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終於要到第三十三重界了_鴻蒙主宰之荒天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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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終於要到第三十三重界了(1 / 2)

第二十七重界環的空氣裡飄著細碎的冰晶,陽光穿過時折射出七道虹光,像懸在半空的糖絲。李煜傑的全包符結界撞進虹光裡,冰晶突然簌簌落下,在結界表麵凝成半透明的殼——殼上竟浮現出速域時間液特有的紋路,流動間能看見秒針倒轉的虛影。

“速域的霜果然在這裡。”星絡的悖論核泛起淡紫光暈,前方的冰原上立著無數菱形的冰柱,柱體內凍著不同形態的彩虹:有的是懸界概率雲凝成的七彩霧團,在冰裡緩慢翻湧,時而化作飛鳥,時而變成遊魚;有的裹著速域的時間液,液體在冰點下仍保持流動,像條被凍住卻不肯停下的河,河麵上漂著“分秒陳釀符”的殘片。

李煜傑早已抱著酒囊衝到最近的冰柱前,伸手去拍冰麵。掌心剛貼上冰柱,柱體內的彩虹突然炸開,一道七彩光流順著他的手臂竄進酒囊——囊裡的續夢釀瞬間泛起泡沫,酒液表麵浮現出“概率凝冰符”的紋路,是懸界符師新畫的祈願。

“原來概率果的甜,能讓時間液結冰時帶著糖霜。”李煜傑拔開塞子灌了一大口,酒液入喉的瞬間,他突然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圓——周圍的冰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倒退,冰柱裡的時間液逆流而上,甚至連星絡飄動的發絲都倒卷回去,唯有他自己還保持著舉杯的動作。

“速域的時間法則在這裡會被概率扭曲。”硯行翻開生符冊,新頁上自動浮現出冰原的輪廓,李煜傑僵住的身影被金紋精準勾勒,“懸界的‘可能’與速域的‘時序’纏在一起,就像往時間液裡撒了把概率糖,讓過去和現在能同時舔到甜味。”他正說著,僵住的李煜傑突然眨了眨眼,周圍倒退的冰原瞬間定格,隨即又猛地向前奔湧,冰柱裡的彩虹碎成無數光點,在他肩頭凝成半顆糖的形狀。

“剛才……嘗到了三天前的酒。”李煜傑咂咂嘴,娃娃臉上的邪魅笑意混著驚奇,“比現在的更烈,帶著星鐵開花時的澀味。”他剛說完,腳下的冰層突然裂開細縫,縫裡滲出暖金色的液珠——是應界的願液,液珠落地即化作藤蔓,順著冰縫往上爬,藤蔓上結著的不是花苞,而是透明的冰囊,囊裡裹著不同時刻的祈符:有昨天蝕符師畫的“暖光融冰符”,有此刻懸界符師正在補的“概率穩時符”,甚至還有明天李煜傑計劃畫的“糖霜凍時符”草圖。

“這裡是‘時序概率帶’。”星絡蹲下身觸碰藤蔓,悖論核的光與冰囊相觸,囊裡的祈符突然活了過來:暖光符的冷紋裡滲出熱氣,在冰麵上融出小小的水窪;概率穩時符的墨線開始遊走,將周圍跳躍的時間流穩住了一瞬;而那張“糖霜凍時符”的草圖,竟自動添上了幾筆混沌氣的墨點,變得更圓了些。

不遠處的冰原上,一群速域符師正圍著巨大的冰輪忙碌。冰輪的輻條上刻滿了時間符,轉動時卻忽快忽慢,輪心處嵌著顆懸界的概率果,果子每跳動一下,冰輪就會倒轉半圈。“我們想讓時間液凍成能保存祈願的冰窖。”領頭的速域符師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的指尖還沾著未凝固的時間液,“可概率果總搗亂,讓冰輪在‘完成’和‘未完成’之間跳來跳去。”

李煜傑突然拍手:“加酒啊!”他拎著酒囊衝過去,往冰輪的軸心裡倒了半壇續夢釀。酒液與概率果相觸的刹那,冰輪突然發出嗡鳴,輻條上的時間符與果核裡的概率紋纏成螺旋,輪心處滲出帶著糖味的白汽,白汽遇冷化作糖霜,在冰輪表麵結成新的符紋——那符紋既像時間液的流動軌跡,又像概率雲的擴散形態,竟讓冰輪同時保持著正轉與倒轉兩種狀態,卻絲毫不顯混亂。

“是‘時序共舞符’!”硯行趕緊提筆記錄,生符冊上的金紋突然躍起,在紙上畫出冰輪的雙旋軌跡,旁邊浮現出一行小字:“當時間學會包容所有可能,過去與未來便成了同顆糖的兩麵。”他剛畫完,冰輪周圍的冰柱突然齊齊震顫,柱體內的彩虹開始同步流轉,凍在裡麵的“分秒陳釀符”殘片自動拚合,化作完整的符紋飄向半空,與冰輪的糖霜符紋相融。

星絡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糖霜,霜花在掌心融化,露出裡麵裹著的細小光粒——每個光粒都是一段凝固的時間:有隕星界符師第一次畫出完整星鐵符的瞬間,光粒裡的少年正緊張得指尖發顫;有影界倒行者補完最後一筆代應符的刹那,光粒裡的倒行者對著虛空輕輕點頭;還有李煜傑當年畫砸混沌符時,賭氣把符紙揉成一團的畫麵,光粒裡的娃娃臉皺成包子,卻在轉身時偷偷把紙團塞進了符囊。

“時間液凍住的不是回憶,是能反複觸摸的瞬間。”星絡將光粒灑向冰原,光粒落地即化作會發光的冰花,花瓣上刻著對應的符紋,“就像把喜歡的糖紙夾進書裡,隨時能拿出來看。”她話音未落,冰原深處傳來一陣歡呼,一群小符師正圍著一朵冰花蹦跳——那冰花裡藏著他們剛才畫廢的“彩虹凍符”,此刻卻在時間與概率的交織下,開出了帶著七種符紋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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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傑已經抱著酒囊往冰原深處跑了,他的混沌氣在冰麵上畫出歪歪扭扭的符紋,符紋落地即化作糖霜小徑,順著小徑往前延伸,竟通向一片冒著白汽的溫泉。溫泉裡的水一半是速域時間液凝成的溫水,一半是應界願液化成的熱流,水麵上漂著無數冰製的酒杯,杯沿結著會融化的糖霜。

“快來釀酒!”李煜傑跳進溫泉邊的藤蔓叢,用混沌氣催生出帶著符紋的酒桶,“把概率果的甜、時間液的涼、願液的暖全摻進去,釀出能喝出過去和未來的酒!”他說著就往桶裡扔了顆剛摘的概率果,果子裂開時,流出的果汁裡浮著三個不同的酒泡:一個泡裡是三天前的酸澀,一個泡裡是此刻的清甜,一個泡裡是三天後的醇厚。

硯行和星絡相視而笑,各自取出符囊裡的“原料”:硯行放進一片憶河的水紋,星絡注入一縷悖論核的光。酒桶裡的液體瞬間沸騰,各種顏色的光在其中旋轉,時而化作過去的畫麵,時而凝成未來的虛影——有懸界符師成功畫出“概率實體符”的歡呼,有速域符師讓時間液凍成彩虹橋的雀躍,還有李煜傑的“全包符”結界變得更大,把更多界域的生靈都圈進來的熱鬨景象。

冰原上的符師們聞訊趕來,紛紛往酒桶裡添自己的符紋:蝕符師扔進一片暖光符的殘片,讓酒液永遠保持著適口的溫度;影界倒行者放入半張代應符,讓酒裡藏著跨越時空的問候;械界的齒輪鳥銜來“會笑的秩序符”的粉末,讓酒泡破裂時會發出咯咯的笑聲。李煜傑乾脆跳進酒桶旁的糖霜堆裡打滾,混沌氣沾著糖霜飛進桶裡,酒液表麵立刻浮起無數帶著娃娃臉的符紋,像在朝每個人做鬼臉。

硯行站在酒桶邊,看著生符冊上新頁被填滿的畫麵,突然發現這一頁的邊緣,竟與第一頁“共吃糖符”的紋路隱隱相合。他恍然大悟:原來所有新的祈願,都是舊的夢想在時間裡的發酵;所有未來的畫麵,早已藏在過去的糖紙裡。就像這壇正在釀的酒,既有昨天的澀,也有明天的甜,最終都融在今天的舉杯裡。

七天後,當第二十七重界環的虹光與冰原的月光交彙時,酒桶裡的液體終於穩定下來,變成了清澈的銀白色,卻在晃動中映出過去與未來的雙重影子。李煜傑第一個舀起一杯,這次他學乖了,先遞給硯行和星絡,自己則捧著杯子蹦到溫泉邊,對著水麵照了照——杯中的倒影裡,他的娃娃臉上既帶著此刻的邪魅,又透著幾年後的沉穩,像顆同時曬著現在與未來的糖。

“這酒該叫‘時序糖釀’。”星絡輕抿一口,悖論核突然發出明亮的光,她看見無數可能性在眼前展開:有人踩著時間液凍成的彩虹橋,從速域走到了懸界;有人用概率果的核種出了會結不同符紋的樹;還有人把憶河的水與應界的願液裝進同一個符紋瓶,送給了過去的自己。這些畫麵不是幻想,而是這壇酒裡藏著的、被所有人的祈願催生出的“必然”。

“走了走了!”李煜傑突然把酒杯往腰間一掛,全包符結界在身後展開,這次結界的邊緣沾著糖霜和酒液,飄過之處,冰原上的冰柱都開出了帶著符紋的花,“第二十八重界環還在等我們呢!聽說那裡的風會吹走不好的記憶,隻留下甜的部分!”

硯行的生符冊在這時自動翻開新的空白頁,上麵浮現出一片模糊的雲海,雲海間飄著無數半透明的羽毛,羽毛上寫著細小的符紋。應心珠在掌心微微發燙,像是在呼應著什麼——他低頭時,正好看見酒桶旁的糖霜堆裡,不知何時多了一行小小的字,是李煜傑用手指畫的:“過去是糖紙,未來是糖心,現在是正在舔糖的嘴。”

結界穿過虹光離開時,硯行回頭望了一眼:冰原上的溫泉已經與酒桶連成一片,流出的“時序糖釀”在冰麵上彙成小溪,溪水流過的地方,長出了會同時開著過去與未來花朵的藤蔓。一個背著小符囊的孩子正蹲在溪邊,用樹枝蘸著酒液在冰上畫符,畫的竟是半張“第二十八重界環”的輪廓,旁邊還歪歪扭扭寫著“要去那裡畫更甜的符”。

李煜傑的笑聲在前方響起,他已經夠到了一片飄來的羽毛,羽毛上的符紋寫著“忘憂符”,邊緣還沾著應界願液的暖光。結界越飛越遠,冰原的虹光漸漸變成身後的小點,而生符冊新頁上的雲海輪廓越來越清晰,隱約能看見雲海裡浮著無數光繭,繭裡裹著不同生靈的笑臉,像是被風篩選過的、隻留下甜的記憶。

星絡的悖論核映出更遙遠的景象:第二十八重界環的雲海深處,有棵巨大的“憶甜樹”,樹葉是半透明的糖紙,果實是會發光的記憶球;歸界的憶河支流在這裡化作霧氣,隻留下帶著甜味的片段;應界的願液凝成露珠,滴在記憶球上,催生出新的祈符……這些畫麵正在靠近,像糖釀在舌尖慢慢散開的餘味,帶著讓人期待的甜。

硯行低頭看向生符冊,新頁上的空白處,漸漸浮出一行金紋:“不是所有記憶都要記住,就像不是所有糖都要吃完,留下最甜的那塊,才能裝下新的甜。”他提筆在旁邊畫了個咬了一口的糖符,筆尖落下的瞬間,結界突然穿過一片羽毛雲,無數記憶球從雲裡掉出來,撞在結界上炸開,化作細碎的光粒——每個光粒裡都藏著一段甜的回憶:有符師第一次畫出符紋的喜悅,有生靈分享糖果的笑容,還有李煜傑偷偷把自己的糖分給小符師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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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傑伸手去抓光粒,掌心突然多了顆溫熱的記憶球,球裡映著他小時候的樣子:正舉著斷了的符筆,蹲在摘星宗的法則花海旁哭鼻子,這時硯行遞過來一支新筆,星絡塞給他一顆糖,三個小小的身影並排坐在花海裡,望著天上的界環,說要一起去畫遍所有界環的符。

“原來那時候就說好要一起了啊。”李煜傑的娃娃臉突然有點紅,把記憶球小心地放進符囊,“那更不能停了!”他加快速度往前衝,全包符的結界在雲海中拉出長長的光帶,像在甜的記憶裡,畫下一道通向新甜的軌跡。

硯行和星絡相視而笑,生符冊的新頁上,第二十八重界環的輪廓已經清晰,像塊等著被舔的巨大糖果,裡麵藏著忘憂的風、憶甜的樹、無數個被篩選過的甜記憶,還有下一段需要他們舉著符筆、帶著糖去畫的故事。他們跟著李煜傑的笑聲往前飛去,雲海在腳下流淌,記憶球在身邊閃爍,每個瞬間都既是過去的糖紙,也是未來的糖心,熱熱鬨鬨地纏在一起,沒有先後,隻有此刻的甜。

這宇宙的界環,就這麼在時序與概率的共舞裡,在甜憶與新願的交織裡,在娃娃臉的邪魅與溫柔、少年的記錄與期待裡,一圈一圈地往外繞著,像串咬了一口還在生長的糖,像本記著甜事還在添頁的冊子,像壇釀著回憶還在加新料的酒,甜甜蜜蜜,有滋有味,沒有儘頭。

第二十八重界環的風果然帶著甜味,吹在臉上像裹了層薄糖。李煜傑的結界撞進雲海時,風突然變得調皮起來,卷起無數記憶球繞著結界打轉,每個球裡都藏著不同的甜:有懸界符師成功讓概率雲長出實體時的歡呼,有速域符師凍住第一縷彩虹時的雀躍,還有蝕符師第一次畫出暖光符時,冷紋裡滲出的第一縷熱氣。

“這風會挑記憶!”李煜傑伸手去抓一個飄得最近的記憶球,球裡突然映出他昨天偷吃硯行符墨的樣子,嚇得他趕緊鬆手,“怎麼把這事兒也記下來了?”話音剛落,風突然變向,那個記憶球被吹得粉碎,化作無數光粒,而另一個球飄了過來,裡麵是他把自己的糖分給小符師的畫麵,球表麵還結著層甜甜的糖霜。

“忘憂風隻留甜的,苦的、澀的、尷尬的,都會被吹成光粒,融進雲海。”星絡的悖論核輕輕旋轉,映出遠處的憶甜樹——樹乾是用歸界的根須編織而成,樹枝上掛著無數記憶球,樹葉是應界願液凝成的糖紙,風吹過的時候,糖紙沙沙作響,落下帶著甜味的光斑。

硯行走到樹下,伸手摘下一片糖紙樹葉,樹葉在掌心化作一行符紋:“憶甜符,濾苦存甘,讓心有空處,裝新的甜。”他剛把符紋畫進生符冊,樹突然輕輕搖晃,一個巨大的記憶球從枝頭落下,正好掉在李煜傑懷裡。球裡映出摘星宗的場景:他們三個剛認識不久,李煜傑把自己的糖全倒進“共吃糖符”裡,結果混沌氣失控,糖全變成了墨點,硯行和星絡卻笑著用墨點畫了朵糖花。

“那時候的墨點明明是苦的!”李煜傑抱著記憶球,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怎麼現在看,倒像是甜的了?”風在這時吹過,記憶球表麵的糖霜融化,滴在他手背上,竟真的帶著淡淡的甜味。

“因為和我們在一起的事,再苦也會變甜啊。”硯行翻開生符冊,新頁上自動畫出憶甜樹的全貌,樹下站著很多生靈:影界的倒行者正把帶著苦味的記憶球扔進忘憂風裡,球炸開後飄出帶著甜味的新祈符;械界的齒輪鳥銜來裝著舊符紋的盒子,風一吹,盒子裡飛出的全是帶著笑臉的新符;還有個小符師踮腳夠著枝頭的記憶球,球裡是他畫廢了一百次的“飛符”,此刻卻在風的作用下,符紋自動修正,變成了能載著他飛的新符。

“原來忘憂風不是真的忘了,是把苦的變成甜的原料。”星絡輕撫過憶甜樹的樹乾,樹皮上的符紋突然亮起,映出無數被修複的廢符——有蝕符師畫廢的暖光符,冷紋裡的寒氣被風濾去,隻留下能融冰的暖;有懸界符師畫砸的概率符,混亂的墨線被風理順,變成了“概率擇優符”;還有李煜傑當年畫的混沌符,破洞處被風補上了糖紙,變成了能包容所有錯誤的“容錯符”。

李煜傑突然拍著樹乾喊:“我們來釀‘憶甜

第二十八重界環的雲氣帶著丹砂般的赤韻,李煜傑的全包符結界撞進去時,結界邊緣蹭到雲氣凝成的瓔珞,竟簌簌落下幾枚玉簡——玉簡上刻著的“憶甜符”紋路裡,隱約可見修真界特有的引氣入體軌跡,隻是那靈氣流轉間,多了幾分應界願液的暖潤。

“這裡的天地靈氣,竟能與願力相融。”硯行指尖劃過玉簡,生符冊新頁上突然浮現出引氣訣的殘篇,金紋流轉間,竟自動補全了幾處晦澀的關竅,“忘憂風不僅濾憶,還在淬煉靈氣。”他話音未落,遠處的雲海中傳來鐘鳴,三聲清越,震得雲氣翻湧,露出下方連綿的丹爐峰——峰上的青銅鼎正冒著赤金色的煙,煙柱裡纏著修仙者的本命劍氣,劍氣末梢卻結著應界願液凝成的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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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傑早已踩著劍符竄到最近的丹爐前,鼻尖剛湊近鼎口,一股混合著紫府仙芝與糖霜的氣息便漫開來。鼎壁上刻著的“九轉還丹符”紋路裡,竟嵌著半片懸界的概率符,符紋流轉間,鼎內的丹液時而化作液態,時而凝成固態,像在進行著無數次失敗與成功的推演。

“是隕星界的丹師在試新丹。”李煜傑指尖彈出一縷混沌氣,撞在鼎壁的符紋上。鼎內突然掀起丹浪,一枚丹丸從浪尖躍出,丹衣上既有歸界根脈的青紋,又有應界願液的金紋,落地時竟化作個紮著雙丫髻的丹靈,捧著半塊糖糕往嘴裡塞。

“此乃‘憶甜丹’,以修士百次煉丹失敗的記憶為引,摻了應界願液煉的。”丹靈嚼著糖糕,聲音脆生生的,“前九十九次炸爐的焦苦味,都被忘憂風濾成了甜味,你看——”它指著鼎下的灰燼,灰燼裡竟長出細小的靈芽,芽尖頂著顆小小的糖珠,“連失敗的餘燼,都能結出甜果呢。”

硯行翻開生符冊,新頁上的引氣訣殘篇突然與丹爐符紋相契,金紋自動連成完整的“憶甜丹方”:需取修士本命靈根三寸、廢丹九枚、願液一勺,以忘憂風為薪,憶甜符為引,鍛足七七四十九日,丹成時會有丹靈攜糖而降。他剛將丹方記下,丹爐峰深處突然傳來一聲長嘯,一道劍光衝破雲海,劍身上纏著無數符紋——竟是影界倒行者的“代應符”與修真界的“破妄劍”相融,劍氣過處,雲氣凝成的幻象紛紛碎裂,露出藏在其後的靈脈。

“是玄清宗的劍修。”星絡的悖論核泛起紫芒,劍光裡的靈脈軌跡與歸界根脈隱隱相合,“他們在以願力淬劍,讓本命劍不僅能斬妖邪,還能斷心魔。”說話間,那劍修已禦劍而來,劍穗上係著枚記願瓶,瓶內的光塵裡,浮著他少年時畫廢的第一幅劍符,此刻卻在願力催動下,化作劍身上最鋒利的一道符紋。

李煜傑突然拽著硯行往丹爐峰深處跑,全包符結界在身後展開,將那劍修與丹靈都圈了進來:“快來看!這裡有口靈泉!”峰底的靈泉泛著赤金與灰藍兩色,一半是歸界憶河支流,流動間浮出修士結丹失敗的畫麵——有隕星界丹師丹毀道傷時的頹唐,有寂域修士引氣入體時的走火;另一半是應界願液彙成的溪,液麵上漂著未完成的祈符,其中一張畫著半截“共修符”,符紋邊緣還沾著李煜傑混沌氣的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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