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魁快看!”安安舉著聚靈晶追上來,晶石裡映出片白茫茫的花海,“快到雪蓮花海了!仙鹿說那裡的雪蓮會跟著人走呢。”小家夥立刻停下腳步,黑眼睛瞪得溜圓,盾牌往地上頓了頓,像是在說“等等我”。
李煜傑騎著霜穹跟在後麵,看著玄魁突然往路邊的草叢鑽——原來是發現了株被凍住的小雪蓮,正用盾牌擋住寒風,小手笨拙地往花根上蓋枯葉。靈植的七把小劍飛過來,劍身上的雪蓮葉落下暖光,瞬間化了冰,小雪蓮竟顫巍巍地綻開了瓣。
“玄魁會照顧花啦!”將臣舉著小鏟子喊,骷髏包裡的靈肥撒了一路,引得路邊的野草都跟著長。玄魁紅了臉,轉身往安安身後躲,卻把那株救醒的小雪蓮連根拔起,小心地塞進盾麵的縫隙裡,像是要帶它去見花海的同伴。
越靠近昆侖,空氣越冷。孫悟空把金箍棒橫在頭頂當擋風板,六耳獼猴縮在他懷裡,耳朵抖得像在數飄落的雪花:“前麵有冰泉!仙鹿在那兒等我們!”果然見遠處的冰麵上站著隻銀白的仙鹿,鹿角上掛著雪蓮花,見他們來,突然仰天長嘯,聲浪震得雪花都化成了光蝶。
玄魁第一個衝過去,盾牌在冰麵上滑出老遠,差點撞在仙鹿身上。小家夥趕緊刹車,卻見仙鹿低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盾牌,光蝶印子突然變得立體,像隻真的光蝶從盾麵飛出來,繞著仙鹿的鹿角轉圈。
“它喜歡你呢。”仙鹿口吐人言,聲音像冰泉叮咚,“雪蓮花海的古雪蓮說,要見你們的小英雄。”玄魁立刻挺了挺小身板,把盾麵的小雪蓮捧出來,黑臉上的認真,逗得仙鹿笑出了聲。
雪蓮花海比聚靈晶裡的景象還美。漫山遍野的雪蓮在寒風裡綻放,花心的金光連成一片,古雪蓮就長在花海中央,樹乾粗壯如石,枝頭卻開著冰藍的花,像靈植小劍的放大版。
“果然是同源的。”李煜傑看著古雪蓮,靈植的七把小劍突然飛過去,繞著樹乾轉圈,劍身上的雪蓮葉與枝頭的冰藍花交相輝映,竟在地上拚出個巨大的“家”字。
玄魁突然往古雪蓮腳下跑,把盾麵的小雪蓮種在土裡,又埋了枚靈力銅錢。古雪蓮的根須立刻纏上來,小雪蓮瞬間長高,竟開出了光蝶形狀的花。“它說,這是給玄魁的謝禮。”仙鹿笑著說,“以後這朵花會跟著你,幫你擋所有寒氣。”
小家夥抱著盾牌蹲在花旁,黑眼睛裡映著花光,突然覺得比主墓裡的寶箱還寶貝。安安走過來,往他手裡塞了塊雪蓮糕:“快吃,吃完了我們去冰泉滑冰,玄魁肯定滑得最快。”
冰泉上的笑聲驚動了整個昆侖。孫悟空和六耳獼猴在冰上摔跤,金箍棒滑出去撞在玄魁的盾牌上,“哐當”響;將臣用靈肥在冰麵畫陣法,金光映得冰泉像塊巨大的銅鏡;李煜傑和安安手拉手滑冰,冰刀劃出的光軌裡,落滿了古雪蓮飄下的冰藍花瓣。
玄魁抱著盾牌坐在冰泉邊,看光蝶繞著自己的新花飛,突然往冰麵上放了枚靈力銅錢。銅錢旋轉著化開,竟在冰麵映出摘星宗的樣子——王奶奶在蒸饅頭,糖聖在熬蜜,月光樹的幼苗長得老高,正對著昆侖的方向搖晃。
“想家了?”李煜傑滑過來,揉了揉他的腦袋。玄魁用力點頭,又指了指身邊的同伴,黑臉上的笑,比冰泉的光還暖。
原來啊,不管走到多美的地方,隻要身邊的人在,哪裡都是家。而昆侖的雪,因為這群人的到來,也染上了甜甜的味道。
冰泉的寒氣裡混著甜香,是糖聖在煮雪蓮蜜茶。銅鍋裡的蜜水咕嘟冒泡,滾出的金珠落在冰麵上,瞬間凝成亮晶晶的糖塊,引得玄魁蹲在旁邊撿,黑爪子捏著糖塊往嘴裡塞,甜得直眯眼。
“給仙鹿也嘗嘗!”安安端著碗熱茶跑向花海,古雪蓮的冰藍花瓣落在茶碗裡,竟化作會遊動的小光魚。仙鹿低頭舔了口茶,鹿角上的雪蓮花突然開得更盛,抖落的花瓣飄向天空,在雲端拚出個大大的“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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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傑靠在古雪蓮的樹乾上,看著玄魁舉著盾牌追光魚,小家夥的盾牌在冰麵上拖出長長的痕,像條會發光的尾巴。靈植的七把小劍飛過來,劍身上的光與古雪蓮的花影纏在一起,在他掌心映出朵冰藍雪蓮——是古雪蓮送的印記,說能在昆侖召喚雪蓮護身。
“傑哥你看這個!”孫悟空舉著塊冰雕跑過來,雕的是摘星宗的模樣,搖錢樹的枝椏上還掛著銅錢燈籠,“六耳說冰雕能保存十年,帶回去給王奶奶看!”冰雕剛遞過來,就被玄魁用盾牌接住,小家夥小心翼翼地護著,生怕化了。
將臣在花海邊緣挖了個坑,埋進從主墓帶的洗靈露和昆侖的雪,竟長出株雙色雪蓮——一半白一半藍,花心還嵌著顆迷你銅錢。“這叫‘同歸蓮’!”他得意地喊,“糖聖爺爺說,它能把昆侖和摘星宗的靈力連起來!”
蘇糖霜坐在冰泉邊,給玄魁的盾牌縫了層冰蠶絲,防雪又保暖。小家夥舉著盾牌轉圈,光蝶印子在冰麵上投下大大的影子,像在跳支笨拙的舞。“以後去更冷的地方,也不怕凍著啦。”蘇糖霜笑著說,指尖劃過盾麵的光蝶,留下道淺淺的靈力紋。
夜幕降臨時,雪蓮花海燃起了篝火。古雪蓮的花瓣落在火裡,燒得劈啪響,冒出的煙竟化作光蝶,繞著篝火飛。王奶奶托靈鳥送來的雪蓮饅頭還熱乎著,玄魁捧著個大饅頭,小口小口啃著,把饅頭屑都掃進盾牌的縫隙裡,像是在給那株光蝶花加餐。
“明天去冰泉深處看看!”李煜傑咬著饅頭說,靈植的小劍突然指向冰泉中央,劍身上映出個冰洞的影子,“裡麵有會發光的冰髓,能讓月光樹長得更快。”玄魁立刻舉著盾牌往冰泉跑,黑身影在雪地裡格外顯眼,像顆迫不及待的小煤球。
夜裡,大家擠在古雪蓮的樹洞裡睡覺。玄魁抱著盾牌縮在安安身邊,光蝶印子的暖光透過盾牌滲出來,把兩人的臉頰照得紅紅的。李煜傑靠在樹壁上,聽著冰泉的叮咚聲和玄魁的小呼嚕,突然覺得這趟昆侖之行,比萬靈秘境還讓人記掛。
第二天一早,玄魁第一個醒,發現盾牌上的光蝶花竟結了層薄冰,像穿了件水晶衣。他趕緊用體溫焐化冰殼,花影晃了晃,往冰泉中央飛——原來冰洞的入口開了,正等著他們去探。
“走啦!”李煜傑扛起混沌之刃,玄魁扛著盾牌跟在他身後,光蝶花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老長,像條甜甜的引路繩。古雪蓮的花瓣落在他們肩頭,像在說“早點回來呀”。
畢竟啊,最美的風景從來不是獨自看,而是身邊的人笑著鬨著,把遠方的雪,都踩成了甜的腳印。
冰洞入口的寒氣像帶了蜜,撲在臉上涼絲絲的甜。玄魁舉著盾牌打頭陣,盾麵的光蝶印在冰壁上投下晃動的影子,把洞道照得明明滅滅。冰髓的光芒從深處透出來,像無數顆小太陽嵌在冰裡,映得每個人的睫毛都沾著光。
“小心腳下!”安安突然拉住玄魁,小家夥差點踩空——冰麵上結著層透明的薄冰,下麵是深不見底的冰湖,湖底沉著顆拳頭大的冰髓,正泛著七彩光。靈植的七把小劍突然組成劍橋,劍尖的光落在冰湖上,凍出條亮晶晶的通路。
李煜傑踩著劍橋往前走,混沌之刃的冰光與冰髓的光撞在一起,炸開的光點落在玄魁的盾牌上,竟凝成小小的冰花。“這是昆侖的冰靈在打招呼。”他笑著說,玄魁立刻舉盾回禮,冰花在盾麵晃了晃,化作光蝶飛進冰髓裡。
冰髓旁邊長著叢冰草,葉片上的露珠滴在冰麵上,“嗒嗒”響。將臣剛要用小鏟子挖,就被冰草纏住手腕——不是凶巴巴的捆,倒像在撒嬌。“它們要雪蓮蜜!”六耳獼猴的耳朵抖得飛快,玄魁趕緊從盾縫裡掏出塊沾著蜜的雪蓮糕遞過去,冰草立刻舒展開,往他手裡塞了顆冰藍色的種子。
“是冰靈草的種子!”蘇糖霜眼睛一亮,“種在摘星宗的荷花池裡,能長出會發光的荷葉!”玄魁小心翼翼地把種子放進盾牌內側,像是藏了個寶貝。
孫悟空突然指著冰髓喊:“裡麵有東西!”大家湊過去看,冰髓裡裹著片小小的鹿影,是仙鹿小時候的樣子。“是仙鹿的守護靈。”李煜傑用靈力輕輕敲了敲冰髓,鹿影立刻活過來,繞著冰髓轉了圈,往玄魁的盾牌上撞了撞——像是在謝他昨天送的雪蓮糕。
采集完冰髓往回走時,玄魁的盾牌上落滿了冰靈草的花瓣,像披了件會發光的披風。小家夥突然停下腳步,把冰髓往安安手裡塞,又指了指自己的盾牌——原來他想讓安安用冰髓在盾麵畫朵雪蓮,和光蝶印作伴。
安安笑著接過冰髓,指尖的暖意融開冰髓的一角,在盾麵畫出朵栩栩如生的雪蓮。冰髓的光順著紋路流進去,雪蓮竟像活了似的,花瓣輕輕顫動,與光蝶印子依偎在一起,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回到雪蓮花海時,仙鹿正站在古雪蓮下等他們,鹿角上的雪蓮花沾著晨露,見了玄魁就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盾牌。“冰髓能讓月光樹結出帶雪蓮香的果子。”仙鹿說,“明年春天,我帶小鹿崽去摘星宗做客,嘗嘗你們的銅錢果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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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魁立刻舉著盾牌往花海跑,把冰靈草的種子種在古雪蓮旁邊,又埋了枚靈力銅錢。古雪蓮的根須纏上來,種子瞬間發芽,長出的冰靈草竟朝著摘星宗的方向傾斜,像在遙望遠方的新家。
收拾行李準備返程時,每個人的包裡都塞滿了昆侖的禮物:孫悟空的金箍棒上纏滿了會發光的冰藤,六耳獼猴的銅鏡裡多了片雪蓮瓣,將臣的骷髏包裡裝著冰泉的靈水,安安的聚靈晶裡存滿了雪蓮花海的光,李煜傑的混沌之刃上凝著層冰藍的光,揮起來能帶起串光蝶。
玄魁的盾牌最熱鬨——光蝶印和雪蓮印交相輝映,盾縫裡藏著冰靈草的種子和沒吃完的雪蓮糕,邊緣還掛著仙鹿送的冰鈴鐺,走一步響一聲,像在唱“再見啦”。
離開昆侖時,仙鹿站在雪山頂目送他們,古雪蓮的花瓣飄了一路,在地上拚出條回家的路。玄魁回頭望了望,突然舉起盾牌晃了晃,冰鈴鐺的響聲傳得老遠,像是在說“我們會回來的”。
風裡的甜香混著雪的清冽,吹得人心裡暖暖的。李煜傑看著身邊蹦蹦跳跳的玄魁,看著安安手裡閃閃發光的聚靈晶,突然覺得,不管去多少地方,隻要這群人在一起,哪怕是冰天雪地,也能走出滿身的甜。
而昆侖的雪蓮花海深處,那株新種的冰靈草正朝著東方生長,葉片上的露珠裡,映著摘星宗的炊煙,像顆記掛著他們的小心心,靜靜等著春天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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