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死吧!”械的機械眼射出紅光,瞄準夏天的心臟,“葉赫那拉家族的榮耀,會在爆炸中重生!”
zack突然撲到夏天身前,滅世魔晶體爆發出黑霧,將紅光擋在外麵。黑霧與紅光碰撞的瞬間,械的身體突然膨脹,像被吹爆的氣球般炸開,碎片濺在齒輪上,發出金屬摩擦的哀鳴。
汪大東拖著受傷的手扛起炸藥桶,往門外狂奔:“快撤!這破地方撐不了三分鐘!”
眾人衝出廢械庫時,身後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氣浪將他們掀飛出去,落在結冰的河麵上。夏天回頭望去,廢械庫的廢墟中飄出無數金色的光點,像螢火蟲般飛向金時空的各個角落。
“是被壓製的異能在回歸。”汪大東握緊掌心的龍紋鏊,碎片的缺口處長出新的紋路,“械用噬能液吸了十年的異能,現在全還給金時空了。”
河麵上的薄冰突然裂開,寒的冰棱及時凍住裂縫,卻發現冰下有銀色的觸須在蠕動——竟是噬時妖的殘肢,被暗羽衛藏在河底當備用武器。
“這些雜碎還留了後手。”zack的黑色火焰順著冰縫蔓延,觸須在火焰中發出滋滋的響聲,“看來十二時空的暗羽衛據點,都藏著這種怪物殘肢。”
回到夏家時,汪大東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夏美端來瘦肉粥,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突然指著他背後:“大東哥,你肩胛骨上好像多了個紋身。”
眾人湊過去看,隻見汪大東的皮膚下有龍紋在遊走,最終在後背凝成個小型的時空坐標,與廢械庫的位置完全吻合。“是龍紋鏊的碎片留下的。”蘭陵王的蘭靈斬映出坐標周圍的光暈,“這是‘時空錨’,以後無論在哪個時空受傷,都能通過它傳送回金時空。”
醫仙突然從藥箱裡翻出個銅盒子,打開後裡麵躺著枚生鏽的徽章,上麵刻著“十二時空守護者”的字樣:“這是前任時空盟主留給我的,說遇到能同時調動三個時空力量的人,就把這個給他。”徽章剛碰到夏天的手,就與鐵克無極融為一體,星紋中多出道金色的龍紋。
“看來終極鐵克人的力量又進化了。”葉思仁撫摸著長笛上的龍紋,突然看向西方,“但暗羽衛的總巢還沒找到,械的掃描儀裡提到過‘星隕台’,說那是葉赫那拉家族最後的底牌。”
夏流阿公突然舉著馬桶搋子站起來,往爐膛裡添了塊柴:“管他什麼台,敢來搗亂就用這玩意兒捅他!我這搋子經過十二時空曆練,現在可是神器級彆的!”
當晚的桂花粥熬得格外稠,夏宇往汪大東碗裡多加了兩勺糖:“補補元氣,下次打架才有勁。”汪大東笑得露出兩排白牙,龍紋鏊在牆角輕輕震顫,像在回應這份暖意。
李煜傑蹲在門楣上晃腿,開天斧的光痕在地上織出個“尋”字。奶聲奶氣的調子裹著粥香飄出去:“喂!明天去銀時空問關羽星隕台在哪?我猜他肯定知道!”
“問個屁!”汪大東叼著排骨含糊不清地喊,“先去我家吃頓好的!我媽做的紅燒牛肉麵,能讓你把斧頭都當筷子用!”
月光穿過薄霧,在院裡灑下碎銀般的光斑。鐵克無極靠在門框上,星紋中的龍紋與汪大東後背的時空錨遙相呼應,像兩盞在黑夜裡互相指引的燈。廢械庫的硝煙味還殘留在衣角,但更多的是夏家老宅的桂花甜香,混著金時空的牛肉麵味,在十二時空的風裡,釀出最踏實的期盼。
也許星隕台藏著比滅世魔更可怕的存在,也許葉赫那拉家族的血脈詛咒永遠解不開,也許某個被遺忘的時空還沉睡著終極魔物。但隻要鐵克無極的星紋還在閃爍,隻要夏家的燈光還為歸人亮著,這群少年就會帶著彼此的溫度,踏遍所有時空裂縫,把每個瀕臨破碎的角落,都縫進名為“守護”的記憶裡。就像此刻鍋裡溫著的桂花粥,涼了可以再熱,心要是暖著,就永遠不怕路遠。
夏家老宅的水缸結了層薄冰,冰麵映出的不是天光,而是片燃燒的星雲。夏天用鐵克無極敲碎冰層,星紋在碎冰中亮起,那些冰晶突然騰空而起,在空中拚出銀灰色的高台——十二根盤龍柱托著星盤,盤心嵌著顆跳動的血色晶石,正是葉思仁提到的星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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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星隕台的虛影。”zack的指尖撫過冰晶,滅世魔晶體與血色晶石產生共鳴,“它不在任何時空,藏在十二時空的夾縫裡,隻有葉赫那拉家族的血脈能打開入口。”
冰屑突然化作血字:“正月十五,星隕台現,以終極鐵克人之心祭星盤,可換十二時空歸葉赫那拉。”落款是葉赫那拉·玄,這個名字在葉思仁的古籍裡出現過,是家族初代家主,傳說早已化作星隕台的基石。
“老東西還沒死透。”葉思仁的長笛在掌心發燙,笛身上的龍紋滲出淡血,“他把自己煉進了星盤,想借血色晶石重生。”
醫仙突然翻出本泛黃的曆法,指著正月十五的標注:“那天是‘九星連珠’,所有時空的能量都會湧向星隕台。玄想在那天吸儘十二時空的本源,變成真正的時空主宰。”
離正月十五還有七天,夏家老宅的每個人都在做準備。夏宇把龍紋鏊的碎片熔鑄成護心鏡,寒用極寒冰晶打磨蘭靈斬的刃口,夏美在憶舊繡上繡滿十二時空的符咒,連夏流阿公都在給馬桶搋子纏上鎮魂木的碎末。
zack獨自坐在槐樹下,掌心的滅世魔晶體越來越燙。他看著夏美晾在繩上的繡品,其中一幅是銅時空的重建圖,畫裡的自己正抱著吉他,身邊圍著群孩子。“在想什麼?”夏天坐在他身邊,鐵克無極的星紋在兩人之間流淌。
“在想如果我失控了,你會不會用這把戟劈了我。”zack突然笑了,指尖劃過晶體表麵,“滅世魔的力量和玄的氣息很像,我怕自己會變成他的傀儡。”
夏天把護心鏡塞進他手裡:“夏宇說這玩意兒能擋魔氣,實在不行……”他掏出夏美繡的銅時空重建圖,“我就用這張圖砸你,看你還好不好意思失控。”
正月十四的深夜,星隕台的虛影突然籠罩夏家老宅。十二根盤龍柱的影子投在院牆上,柱身纏繞的鎖鏈活了過來,鑽進每個人的夢裡。夏天看見玄站在星盤上,血色晶石裡嵌著無數張人臉,其中有葉思仁,有zack,甚至有他自己。
“終極鐵克人的心臟,是最好的祭品。”玄的聲音像無數片碎玻璃在刮擦,“你願意用自己的存在,換十二時空的苟活嗎?”
鐵克無極突然在夢中亮起,星紋劈開幻境的刹那,夏天看見所有同伴都被鎖鏈捆在星盤上,玄的手正按在zack的胸口,想把滅世魔晶體摳出來。
“醒!”夏天的嘶吼穿透夢境,鐵克無極的星紋同時在現實與幻境中炸開。眾人驚醒時,院牆上的盤龍柱影子正在流血,鎖鏈的痕跡烙在每個人的手腕上,像道暗紅色的手環。
“還有十二個時辰。”葉思仁摸著腕上的痕跡,長笛突然指向西方,“玄在召喚所有葉赫那拉的血脈,我的父親、隼、鴉、械……他們的殘魂都在往星隕台聚集。”
黎明時分,十二時空的異能者紛紛趕到夏家。銀時空的關羽帶著青龍偃月刀,金時空的汪大東扛著修複的龍紋鏊,連銅時空的幸存者都拄著拐杖來了,手裡捧著zack托人帶回的重建圖紙。
“人齊了。”夏天舉起鐵克無極,星紋與每個人的武器產生共鳴,“今天我們不隻是為了守護,更是為了告訴玄——十二時空的人,從來不怕所謂的主宰。”
星隕台在正午時分徹底顯現,懸浮在十二時空的夾縫中。血色晶石的光芒染紅了所有時空的天空,盤龍柱上的鎖鏈垂下,自動纏向葉赫那拉血脈的手腕。葉思仁突然將長笛塞進夏天手裡:“這笛子能引動星盤的能量逆流,你們快去星盤中心,我來拖住殘魂。”
zack的滅世魔晶體突然飛出掌心,在星隕台上炸開黑霧,那些撲來的殘魂碰到黑霧就慘叫著消散。“我的力量能暫時困住他們。”他推了夏天一把,黑色火焰在身後築起高牆,“快去!我撐不了多久!”
星盤中心的血色晶石正在跳動,玄的虛影從石中走出,周身纏繞著十二時空的能量流。“來得正好。”他的手化作利爪抓向夏天,“讓我看看終極鐵克人的心臟,是不是真的能裝下所有時空。”
鐵克無極與長笛突然共鳴,星紋順著能量流逆流而上,盤龍柱的鎖鏈開始劇烈震顫。夏宇的火焰、寒的冰棱、蘭陵王的藍光、亞瑟王的劍氣……所有異能彙聚成金色的洪流,撞向血色晶石。
“不可能!”玄的虛影在洪流中扭曲,“你們怎麼可能調動所有時空的力量?”
“因為我們記得。”夏天的聲音透過洪流傳遍每個時空,“記得金時空的牛肉麵,銀時空的戰場,銅時空的廢墟……記得每個時空裡,那些值得守護的人和事!”
血色晶石在洪流中裂開,玄的慘叫響徹夾縫。葉思仁的長笛突然爆發出金光,將所有葉赫那拉的殘魂吸入笛中,盤龍柱的鎖鏈紛紛崩斷,化作光點灑向十二時空。
zack的黑色火焰漸漸熄滅,滅世魔晶體在他掌心化作齏粉。他看著星盤上的夏天,突然笑出聲——夏美繡的重建圖從懷裡滑落,在能量流中化作真正的銅時空,孩子們的笑聲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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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色洪流散去,星隕台開始崩解。夏天抱著昏迷的zack躍回夏家老宅,十二時空的異能者們互相攙扶著,看著彼此腕上消失的鎖鏈,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
葉思仁拄著斷裂的長笛走出夾縫,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像卸下了千斤重擔:“玄的殘魂被封在笛子裡了,以後再也不會出來作祟。”
當天晚上,夏家老宅的院子裡擺了十二桌宴席。汪大東和關羽拚酒,蘭陵王教銅時空的孩子用蘭靈斬削木劍,夏美給zack喂瘦肉粥,發現他的嘴角噙著笑,大概是在夢裡吃到了。
李煜傑蹲在門楣上晃腿,開天斧的光痕在地上織出個“圓”字。奶聲奶氣的調子裹著酒香飛出去:“喂!明年今天要不要再來聚聚?我給你們表演開天斧劈柴!”
“劈你個頭!”夏宇把塊桂花糕砸向他,“明年該輪到你洗碗了,整整十二桌的碗!”
月光穿過槐樹葉,在宴席上灑下斑駁的光。鐵克無極靠在牆角,星紋溫柔地閃爍,像在哼著首古老的歌謠。十二時空的風穿過院門,帶來不同時空的氣息——金時空的麵包香,銀時空的硝煙味,銅時空的泥土氣……在夏家老宅的燈光裡,釀成最圓滿的人間煙火。
也許很多年後,還會有新的魔物從時空夾縫裡鑽出來,也許某個被遺忘的角落還藏著未熄的戰火。但隻要夏家老宅的燈光還亮著,隻要鐵克無極的星紋還在閃爍,十二時空的人們就會記得,曾有群少年帶著勇氣與信念,把黑暗擋在了門外,把溫暖留在了心裡。就像此刻院牆上的爬山虎,爬過了風霜,爬過了歲月,最終在晨光裡,舒展著新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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