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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營救四大凶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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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宗的晨露還掛在合歡樹梢,李煜傑踩著霜穹落在新開辟的靈田邊,混沌之刃的冰藍光暈在掌心轉了個圈,映得他娃娃臉上的邪魅笑意裹著泥土的腥氣。夏天正蹲在田埂上,用陰氣凝成的小鋤頭翻土,黑衫上的銀月繡紋沾了點泥,像落了顆土星星。靈田裡剛播下的發光靈米種子冒出點點熒光,被他的陰氣一催,竟抽出了寸許嫩芽。

“夏天,過來。”李煜傑突然喊了聲,奶聲奶氣的嗓音裹著冰碴子,卻沒什麼戾氣。

夏天舉著小鋤頭跑過來,褲腳沾著的泥點蹭到李煜傑的白袍上,像繡了朵小野花:“宗主,你看!靈米發芽了!比王奶奶種的快一倍!”

李煜傑蹲下來,指尖的冰靈力在嫩芽上輕輕一點,嫩芽頓時又竄高半寸,熒光也亮了幾分。“名字還是不好聽。”他突然奶凶奶凶地皺起眉,娃娃臉上的肉鼓成小包子,“夏天夏天的,像塊被曬化的糖,改了。”

夏天的小鋤頭“啪”地掉在地上,陰氣在他周身繞成個小漩渦,像隻受驚的小獸:“那……那叫什麼?”

“夏一天。”李煜傑突然邪魅一笑,冰靈力在田埂上凍出這三個字,筆畫裡還嵌著點金紅,“一天的‘天’,聽著就精神,像早上剛出的太陽——比你那軟綿綿的名字強多了。”

夏一天愣了愣,突然撿起小鋤頭往冰字上敲:“夏一天!夏一天!”陰氣在他掌心凝成這三個字,歪歪扭扭的,卻透著股歡喜,“比夏天好聽!像能劈開烏雲的光!”

“算你有眼光。”李煜傑拍了拍他的腦袋,冰靈力往他發間一渡,凍出個小小的冰太陽,“以後就叫這個,誰再叫錯,罰他給靈田澆三天水。”

“好!”夏一天舉著小鋤頭往靈田跑,邊跑邊喊,“我叫夏一天!摘星宗的夏一天!”

田埂邊的合歡樹下,蘇糖霜正看著這幕笑,焚天訣的金紅光暈在掌心凝成朵小蓮花,落在剛發芽的靈米上。弈小雪抱著布偶蹲在她腳邊,布偶的新衣服上繡著“夏一天”三個字,是西君用冰線繡的,針腳歪歪扭扭,卻透著認真。“蘇姐姐,夏一天的名字真好聽。”她把布偶往靈米前湊,“你看,布偶也覺得好聽。”

西君的紅嫁衣在晨光裡飄得像團火,她正教新收的小徒弟用陰氣編草繩,編好的繩子上還纏著冰桂花:“三百年前的太子叫‘昭一天’,說是‘昭昭白日,一日為王’,咱們的夏一天,該是‘炎炎烈日,一日破萬魔’。”

“說得好!”孫悟空扛著金箍棒從桃林裡鑽出來,毛茸茸的尾巴上掛著個桃核,“俺老孫看這小子能成大器,改天教他耍棒!”

夏一天突然舉著小鋤頭衝過來,陰氣在他掌心凝成根迷你金箍棒:“我先練這個!”小家夥學著孫悟空的樣子把棒往地上一頓,“咚”地砸出個小坑,靈米嫩芽晃了晃,竟開出朵小白花。

“喲,還會催生靈米?”李煜傑看得眼睛發亮,冰靈力往小坑上一貼,凍出個冰碗,“澆點靈泉水,讓它結出帶冰碴的米。”

蘇糖霜笑著遞過靈泉水壺,壺身上的蓮花紋在晨光裡閃著光:“彆胡鬨,靈米要自然生長才甜。”她話鋒一轉,看向山門外,“萬毒前輩說,山下的鎮子遭了水患,咱們得去看看。”

“水患?”夏一天的陰氣突然繃緊,小鋤頭往地上一戳,“是不是像黑水河那樣的巨浪?我能用冰靈力凍住它!”

“不止。”西君的紅嫁衣裙擺輕輕晃動,“聽逃難的百姓說,是河神發怒,要獻祭童男童女才肯退水。”

“放他娘的屁!”李煜傑突然爆了句粗口,娃娃臉上的笑意瞬間冷下來,混沌之刃往田埂上一插,冰紋順著地麵蔓延,“本宗主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河神敢在摘星宗門口作祟!”

“帶上我!”夏一天握緊小鋤頭,陰氣在他周身凝成層冰鎧甲,黑衫上的銀月繡紋亮得像顆星,“我能用冰靈力築堤壩,比石頭的結實!”

弈小雪把布偶往夏一天懷裡塞:“讓布偶陪你去,它不怕水。”小家夥突然想起什麼,從兜裡掏出顆冰桂花,“這個給河神,要是它聽話,就不揍它。”

“走!”李煜傑揮下混沌之刃,冰靈力在靈田邊凍出輛冰車,車身上刻著摘星宗的標誌,“葫蘆娃,備車!四大聖獸,開路!”

紅娃的火靈力往冰車軸上一烘,凍住的軸承頓時轉得飛快;橙娃抱著塊巨石往車後一放,當作配重,石麵上被他刻了個歪歪扭扭的“安”字;黃娃舉著寶葫蘆對準天空,“咻”地吸來朵雲,蓋在冰車上當遮陽棚;綠娃的藤蔓順著車轅爬,開出串小黃花,像給車係了條花繩。

青娃往車輪上噴寒氣,凍出層防滑冰紋;藍娃的寶葫蘆往冰車裡灌靈泉水,晃一晃就變成了冰鎮的;紫娃抱著七色彩蓮坐在車頭,蓮花瓣上的金光在冰車上鋪開,像層防護罩;四大聖獸化作流光落在車旁,青龍在前引路,水龍繞著冰車轉,把擋路的樹枝全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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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車往山下駛時,夏一天扒著車欄喊:“我要把洪水凍成冰雕!刻上摘星宗的名字!”

“刻上你的名字!”李煜傑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冰靈力往他掌心一渡,“夏一天到此一遊,專治各種不服!”

蘇糖霜看著這對師徒,焚天訣的光在掌心輕輕跳動。西君的紅嫁衣在車後飄得像團火,弈小雪正給她講靈米開花的樣子;孫悟空扛著金箍棒站在車頂,時不時摘個野果扔給夏一天;葫蘆娃們圍著七色彩蓮猜河神長什麼樣,青娃說像條大泥鰍,被紫娃敲了腦袋。

冰車碾過山路的石子,發出“哢嚓”的脆響,像在為這場新的冒險伴奏。夏一天把布偶放在腿上,用陰氣給它蓋了層冰被子,小家夥突然抬頭問:“宗主,河神要是知道我的名字,會不會怕我?”

“怕?”李煜傑的邪魅笑意又爬上來,娃娃臉上的酒窩盛著晨光,“他該跪下來求你彆凍住他的老窩——畢竟,你可是夏一天,摘星宗的夏一天。”

冰車衝出山口的瞬間,夏一天突然站起來,陰氣在他掌心凝成個巨大的冰字——“夏”,冰字在空中炸開,化作漫天冰花,落在逃難的百姓身上,瞬間驅散了他們的寒意。

“彆怕!”小家夥的聲音奶聲奶氣,卻帶著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摘星宗的夏一天來了!”

遠處的河麵翻湧著濁浪,浪尖上隱約有個青麵獠牙的影子。李煜傑的混沌之刃在陽光下閃著光,他知道,又一場仗要打了,但隻要身邊這群人在——有叫夏一天的鬼修小徒弟,有穿紅嫁衣的前公主,有抱著布偶的小丫頭,還有吵吵鬨鬨的奶團子軍團——就沒有平不了的水患,沒有鎮不住的邪神,更沒有護不了的百姓。

畢竟,摘星宗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退縮”這兩個字,尤其是在有人需要保護的時候。而夏一天掌心的小鋤頭,正映著陽光,閃著和混沌之刃一樣的光。

濁浪拍打著河岸的聲響震得人耳膜發顫,李煜傑踩著霜穹落在塊被水泡得發白的石碑上,混沌之刃的冰藍光暈在掌心流轉,映得他娃娃臉上的邪魅笑意裹著水汽。夏一天正蹲在堤岸缺口處,用陰氣凝成道冰牆堵水,黑衫上的銀月繡紋被浪花濺得發亮,冰牆每被衝垮一次,他就咬著牙再凝起一道,小臉上沾著泥,眼神卻亮得像淬了火。

“夏一天,彆硬扛!”李煜傑突然喊了聲,冰靈力順著石碑往下蔓延,瞬間在缺口處凍出層更厚的冰殼,冰殼上還纏著綠娃的藤蔓,藤蔓上的吸盤牢牢抓住堤岸,把冰牆拽得穩穩的,“用巧勁,把洪水引到下遊的荒灘去!”

夏一天眼睛一亮,陰氣突然往冰牆底部一鑽,凍出個漏鬥狀的冰洞,濁浪順著冰洞往荒灘湧,堤岸的壓力頓時小了大半。“宗主你看!”他興奮地蹦起來,冰洞邊緣的陰氣突然暴漲,竟在荒灘上凍出條冰渠,把洪水引向更遠的窪地,“像不像你教我的‘分冰訣’?”

“算你沒白學。”李煜傑笑著點頭,冰靈力往冰渠上一渡,渠壁頓時凝得更厚,“西君,看看這河神藏在哪?”

西君的紅嫁衣在堤岸上飄得像團火,她指尖拂過水麵,漣漪裡浮出個模糊的影子——是個穿青袍的壯漢,正躲在河底的淤泥裡,用鎖鏈捆著十幾個孩童,鎖鏈上的符文閃著黑光。“在河心的漩渦下,”她的聲音沉了沉,“那些孩子快被煞氣纏上了。”

弈小雪抱著布偶湊到堤邊,布偶的新衣服被風吹得獵獵響:“他們是不是像阿明一樣,要被獻祭?”

“有我們在,誰也彆想動他們。”蘇糖霜的焚天訣在掌心亮起,金紅光芒織成張光網,往河心的漩渦罩去,“葫蘆娃,搭救人質!”

紅娃的火靈力往漩渦邊緣一烘,水汽蒸騰間,露出底下的淤泥;橙娃抱著塊巨石往漩渦裡扔,“咚”地砸出個大坑,淤泥濺起的瞬間被青娃的寒氣凍成冰砣;黃娃舉著寶葫蘆對準漩渦,“咻”地吸起根鎖鏈,鎖鏈上的黑符文遇著葫蘆裡的金光,頓時冒起黑煙;綠娃的藤蔓順著冰渠往河心爬,藤蔓頂端開出朵大花,花瓣張開時,正好接住被吸起的孩童。

“接住了!”綠娃的藤蔓往回拽,花朵裹著孩童落在堤岸,紫娃的七色彩蓮趕緊湊過去,金光掃過孩童身上的煞氣,那些黑紋就像冰雪遇了暖陽,瞬間消融了。

“是誰敢壞本神的好事!”河神從漩渦裡鑽出來,青袍上的鱗片閃著寒光,手裡舉著柄三叉戟,戟尖滴著黑水,“這鎮子欠了我三百年供奉,拿幾個童男童女抵債,天經地義!”

“放你的臭屁!”李煜傑突然奶凶奶凶地罵道,混沌之刃往水麵一戳,冰紋瞬間凍住河神的腳腕,“三百年前的賬,本宗主替你算——用你的鱗片抵債,一片鱗換十個銅板,夠不夠?”

“找死!”河神的三叉戟劈向李煜傑,戟尖的黑水化作毒蟒,張開獠牙咬來。

“你的對手是我!”夏一天突然竄到李煜傑身前,陰氣與冰靈力交織,在身前凝成麵冰盾,毒蟒撞在盾上,瞬間凍成冰雕,“我叫夏一天,摘星宗的夏一天!專揍你這種欺負小孩的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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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盾突然炸開,冰碴子像暗器般射向河神,夏一天趁機衝到近前,小鋤頭往他青袍上一戳,陰氣順著鱗片的縫隙往裡鑽,河神頓時疼得嗷嗷叫:“這鬼娃娃的陰氣怎麼這麼烈!”

“因為他是我徒弟。”李煜傑的混沌之刃劃過,冰藍光暈斬斷了河神的三叉戟,“孫悟空,砸他的老窩!”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跳進漩渦,棒尖往河底一搗,淤泥裡頓時冒出無數氣泡,河神的宮殿虛影在氣泡裡晃了晃,竟被棒風掀塌了半角。“呔!這破窩還沒俺老孫的水簾洞好看!”他的火眼金睛射出金光,照得河底的淤泥都亮了,“裡麵還有不少寶貝,全給俺老孫搬回去!”

四大聖獸趁機發難,青龍的水龍在漩渦裡攪出亂流,把河神的鱗片衝得七零八落;白虎踏著風影竄到河神背上,庚金之氣化作利爪,撕下片最大的鱗片;朱雀振翅噴出南明離火,火焰落在青袍上,燒得河神慘叫連連;玄武縮成龜甲落在漩渦中心,任憑河神怎麼衝撞都紋絲不動,反而把他的力氣耗得越來越少。

“我服了!我服了!”河神的鱗片掉了大半,青袍被燒得隻剩半截,撲通跪在水麵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一天的小鋤頭抵在他的咽喉,陰氣在他周身繞了繞:“把你的靈珠交出來,淨化這河水,再把三百年的供奉還給鎮子,就饒你一命。”

河神趕緊從懷裡掏出顆藍珠,珠子剛離手,就被黃娃的寶葫蘆吸了過去,葫蘆晃了晃,竟噴出道清泉,清泉落在濁浪裡,那些黑水就像墨滴進了清水,瞬間變得清澈了。“靈珠……靈珠能淨化河水……”河神喘著粗氣,“供奉……供奉在宮殿的地窖裡,全是金銀珠寶……”

“萬毒前輩,”蘇糖霜突然喊了聲,“麻煩你看看這河水有沒有毒。”

萬毒舵主從人群裡鑽出來,手裡舉著個瓷瓶,往河水裡滴了滴藥液,水麵頓時冒出層白泡:“沒毒,但有股子怨氣,得用陽氣衝衝。”他從瓶裡倒出些種子往水裡撒,種子遇水就長,瞬間開出片白色的花,“這是‘忘憂花’,能吸怨氣。”

李煜傑看著河水漸漸變清,突然對著夏一天眨眨眼:“去,把他的宮殿拆了,木頭給鎮子蓋房子,石頭填河溝。”

夏一天立刻舉著小鋤頭跳進漩渦,陰氣在他周身凝成層冰鎧甲,黑衫上的銀月繡紋亮得像顆星:“拆就拆!”他的小鋤頭往宮殿柱子上一戳,冰靈力順著柱身蔓延,“哢嚓”一聲,柱子就被凍成了冰雕,輕輕一碰就碎了。

堤岸上的百姓們看呆了,有個白發老者突然跪下來,對著摘星宗的眾人連連磕頭:“多謝仙師!多謝仙師!”

“彆磕了,”弈小雪跑過去扶他,布偶往老者手裡一塞,“蘇姐姐說,救人是應該的。”她指著正在拆宮殿的夏一天,“你看,夏一天在給你們蓋新房子呢!”

老者抬頭望去,隻見河底的木頭、石頭正被綠娃的藤蔓往岸上運,夏一天的冰靈力凍出輛輛冰車,把建材往鎮子的方向送,冰車經過的地方,忘憂花一路盛開,像鋪了條白花路。

收拾完河神的老巢時,夕陽已經把河水染成了金紅色。夏一天扛著小鋤頭爬上岸,黑衫上沾著泥和水,卻笑得像朵向日葵:“宗主,我拆了九根柱子!比孫悟空多兩根!”

“知道了,”李煜傑拍了拍他的腦袋,冰靈力往他身上一渡,泥和水瞬間結成冰碴掉下來,“晚上加靈米,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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