,讓蝦兵用珍珠磨糖粉,讓蟹將用鼇鉗敲糖塊,連老龍王都客串了把“賣糖的龍王”,舉著糖盒喊:“東海珍珠糖,買一送一!”
拍“龍宮宴席”那場戲時,糖兔突然對著深海方向不安地刨爪。林溪的讀心術掃過,臉色微變:“深海裡有個‘苦水泉’,流出來的水是苦的,附近的魚蝦都不敢靠近,老龍王一直想治卻沒辦法。”
李煜傑讓糕點師傅遊魂取了瓶苦水,和著沙礫糖熬了熬,竟熬出種“先苦後甜”的糖:“這叫‘回甘糖’,苦是引子,甜是後味。”他讓敖烈把糖倒進苦水泉,奇跡般地,苦水漸漸變清,湧出的泉水帶著淡淡的甜,連周圍的魚蝦都遊了過來,圍著泉眼吐泡泡。
老龍王看著冒泡的泉水,突然紅了眼眶:“我守這泉眼三百年,總以為苦水就該是苦的,原來加勺糖就行……”他非要把“回甘糖”的秘方買下來,李煜傑笑著擺手:“秘方送您,以後龍宮的珍珠糖,分我們三成就行。”
飛舟駛離東海時,敖烈站在船頭,看著龍宮的燈火越來越遠,尾巴尖悄悄卷著顆老龍王塞給他的“珍珠糖”,嘴角偷偷翹了起來。胡小妖舉著荷葉,在月光下寫:“原來最硬的龍,心裡也藏著塊軟糖。”
一路走,一路拍,他們把糖送到了雪山,讓雪人學會了用冰棱做“冰棒糖”;送到了荒原,讓牧民的孩子用奶渣做“奶糖”;甚至送到了魔界,魔王拿著“悔過糖”,紅著臉給被他欺負過的小妖精道歉。
《摘星糖遊記》的收視率越來越高,連修真界之外的凡人界都傳開了,說是有群帶著糖罐的人,能把苦日子變成甜的。黃毛的數據披風上,訂單已經排到了明年,胡小妖數靈石的手雖然還抽筋,卻總在笑,說這是“甜蜜的負擔”。
這天傍晚,飛舟停在片陌生的山穀,穀裡開滿了紫色的花,聞著有淡淡的甜香。糖兔突然對著花叢叫了兩聲,花叢裡鑽出個穿青衫的女子,手裡捧著盤糖,竟是畫魂姐姐!
“我來送新畫的糖紙,”畫魂笑著把糖紙分給眾人,上麵畫著他們一路走來的樣子,“聽說你們要把糖送到天下每個角落,我也想幫點忙。”李煜傑接過糖紙,突然發現每張紙上都印著行小字:“摘星所至,甜即所至。”
奶團子們圍著畫魂,七嘴八舌地說下一站要去南疆,那裡的酸果能做“糖葫蘆”;要去極北,那裡的冰能凍“糖雪”。李煜傑靠在飛舟的欄杆上,看著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手裡的“回甘糖”在嘴裡慢慢化開,先苦後甜,像極了這趟旅程。
他摸了摸懷裡那半塊快化完的老擺渡人糖,突然覺得,這糖早就不是糖了,是他們走過的路,遇到的人,和那些把苦熬成甜的日子。
胡小妖舉著荷葉喊:“下一站,出發!”飛舟的桅杆上,北漠糖兔送的沙礫糖項鏈在風裡叮咚作響,像在唱支永遠不會結束的甜歌。
李煜傑的邪魅一笑裡,帶著滿世界的甜——這趟糖遊記,怕是要走到天荒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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