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媳婦!給我倒點水喝,頭疼!”
剛醒過來的肖誌國捂著像被針紮一樣的腦袋撐起身來,下意識地呼喚道。
隻是,平日裡在家裡忙前忙後的林詩詩許久都不見蹤影。
肖誌國蹙了蹙眉頭,有些不高興!
他站起身來,覺得頭暈眼花,腦子像灌了水泥一樣,沉沉的。
平時他喝醉了,林詩詩都會給他煮上一碗醒酒湯,次日醒來,從來不會頭疼的!
“林詩詩,你死去哪了?我頭很疼!”肖誌國扶著牆壁罵罵咧咧地到廚房,想要倒一杯水喝,水壺的水隻有半壺,已經涼了。
肖誌國的喉嚨又乾又癢,很難受,隻能倒上一杯涼水,皺著眉頭喝下去。
大冬天的,一杯涼水喝下去,喉嚨是不乾了,可五臟六腑卻凍得有些發疼。
都怪林詩詩,明知道他喝醉酒了,都沒給他煮醒酒湯灌下去。
連自家爺們都伺候不明白,真是廢物!
喝了水,肖誌國又東倒西歪地躺回沙發上。
睡了好一會,肖誌國才覺得腦袋好受些。
腦袋是好受了,肚子卻唱起歌來。
“喂!我肚子餓了!煮好飯沒有!?你想餓死老子?媽的,頭疼得要死!”
肖誌國連眼睛都沒睜開,便高聲嚷嚷道。
隻是,依舊沒有得到林詩詩的回應。
沒得到回應的肖誌國脾氣暴躁地伸手把桌子上的被子就往牆上扔。
“嘭!”
杯子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無比的房子內顯得格外突兀。
“林詩詩!你死去哪了?”肖誌國再次大聲叫罵道。
隻是,依舊沒有人回應他。
肖誌國氣得騰地坐起來,平日裡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不是去煮飯,就是拖地,織毛衣,一刻都停不下來的林詩詩並沒有出現。
心情極度不爽的肖誌國伸手拿起手表一看,都十一點多了!
“媽的!這林詩詩搞什麼的?都十一點了,還不回來?想餓死他爺們啊!天天不知瞎忙活啥,需要她的時候人影都不見!”肖誌國不滿地罵罵咧咧道。
身上那股子宿醉後的酒餿味實在太惡心了,肖誌國便去了臥室準備換衣服。
肖誌國打開衣櫃,身子一僵,腦袋立馬清醒了!
林詩詩的衣服不見了!
肖誌國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他神色慌張地彎下身來,翻看平日裡裝著林詩詩為未出生的孩子準備的衣裳的小木箱,裡麵空空如也!
肖誌國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轉過身來,肖誌國在林詩詩平日裡梳妝打扮的桌子上發現了上個月他送給林詩詩的那一條金項鏈。
那條金項鏈林詩詩很喜歡的,日日都戴在脖子上,除非是睡覺和洗澡,林詩詩都寶貝得很,會一直戴在脖子上。
肖誌國徹底慌了,他瘋了一般找遍整間屋子都沒有發現林詩詩的蹤跡。
神情恍惚的肖誌國跌坐在沙發上,用力捂住腦袋,回想起昨夜與林詩詩的爭執。
他昨晚也沒和她提離婚的事啊,也說了,到時候生產了,讓她回鄉下去,讓他的母親去照顧她的!
她無端端拿著衣服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