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通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仍然擺弄著麵具。見自己被一群小孩戲耍,這群聖女就目露凶相,手握劍訣,持劍平胸,站成兩排,說道:“你們這群小子不識宮莊,今日就叫你們見識一下。”
一、二、三...文釗心裡默數,這些女子共有六人,數量和當時他在醫院中碰到的那些女子數量相同,且都身著白袍,頭帶麵具,極可能是一夥人。
秦大通在一旁說道:“文兄弟,你去打她們。”
文釗心想,在醫院的時候,自己和其中一名女子交過手,差點被她殺死,現在來了六名,又豈是她們的對手?就退到秦大通身旁,俯身悄聲說道:“秦大哥,這些人,我可打不過。”
秦大通拿著麵具,搖頭晃腦,對文釗說道:“文兄弟,你彆怕,隻管打就是。”
文釗以為今日秦大通練功傷了腦子,說的儘是胡話,就不敢上前,說道:“秦大哥,這些女人凶殘至極,我先前差點被其中一人害了,要是我上去打她,這次定被她殺死。”
秦大通起身走到文釗後麵,趁他不注意拍了一下他的後背。這掌力道十足,一下子將文釗拍飛出去。當初和文釗交手的那女子認出這人,就大叫道:“你這小子,上次饒你一命,居然來送死。”跟著,就跑上前持劍刺向文釗。
文釗心想,這女子認出自己,定是那日在醫院裡交手的那女人,今日我命已休矣。
這劍斜向下點去,見這劍離自己僅一尺,文釗不甘命喪於此,就後翻出一個跟頭,這劍戳到地上。秦大通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花生米,用拇指和中指撚住,用力一彈,這花生米就打到文釗的右手肘上,文釗伸出右臂,整個身體又飛了出去。這聖女側身回劍,用劍抵擋。見劍襲來,文釗在空中翻了半圈,左手戳中這女子的腰部。女子平劍橫劈,文釗麵朝上,雙手撐地,聖女用劍向下砍去,秦大通偷偷伸出右掌,運氣而上,將文釗從聖女眼下吸了回來,文釗感到有人正拖住自己的雙腳,抬頭卻不見人。
聖女大怒,又持劍襲來,文釗轉身踏地躍起,秦大通拍手叫好,說道:“沒想到文兄弟武功如此厲害。”
文釗跳到聖女跟前,聖女又持劍刺來,秦大通又拿出一顆花生米,用力彈了出去,打到文釗的後腳跟,文釗一個踢腿,將聖女的劍踢起,聖女手一抬,文釗見對麵腋下有較大空隙,就斜身出右手直點她的肋下,文釗左手扶地,女子回劍半跪橫劈下身,文釗抬臂又空翻一圈,出左掌打到這女子的右肩上,這女子就後仰倒在地上。
其她聖女見狀大驚,心念這小子武功高強,就一起持劍襲來,文釗赤手和這些女子盤打數招。隻見這幾名女子邁出碎步跳將起來,劍氣咄咄逼人,幾將刺到文釗的上路。秦大通生怕彆人看見,就將右手藏在腰間,運氣憑虛將文釗吸了回來。這群女子持劍飛身前刺,這劍鋒距文釗不足一尺,文釗被秦大通的內力吸到身邊,秦大通又一掌打在他後肩,這掌再次把他推出。
文釗又飛向這群女子。兩邊逼近,一方持劍,故文釗乃是送死,聖女實屬沒有料到這招,好在文釗趁她們不備,翻身從兩名聖女中間掠過,閃到她們身後。文釗出掌用力打在兩聖女肩上,瞬間擊倒兩人。剩下三人將文釗圍住,揮劍橫劈數下,文釗不停抬腿躲閃,待他抬起右腿,秦大通又撚住一個花生,一彈將其打到文釗的右膝上,文釗右腿後踢,正好踢中身後女子的下巴,將其她踢倒在地上。
見隻剩下兩人,文釗便使出小擒拿手,閃過兩聖女的劍招,趁其抬劍之時,點中其中一人的神門穴。這女子瞬間脫劍,文釗把這劍搶過來,伸出左手欲點她的乳根穴,這時才想起這人是女子,摸這敏感部位甚是不好,但縮手已然來不及,就輕點了一下,這女子也摔在地上。
文釗奪了劍,就劈向剩下那名女子。文釗沒使過劍,也沒習過劍招,就亂砍一氣,怎麼也打不到這女子,秦大通又拿出一顆花生米,用力一彈,打到文釗的劍鐔,這劍就脫手而出,直刺聖女的臉上。這女子一個側閃躲過劍鋒,但劍氣劃過將這女子的麵具斬開,斷為兩截,女子瞬間露出真容。
這女子披散著頭發,粗眉高鼻,顴骨略高,臉型稍方,見到自己麵具已脫,就跪在地上,大喊道:“主人,對不住了。”說著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頓時鮮血如柱,側倒在地。
見此狀眾人都嚇傻了眼,剩下的女子跑上前喊道:“師妹,師妹。”其中一名聖女站起來,用劍指著文釗,說道:“哼,你們這群小子,宮莊不會放過你們。”說著,幾人把那自儘的女子抬走了。
文釗一下子癱坐在一旁,心想,這女子好好地,怎麼說自儘就自儘。劉恒宇心裡一驚,心歎短短幾日,自家兄弟武功進步如此之快,出乎意料,便獨自瞎想,以為這武功是秦大通私授,就憤憤不平。
“好,文兄弟的武功果然厲害。”秦大通在一旁拍手叫好。不過剛剛死了人,文釗和劉恒宇,張強幾人傻傻的杵在那裡,半天沒回過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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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雖然長得粗壯,但也沒見過死人,更沒見過有人自儘在自己身旁,就急忙說道:“兒啊,這死了人,咱得去報警吧?”
秦大通在一旁漫不經心得說道:“這群人是歹人,況且她是自殺,與我們何乾?衙門的人定不會管這事。”
見秦大通絲毫不慌張,像是經常見死人的,張強就心慌,念叨著自己兒子是真瘋了。
幾人又在門口逗留片刻,見無人折返回來就進了屋。樂墨幾人見文釗他們平安,就放心下來,便問長問短,隻有秦大通像無事發生一樣,抓住兩個雞腿放到盤中,大口吃起來,而其他人卻默不作聲,似乎人人都有心事。
眾人已無心思用餐,過了一會,文釗說道:“秦大哥,今日這幫聖女恐怕是衝著你來的。我當日在醫院的時候聽臘味愛醫生說過,宮莊不知何原因在找秦大哥,恐怕來者不善,你如果再在這裡待下去,恐怕那些人還會回來找你麻煩。這溪雨村已然不安全,秦大哥你明日就回家吧。”
秦大通笑道:“就這些女人的武功,彆說來六個,就是六十個我也不怕。讓他們儘管來,我一並都收拾了。”
文釗心想,這宮莊為首的那名老者看起來非泛泛之輩,要是他來了,鹿死誰手也難預料,但如果把這人說出來,若秦大哥好鬥,非要留下來和那人拚個死活豈不事與願違?思慮片刻,文釗又舉起杯說道:“秦大哥,雖然你武藝高強不怕那夥人,但是我帶著墨墨和烏必樂圖在這裡甚不安全,還希望秦大哥再考慮一下吧,我們明日一早離開此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