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辰坐在辦公室裡，不斷地刷新著新聞網頁，等待著結果公布。
“子辰，你不要太緊張。”趙雅婷在一旁安慰，“我們的方案這麼完美，肯定沒問題的。”
“我不是緊張，我是興奮。”林子辰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想想看，五十億的投資，如果成功了，我們至少能賺兩百億！”
“是啊，到時候我們就是真正的大贏家了。”趙雅婷也很興奮。
就在這時，林子辰的手機響了。
“林總，結果出來了！”電話裡傳來秘書激動的聲音。
“快說！”林子辰握緊手機。
“我們…我們沒有中標。”
“什麼？！”林子辰一下子站起來，“怎麼可能？誰中標了？”
“是…是龍騰集團。”
“龍騰集團？！”
林子辰手中的電話差點摔到地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不可能！蘇淩風不是還在醫院裡嗎？龍騰集團怎麼可能中標？”
趙雅婷也震驚了，她快步走到林子辰身邊：“是不是搞錯了？”
“不會錯的。”電話裡的秘書聲音顫抖，“我親自去確認過了，確實是龍騰集團中標。而且，他們的投資方案比我們更完善，預算也更合理。”
林子辰感覺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五十億的投資，這是他向銀行借的錢，用林氏集團的股權做抵押。如果項目失敗，他就要背上巨額債務。
“不對，這裡麵一定有問題。”林子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蘇淩風現在還在醫院裡，龍騰集團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會不會是蘇淩風根本沒有受傷？”趙雅婷猜測。
“不可能。”林子辰搖頭，“我派出去的殺手從來沒有失手過，而且醫院那邊也確認了蘇淩風確實被送進了icu。”
但是無論如何解釋，事實就擺在眼前。
龍騰集團中標了，而他們失敗了。
更糟糕的是，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商界。
林氏集團股價應聲下跌，短短一個小午，就跌了百分之十五。
“林總，大事不好！”
財務總監王建國衝進辦公室，臉色慘白。
“現在股價暴跌，很多股東都在拋售股票。而且，銀行那邊已經開始催債了。”
“催什麼債？”林子辰怒道，“錢不是還沒有用出去嗎？”
“問題是，您當初申請貸款的時候，簽的是對賭協議。”王建國苦著臉說，“如果項目失敗，銀行有權立即收回貸款。”
林子辰感覺血液都凝固了。
對賭協議，這是他當初為了拿到更多資金而簽的。如果項目成功，他可以獲得更多的利潤分成。但如果失敗，他就要承擔所有的風險。
“現在怎麼辦？”趙雅婷問。
“我去找銀行談判。”林子辰咬牙，“總有辦法解決的。”
但是現實比他想象的更殘酷。
銀行方麵態度強硬，堅持要求立即還款。如果不能按時還款，他們就會拍賣林氏集團的股權。
更要命的是，那些股東們已經開始恐慌了。
“林總，您這次的決策太草率了。”張誌強在電話裡毫不客氣地說，“我們強烈要求召開緊急股東大會，重新審視公司的經營策略。”
“張叔，您彆急，事情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