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呐!這都什麼人呐!?”
“難怪那小蹄子非要趕你們出去,霸占那間新房子!肯定是她那爛貨媽攛掇的!哼,想著拖家帶口住進你那新房呢!想得可真美!”
“上梁不正下梁歪!英子啊!你可不能讓阿猛把那女人娶進家門,不然,你家阿猛什麼時候戴綠帽子,給彆人養孩子都不知道呢!”
“還好阿猛沒和她定親,不然,這事兒可就大了,那母女非得把你們家給搞得雞飛狗跳不可!”
“我說,還是吳家那丫頭好,身家清白,家裡人都是老老實實,勤勤勞勞的,可沒有那麼多心眼兒!”
“英子,你放心這事我會爛在心裡,絕不會和彆人說的……”
……
一路上,劉翠雲喋喋不休地談論著鐘玉珍家裡的破事兒。
她這人最愛湊熱鬨,和聽八卦,聽到這麼大的瓜,她激動又心塞!
她這人最管不住嘴巴了,這麼勁爆的八卦不能說出去,可會把她給憋壞的!
啊啊啊……
她好想去村口榕樹頭說八卦啊!
好難受!
周延英:千萬彆憋著,我可是特地帶你這嘴碎的婆娘去湊這熱鬨的,你趕緊給我宣傳出去!
說!趕緊說!
務必把那母女倆的黑料傳得十裡八鄉都知道,讓她們母女身敗名裂,一輩子抬不起頭!
上輩子,周延英根本沒有去過那鐘主任家裡,就算是三朝回門,也是被鐘玉珍搪塞著,家裡不方便之類的,由李秀萍領著去鎮上的小飯館吃了一頓飯。
這薑猛與同村的一個長輩同去的,李秀萍塞了個大紅包給那個長輩,讓他彆說出去。
而薑猛那個腦袋空空的蠢貨更是被哄得連提都不提,一點都沒察覺到不對勁!
所以,薑家根本不知道薑猛竟從未去過鐘家,更是沒見過作為嶽父的鐘主任!
那鐘家沒多久便搬走了,李秀萍對外說離婚……
鐘家大概是覺得這事丟人,並沒有把李秀萍那些破事兒說出來!
因此,李秀萍乾的那些破事兒,還有鐘玉珍是個野種這事兒竟沒有傳出去!
上輩子,鐘玉珍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那些風言風語才傳出來,可那也為時已晚了!
家裡能拿的,鐘玉珍夫妻都已經霸占了!
這輩子,可不能便宜這對同樣齷齪的母女!
她們休想好過!
“翠雲,那母女哪是省油的燈!?我那傻大兒你又不是不曉得,就是一頭倔牛,我根本管不了他!”
“唉,我還挺高興能和鐘主任成為親家呢!那娃兒長得漂漂亮亮,斯斯文文的,我還是挺喜歡!我們還打算把新房讓出來,給八百八彩禮,三轉一響,三十六條腿的聘禮!”
“可現在鬨的!要是用這麼大一筆彩禮娶一個私生女,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薑家都被人笑死了!”
“要是不給!我那兒子又是個倔種,肯定得鬨得不可開交!唉,那可怎麼辦……”
周延英唉聲歎氣地道。
家裡兒子也是快能娶媳婦的年紀,劉翠雲對此有種同仇敵愾的感覺。
“這說不好聽點的,那可是野種,見不得光的身份!她有什麼臉要這新房?還配什麼拿八百八彩禮,三轉一響,三十六條腿的聘禮?她是想屁吃!門都不許她進!”
“她一個不知哪裡來的野種也配!?我呸!”
劉翠雲氣憤地道。
“唉,你都聽鐘主任那妹子說的,那母女哪裡是省油的燈?”
“我就覺得奇怪,那鐘主任的閨女怎麼會突然喜歡上我家薑猛?原來是如此!”
“可又不能真不要她!”
“我那不爭氣的兒前些天忍不住誘惑睡了她,要是不讓她進門,那李秀萍不得扒了我們的皮!?”周延英苦惱地說道。
“!!!”
劉翠雲一臉的震驚,一副吃到大瓜的樣子!
“夭壽呐,都還沒領回家就睡一塊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兩母女都是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