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陳默掛斷電話，心情更加沉重。
網絡暴力的影響比想象中更嚴重，已經開始衝擊到他的事業。
安若雪從廚房走出來，端著一杯咖啡：“喝點咖啡吧，昨晚你幾乎沒睡。”
“謝謝。”陳默接過咖啡，苦笑道，“看來林子辰的計劃很成功。”
“彆灰心，我相信真相總會大白的。”安若雪坐在他身邊，“要不要我們主動出擊？”
“怎麼出擊？”
“召開新聞發布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陳默搖搖頭：“現在網上的輿論一邊倒，就算開發布會，也不會有人相信。”
正說著，張強急匆匆走了進來：“老板，有情況。”
“什麼情況？”
“我剛剛收到消息，昨天晚上有人看到李美玲和一個男人在酒店見麵。”張強拿出手機，“這是監控錄像截圖。”
照片裡，李美玲和一個中年男人在酒店大堂談話，看起來很親密。
“這個男人是誰？”陳默仔細看了看。
“經過調查，他叫王強，是個化妝師。專門給影視劇做特效化妝的。”張強繼續說，“我懷疑李美玲身上的傷是他弄的。”
陳默眼前一亮：“你確定？”
“八九不離十。”張強點頭，“而且我還查到，這個王強最近收到了一筆不小的錢，正好是在李美玲發微博的前一天。”
“錢是從哪來的？”
“還在查，但很可能和林子辰有關。”
陳默站了起來：“立刻去找這個王強，我要親自和他談談。”
“老板，這樣會不會太冒險？”張強擔心地說，“現在外麵全是記者。”
“那就從地下車庫走。”陳默已經開始換衣服，“時間不等人，必須儘快拿到證據。”
半小時後，陳默和張強來到了王強的工作室。這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店，招牌都有些褪色。
“王強在嗎？”張強推門進去。
“在，在。”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從裡麵走出來，看到陳默後明顯愣了一下，“您…您是…”
“陳默。”陳默直接報出姓名，“我想和你談談。”
王強的臉色瞬間變白：“我…我不知道您說什麼。”
“昨天晚上，你和李美玲在酒店見麵。”陳默步步緊逼，“她身上的傷是你化妝弄出來的，對吧？”
“沒有，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王強連連擺手，但聲音已經有些發抖。
張強從包裡拿出一遝照片：“這些都是證據。你們在酒店的監控錄像，銀行轉賬記錄，還有你購買化妝用品的小票。”
王強看到這些證據，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
“我…我隻是收錢辦事。”他的聲音很小，“我也沒想到會鬨這麼大。”
“是誰讓你這樣做的？”陳默問。
“我不能說。”王強搖頭，“他們說了，如果我說出來，就…”
“就什麼？”
“就讓我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
陳默看了看這個破舊的工作室，冷笑道：“你覺得現在的日子很好過嗎？”
王強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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