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功能?”李煜傑湊過來,龍崽在他肩頭探出頭,好奇地盯著墨玄手裡的糖葫蘆。
“加個……加個能聞到糖葫蘆香味的功能。”墨玄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這樣不管在哪,隻要有人做糖葫蘆,我們就能立馬趕回來。”
周圍突然安靜了兩秒,接著爆發出陣哄笑。孫悟空笑得金箍棒都掉了,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這功能好!比啥召集令都管用!莫邪小丫頭,快給咱們的令牌都加上這個!”
莫邪抱著昊天神魔錘,奶凶奶凶地瞪了他一眼:“加加加!就知道吃!不過這功能得用星緣果的花粉做引子,你們誰去東邊林子摘點?”
“我去我去!”七娃舉著葫蘆蹦出來,“我的葫蘆能裝好多!”
“我也去!”墨玄趕緊跟上,星辰鬥篷在身後展開,“我認識路,東邊林子第三棵老槐樹下就有星緣果,上次守秘境的時候經常去那打盹。”
李煜傑看著兩人跑遠的背影,突然對莫邪說:“給墨玄的令牌多加點料,用混沌晶石磨點粉摻進去,讓他的香味感應範圍比彆人大兩倍。”
莫邪眨了眨眼:“咋對他這麼好?”
“因為他跟咱們一樣啊。”李煜傑舔了舔糖葫蘆上的糖霜,冰翼在陽光下閃著光,“以前都是一個人,現在……有咱們了。”
遠處,墨玄和七娃的笑聲順著風飄過來,混著星緣果的甜香,在空地上空打著旋。王奶奶往鍋裡又添了勺糖漿,看著圍過來的奶團子們,突然覺得這場景比任何秘境寶物都珍貴——一群曾孤單的小家夥,如今聚在一起搶糖葫蘆,用令牌召喚彼此,連召喚的理由都帶著甜甜的煙火氣。
墨玄抱著滿懷的星緣果跑回來時,就見莫邪舉著昊天神魔錘,正往塊新令牌上刻紋路。令牌上除了摘星宗的標誌,還多了個小小的糖葫蘆圖案,在陽光下閃著暖融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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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莫邪把令牌扔給他,錘頭的金光在令牌上掃過,“試試?”
墨玄握緊令牌,剛在心裡默念“糖葫蘆”,就聞到陣濃鬱的甜香從西邊飄來。他抬頭望去,隻見趙叔舉著串巨型糖葫蘆,正順著香味往這邊跑,嘴裡喊著:“誰做糖葫蘆呢?給我留一串!”
周圍又響起陣哄笑,墨玄看著手裡的令牌,突然覺得這平平無奇的小牌子,比任何秘境寶物都重要。他跟著大家往趙叔那邊跑,星辰鬥篷在風裡獵獵作響,像麵小小的旗幟,招搖著屬於他們的熱鬨。
天墟秘境的霧靄漸漸散去,露出外麵湛藍的天空。遠處的時空裂隙還在閃著光,像道沒關緊的門,藏著無數新的機緣。但此刻,沒人惦記那些機緣——孫悟空正和龍崽搶最後一串糖葫蘆,鴻蒙犼在教七娃用葫蘆裝星緣果,莫邪舉著錘子追打偷吃糖漿的饕餮,李煜傑靠在老槐樹下,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切,嘴角掛著抹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笑。
墨玄往嘴裡塞了顆星緣果,甜汁在舌尖炸開的瞬間,突然明白李煜傑為啥說“帥到掉渣”——不是因為星辰鬥篷多威風,不是因為令牌功能多厲害,而是因為身邊有這群人,有搶不完的糖葫蘆,有說不完的笑話,連孤單都變成了甜甜的回憶。
他握緊手裡的令牌,跟著大家往新的方向走去。前麵的路還長,秘境還多,但墨玄知道,不管走到哪,隻要捏碎令牌,就能聞到熟悉的糖葫蘆香,看到這群吵吵鬨鬨的夥伴——這大概就是摘星宗的秘密,比任何寶物都珍貴的秘密。
李煜傑指尖轉著混沌之刃,冰藍色的異能在刃尖凝成朵迷你冰花,他突然往空中一拋,冰花炸開的瞬間,周圍的霧氣裡突然響起引擎轟鳴——三輛線條淩厲的超跑破霧而出,車身是黑曜石般的啞光黑,車門打開時像展翅的蝙蝠,正是蘭博基尼·毒藥venenoaventadorsvj63特彆敞篷版,車標處鑲嵌的混沌晶石正隨著引擎震顫閃爍紅光。
“迷你版小無心,速度挺快啊。”李煜傑踩著冰棱跳上第一輛車的引擎蓋,奶聲奶氣的嗓音裡帶著點戲謔,“帶你的人了沒?彆告訴我就你這三輛‘玩具車’撐場麵。”
駕駛座上跳下來個穿著黑色小西裝的奶團子,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正是迷你版小無心。他身後跟著兩個同樣迷你的身影:迷你版鴻鈞穿著件繡著太極圖的小道袍,手裡攥著個巴掌大的拂塵;迷你版金蟬子則披著件土黃色的小袈裟,脖子上掛著串用菩提子串的迷你佛珠。
“傑哥吩咐的事,哪敢怠慢。”小無心拍了拍手,三輛超跑的後備箱突然彈開,蹦出來十幾個穿著黑色小馬甲的迷你小弟,個個戴著墨鏡,手裡捧著各種樂器——有迷你架子鼓,鼓麵是用獸核做的;有微型電吉他,琴弦是用星絲擰的;還有個比小無心還矮的dj台,轉盤上刻著繁複的符文。
“天上人間酒吧也帶來了?”李煜傑挑眉,目光掃過霧靄深處。隻見霧氣裡緩緩升起座流光溢彩的迷你酒吧,霓虹燈牌上“天上人間”四個字閃著曖昧的粉光,吧台後站著個係著小領結的調酒師,正用微型搖酒壺晃著星砂調製的雞尾酒。
小無心打了個響指,酒吧的落地窗前突然降下塊巨大的投影幕布,上麵開始播放泛黃的老畫麵——張國榮穿著風衣站在橋頭,風吹起他的衣角,正是《倩女幽魂》的經典鏡頭。“傑哥要的張國榮版,特意找鴻蒙殿的老唱片翻錄的,保證原汁原味。”
“算你懂事。”李煜傑從引擎蓋跳下來,突然指著小無心的超跑,“不過這敞篷版缺點東西——墨玄,把你的定星鐘借我用用。”
墨玄趕緊遞過青銅鐘,李煜傑抓起鐘往車頂上一扣,冰係異能順著鐘體蔓延,瞬間在車頂凍出個冰晶做的音棚,鐘體上的星紋與超跑的混沌晶石相連,發出嗡嗡的共鳴。“這樣音效才夠勁。”他拍了拍車頂,冰晶音棚突然亮起,在霧裡投出片流動的星幕。
迷你版鴻鈞突然晃了晃拂塵,周圍的霧氣裡突然冒出無數發光的小光點,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組成太極圖案:“貧道這‘天地玄黃’特效,配這首曲子正好——金蟬子,你的‘佛光普照’也彆藏著了。”
迷你版金蟬子雙手合十,脖子上的佛珠突然亮起,金色的光芒從佛珠裡滲出,在星幕上織出片祥雲,祥雲裡隱約有菩薩的虛影閃過。他奶聲奶氣地念了句“阿彌陀佛”,佛珠突然飛出一顆,在投影幕布前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卍”字符號。
“不夠勁!”李煜傑突然喊了聲,血浮屠的力量順著腳底蔓延,地麵上突然冒出無數血色的藤蔓,藤蔓上開出冰藍色的花,花瓣隨著音樂的節奏開合,“得加點咱們摘星宗的風格——莫邪,把你的昊天神魔錘借我敲個節拍!”
莫邪抱著巨錘跑過來,李煜傑接過錘子往地上一砸,“哐當”一聲巨響,正好卡在音樂的鼓點上,震得超跑的引擎都跟著轟鳴起來。錘頭的金光與血藤的紅光交織,在霧裡炸出片絢爛的光雨,嚇得小無心的小弟們趕緊扶住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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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幽魂張國榮”的前奏在冰晶音棚裡響起,張國榮溫潤的嗓音混著星砂的清響,瞬間填滿了整個空間:“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李煜傑突然跳上dj台,搶過迷你dj的轉盤,冰係異能往轉盤上一按,音樂的節奏突然加快,原本纏綿的曲調裡混入了冰棱碰撞的脆響。他一邊轉著轉盤,一邊衝小無心喊:“開著你的超跑繞圈!讓鴻鈞的光點跟著車轍走!”
三輛蘭博基尼·毒藥立刻啟動,引擎的咆哮與音樂的旋律完美融合,黑色的車身在星幕下劃出三道流暢的光軌,迷你版鴻鈞操控的光點趕緊追上去,在光軌上組成流動的星河。迷你版金蟬子則指揮著他的佛珠,在星河上點綴出閃爍的佛燈,像極了電影裡蘭若寺的夜景。
墨玄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被鴻蒙犼拽著跳上其中一輛車的副駕。“抓緊了!”鴻蒙犼一腳油門踩下去,超跑突然加速,嚇得墨玄趕緊抓住車門把手,卻在看到車窗外的景象時忘了害怕——血藤上的冰花隨著車速綻放,金色的佛燈在身邊飄過,張國榮的歌聲從冰晶音棚裡傳來,帶著種穿越時空的溫柔。
“看那邊!”鴻蒙犼指著酒吧的方向,隻見孫悟空搶了小無心小弟的電吉他,正站在吧台上亂彈,七大聖猴圍著他跳奇怪的舞;饕餮抱著個巨大的雞尾酒桶,往嘴裡倒著星砂酒,喝得滿臉通紅;連祖龍崽都搖搖晃晃地爬上架子鼓,用龍尾敲出不成調的節拍。
“人間路,快樂少年郎……”張國榮的歌聲突然拔高,李煜傑猛地轉動dj轉盤,冰晶音棚裡突然降下無數冰製的音符,每個音符都在落地時炸開成小煙花。迷你版鴻鈞的拂塵一揮,太極圖案突然旋轉起來,將煙花的光芒折射成七彩的光帶;迷你版金蟬子則讓佛珠連成串,在光帶間來回穿梭,像在演奏一場空中交響樂。
小無心的超跑突然玩起了漂移,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竟與音樂的貝斯完美契合,車轍在地上劃出個巨大的愛心,裡麵正好圈住跳舞的奶團子們。墨玄突然覺得眼眶發燙,他想起以前在秘境裡聽著風聲發呆的日子,從沒想過有一天能坐在敞篷超跑裡,聽著老歌,看著一群奶團子在煙花下胡鬨。
“怕什麼天道輪回,什麼魄散魂飛……”當副歌響起時,李煜傑突然從dj台跳下來,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個麥克風——竟是用定星鐘的鐘錘改造的。他站在血藤與冰花中間,奶聲奶氣卻又異常認真地跟著唱,冰藍色的發絲在光雨裡飛揚,混沌之刃插在旁邊的地裡,刀刃上的晶核探測微光隨著旋律閃爍。
迷你版小無心突然打開敞篷,探出頭喊:“傑哥,看車頂!”墨玄抬頭望去,隻見三輛超跑的車頂不知何時落滿了發光的蝴蝶,翅膀上印著《倩女幽魂》的台詞,隨著車速在空中組成行字:“摘星宗的夜晚,比電影還甜。”
音樂漸漸進入尾聲,張國榮的聲音變得溫柔:“夢裡依稀,依稀有淚光……”李煜傑突然舉起麥克風,對著天空喊:“再來一遍!”
奶團子們立刻歡呼起來,迷你版鴻鈞的拂塵再次揮動,星幕上的畫麵重新開始播放;迷你版金蟬子的佛珠發出更亮的光,將酒吧照得像座金色的宮殿;小無心的超跑加速繞圈,車標處的混沌晶石爆發出刺眼的紅光,與冰晶音棚的藍光交織成片。
墨玄坐在副駕上,看著窗外瘋鬨的人群,突然跟著音樂輕輕哼唱。鴻蒙犼遞給他一杯星砂酒,小家夥的羊角上還掛著個迷你麥克風:“彆害羞啊墨魔頭,在咱們摘星宗,唱歌跑調才是正常的!”
墨玄接過酒杯,酒液裡倒映著漫天的光雨和超跑的殘影,還有李煜傑站在中央唱歌的樣子——那個奶凶奶凶的小家夥,此刻臉上沒有了邪魅的笑,隻有種純粹的快樂,像個普通的孩子,在屬於他的天地裡儘情胡鬨。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李煜傑突然把麥克風往空中一拋,冰係異能與血浮屠同時爆發,在他身後凝成對巨大的翅膀,一邊是冰藍的星紋,一邊是血色的藤蔓。“怎麼樣?”他轉身看向眾人,奶聲奶氣的嗓音裡帶著得意,“比你們在秘境裡聽的風聲帶勁吧?”
小無心的小弟們立刻鼓掌,超跑的引擎發出陣陣轟鳴,像是在附和。迷你版鴻鈞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須:“傑哥這興致,怕是要把天墟秘境的月亮都吵醒了。”迷你版金蟬子則雙手合十:“善哉善哉,這般熱鬨,佛祖見了也會笑的。”
李煜傑突然跳上小無心的超跑,拍了拍方向盤:“走,去天上人間酒吧喝一杯!墨玄,你那定星鐘借我當酒杯用用——對了,誰會調‘倩女幽魂’特調?給我來十杯!”
墨玄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這荒誕的一切無比真實。三輛超跑載著歡呼的奶團子們往酒吧駛去,引擎的轟鳴漸漸遠去,隻留下滿地閃爍的星砂和冰花,還有空氣中殘留的星砂酒香,混著張國榮溫柔的歌聲,在天墟秘境的夜裡,輕輕回蕩。
酒吧裡,迷你調酒師正用定星鐘當酒杯,往裡麵倒入星砂酒和冰花瓣,杯壁上立刻凝結出層霧氣,像極了電影裡蘭若寺的夜霧。李煜傑舉著酒杯與墨玄碰了碰,冰藍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記住這種感覺,墨魔頭——這才是摘星宗的夜晚,比任何秘境寶物都珍貴的夜晚。”
墨玄用力點頭,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酒液在舌尖炸開,帶著冰花的涼、星砂的甜,還有種說不出的暖,像把所有的孤單都融化了,隻剩下滿胸腔的熱鬨與歡喜。窗外,超跑的車燈還在霧裡閃爍,奶團子們的笑鬨聲混著老歌聲,在這無邊的夜裡,織成一張溫柔的網,將他們緊緊裹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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