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回了各自的房間之後,陸銘正鬆了一口氣,洗了一個澡,感覺稍微放鬆了一下。
說實話,他心裡其實非常清楚的,這幾個阿姨也就是因為擔心自己而已,可如果說真要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放在他們身上,那自己反而有些不太放心。
畢竟自己心裡也清楚得很,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得靠自己多一點,如果真要是靠其他人,恐怕這事兒完了。
比如說一開始他無非也就隻是想著蘇文竹主動幫自己一些忙而已,可是現在呢,他也成長到了一個可以不用靠其他人的地步了。
雖然說這中間可能確實是有些困難,可是那又怎麼樣?
隻要他願意去做,那麼總有一天能做得好。
一想到這裡,陸銘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同時擦了擦,還有些沒乾的頭發,緊接著拿起了手機接著看了起來。
手機上麵沒有什麼特彆多的信息,隻有方圓那邊給自己發了好幾條信息,表示這次真的非常生氣。
畢竟不會再怎麼說的話,這一次陸銘他們也確實沒帶他玩兒。
陸銘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都有些哭笑不得,本來還以為方圓都已經被他哥好好的打了一頓,也不怎麼再去多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可是沒想到現在居然還在這個地方說這些,看來自己還是得跟那邊說一下,彆再繼續多逼逼了。
他甚至都懶得回複,隻是接著看著手機上麵其他信息。
蘭姨知道他回來了之後確實給他發了幾條關心的信息,然後緊接著就沒有什麼彆的了。
他隻說了一句,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去,緊接著這才開始看著自己從下麵帶回來的那一個小小的青銅器的圓片。
他看得出來這個青銅器的原片應該是某一個龍角斷裂了之後,下麵的墊片
他拿著一張紙把上麵的紋路小心翼翼地給描繪了下來,看起來好像隻是一些沒有意義的紋路,但實際上他總覺得這些紋路要是連接起來可能會有些不一樣。
隻不過那些蛟龍頭上的角隻斷了兩三個,難道他真的要把這些全部都給拆解下來嗎?
如果說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自己的話,那他肯定會覺得非常願意的,可現在到底還是有著其他人。
他沒有辦法確定那些人會不會願意。
他又拿出了之前拍的視頻和照片,仔細地開始描繪了起來。
他越看越覺得自己想法可能就是正確的,因為這些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古代地圖上麵對於山川河流的一些描繪。
隻不過是比較扭曲一下而已,他現在基本上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定是在描繪著一個地圖。
至於描繪的是哪裡的一個地圖,他現在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略微思考一下就明白,肯定不是什麼簡單東西。
畢竟真要是放在普通的地方的話,那麼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會那麼隨隨便便就被他們拿到手了?
雖然不太清楚這個棺材為什麼會在這一艘船裡麵,但是應該也是出現了一些意外。
陸銘一直弄到了深更半夜,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這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大概是今天研究的全部都是這些扭曲的線條,他在夢裡都覺得全都是那些線條在不停地糾纏著自己。