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完整的賬戶信息後,張雨墨鬆了一口氣。有了這些,林國棟的冤屈就能徹底洗清了。
押送的飛機是軍方安排的,直飛北京。在飛機上,宋美娟和王德福被分開坐著,各自都被手銬銬在座椅上。
宋美娟一路上都在哭泣,不停地說著後悔的話。王德福則始終沉默,偶爾抬頭看看窗外,眼中滿是絕望。
“想不到他們也有今天。”趙玄武看著這兩人,感慨地說,“作惡多端,終有報應。”
“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張雨墨提醒他,“回去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林國棟的案子要重新審理,資金要追回,還有魔隱的事情……”
“對了,那批玉牌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先讓林國棟出獄,然後再談工作的事。”張雨墨的表情變得嚴肅,“魔隱的威脅還在,我們必須儘快找到破解的方法。”
飛機在傍晚時分降落在北京機場。早就等候在那裡的公安人員立即接管了兩名犯罪嫌疑人。
張雨墨和趙玄武則直接趕往監獄,去見林國棟。
會客室裡,林國棟聽完整個過程後,久久沒有說話。他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憤怒、解脫、感激,還有一種深深的疲憊。
“張小姐,我欠你一個人情。”林國棟最後開口,聲音有些顫抖,“這個人情,我用一輩子來還。”
“不用一輩子,三年就夠了。”張雨墨微笑著說,“等法院重新宣判,你就自由了。到時候,我們再談工作的事。”
“那批玉牌……”林國棟忽然問,“需要雕刻的是什麼樣的?”
張雨墨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那是趙無極提供的資料:“就是這種款式,需要二十枚,要求一模一樣。”
林國棟仔細看了看照片,眉頭皺了起來:“這種雕刻手法……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見過?”
“二十年前,確實有人找我雕刻過類似的東西。”林國棟努力回憶著,“是個老頭,說話很陰森,給了我一大筆錢,要求絕對保密。”
“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
“記得。”林國棟點點頭,“六十多歲,瘦高個,左臉有一道疤痕。最特彆的是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樣。”
張雨墨和趙玄武對視一眼。這個描述和趙無極提到的“玉麵”很相符。
“還有彆的特征嗎?”
“有。”林國棟伸出右手,“他的右手少了一根小指,說是年輕時練武時失誤弄斷的。”
這個細節讓張雨墨心中一動。缺一根小指的六十多歲老人,臉上有疤痕,這些特征組合起來,應該很容易識彆。
“林大師,如果我們找到這個人,你能認出來嗎?”
“當然能。”林國棟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這種人,見過一次就忘不了。”
離開監獄後,張雨墨立即聯係了律師,要求加速處理林國棟的案子。有了宋美娟和王德福的供詞,再加上海外賬戶的證據,林國棟很快就能洗清冤屈。
“現在的關鍵是找到那個"玉麵"。”趙玄武分析著情況,“有了林國棟提供的這些特征,應該能縮小搜索範圍。”
“讓所有人都行動起來,重點調查六十歲以上的男性,右手缺小指,左臉有疤痕。”張雨墨下達了指令,“特彆要注意那些和武術界有關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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